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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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沛儿还是想去寻亲。

    正逢那时郡主府招募仆役,熙和是个喜欢游山玩水的性子,跟在她身边伺候去的地方多,更有可能寻到线索,也不必饿肚子,姜初妤觉得,是个好去处。

    唯一的顾虑,便是听闻熙和对下人不好,动辄打骂,还打死过一人。

    沛儿还是去了,后来残了条腿,再后来的事姜初妤就不知道了。

    “夫人莫要自责,这是我的命数,怪不得人的。”沛儿比从前更淡漠了,眉眼间没多少故人重逢的喜悦,于是这说辞听在姜初妤耳中打了折扣,心中愧疚只释怀了一半。

    “你现在师从韦大夫?”

    沛儿点头,又摇头:“韦大夫心善,收留了我。我虽随他学医,但我愚笨,不得其传,倒是学会了算数,帮医馆算账。”

    听到她生活安稳,姜初妤才卸了口气。

    可沛儿一转话头,说起了她的事:“夫人不是想有孕吗?我便直说了,短期内,您是不会有的。”

    “为何这样说?”

    “韦大夫叫我看脉,要么是此病简单,叫我练手;要么是此病难医,叫我开开眼界。可依我看,女子孕事哪种都不算,起码他从未在行医时叫我看过,那便只有一个意思,他不知该怎么办了,让我诊脉,给他多些思考时间。”

    沛儿顿了一下,“有两回病人患了绝症,他便这么做的。”

    姜初妤越听越惧,不禁握紧了她的手。

    “方才一入府,顾将军就与韦大夫说了些话,我没听到,但肯定与您有关。结合这两件事,我猜,意思便是——您这事很难办,却不是医术上的难办。”

    话说到这份上,沛儿不点明,姜初妤却立马会意了。

    这不就是说——

    他还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第78章 第78章

    与沛儿短暂寒暄后, 姜初妤叫人请回韦大夫,忍不住想套些话。

    “您瞧我的身子可有什么毛病?几时能怀上身孕?”

    “夫人这样年轻,就算是有, 也不过是些小毛病,调理好了, 往后自然是能生的。”

    一番回答滴水不漏,姜初妤一无所获,只好送他们出门。

    临别时, 她拉着沛儿有些干燥、透着药香气味的双手, 依依惜别, 却相顾无话。

    一老一少离开后, 姜初妤还立在原地望着他们的方向, 赌气似的,看也不看斜后方等她注意到自己的夫君。

    顾景淮展开药方用力一抖, 招手唤来竹楦:“去抓药、熬药,这事你亲力亲为。”

    “夫君竟许韦大夫为我开药了?”

    姜初妤眼风飘向他,身子却未动。

    “这是什么话, 我难不成应拦着?”

    他揽过她的背,揉着肩头哄着:“外头凉,回屋吧。”

    他的手依然有力,强硬地非要她紧贴着他的身侧。

    姜初妤想, 许是沛儿多心了。

    可自那日起过了四日, 她的夜晚又变得短起来,阖眼睡去到睁眼醒来,总是无梦, 恍若弹指一挥间,一夜就过去了。

    顾景淮不再热衷于那事, 甚至昨夜她鼓起勇气,故意将前襟敞得很开,山峰轮廓半显,然而他就在她解衣的短短半盏茶工夫中,睡着了。

    睡着了?!

    姜初妤缓缓躺下,红着脸掖好里衣,背对着他侧过身去,在安静的冬夜里听着自己无序的呼吸声,许久才阖眼睡去。

    醒来后,顾景淮人已不见了踪影,竹楦适时递上留了口信:他一早就去了军营。昨日他也去了。

    说来可笑,房事频繁的时候,她有些吃不消,没少劝他收敛;如今他改回从前的作风,她反倒不适应了。

    “竹楦,我的药方是不是在你那里放着?给我瞧瞧。”

    竹楦对女主人的话自然是有求必应,掏出那张写有药方的纸,而姜初妤为了不惹人怀疑,当着他的面展开,聚精会神地看了片刻,力求把那几味药背下。

    “那药我喝着太苦了,是不是这熟地黄的’功劳’?”她随便挑了一味药,故意拖延时间而挑刺,“我知黄连味苦得很,瞧名字有些像,定是它了,能不能换味药?”

    竹楦苦哈哈陪笑:“夫人,药方哪儿能随便换,良药苦口,您要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啊。”

    姜初妤醉翁之意不在酒,打了两句太极,将纸还给他,马上动身去书房,生怕忘了,速速将药名誊于纸上,交给春蕊:

    “你上街去,尽量找家小些的医馆,让大夫给我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助女子有孕的方子。”

    春蕊没耽搁太久,很快回来了,带来的消息显然令人失落,她唇角向下垂着,嘴唇蠕动却不开口。

    “不是,对么?”

    “……那郎中说,只是普通调理身子的方子。”

    春蕊不忍看小姐伤心,却也不想骗她,只好找补道,“不过我瞧那人岁数不大,医术尚浅看不出来也说不定。”

    “辛苦你了。”姜初妤捏着眉心,与其说伤心,不如说显出来疲态,“去帮我打些酒来,我忽然想喝了。”

    “奴婢不懂医法,但服药期间是不是不好饮酒?”

    “反正喝药又没用……而且我有些冷,喝喝酒多少能暖身。”

    春蕊只好照做:“那我去取桂花酿给小姐端来。”

    “不要,我要喝烧酒,越冲越好。”

    ……

    顾景淮午时归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他素日端庄美丽的夫人趴在案上不省人事,一只手垫在案面上托着脸,另一只握着青玉酒壶不撒手,壶周洒落着一小摊酒渍。

    她是侧身坐在榻上饮酒的,上身倒趴下了,下身依然垂在榻沿边,这姿势久了一定不好受。

    “世子,夫人不让奴等靠近……”竹楦白净的左脸上有两道红色抓痕,不用说也知是谁的手笔。

    “你们都先退下。”

    顾景淮打发走下人,待门彻底合上,解下大氅,带着浸透了寒风的衣袍去抱她。

    他还未触碰到她,姜初妤如鹰隼目击到人偷袭自己巢穴那般锐利,反手就是一掌,蓄了力,十全十地打在了他身上。

    她施展完,顾景淮不躲,眉也不皱,反倒是她皱起小脸,用力甩着手,难受地哼唧起来。

    顾景淮顺势向下瞧,看见她葱指上勾着根细线,连着他衣上一处丝绣的云纹,大约是打竹楦或是什么东西时指甲受挫破了个口,才刚好扯了他衣上的线。

    “我这身价值不菲,夫人可想好要怎么陪我?”

    他大手虚握上她细嫩的颈,试图让一个醉鬼的脑袋重新活络起来。

    姜初妤被他的反问唤醒了几分神志,泛着酒气而朦朦胧胧的水眸慢腾腾地眨了一下又一下,忽然扁起嘴,委屈巴巴地问他:“你怎么不叫我皎皎了?”

    顾景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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