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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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从袖中掏出沾了迷药的帕子,啪一下捂在他嘴上,趁他没反应过来时,空着的手扳住他的肩,脚一蹬地,使了全身的劲把他压在了身下。

    这一系列动作太快,狱卒只顾反应过来那帕子有问题,可即使在第一时间闭气,也马上感到头晕目眩,失去知觉之前,他用尽全力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姜初妤继续施力,没过几息,男人手臂滑落,拍在了地上,人呈一个大字型不省人事。

    害怕有人经过,她不等心跳平复,抓紧时间去解他的外衣,再用粗绳把他背手捆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已是大汗淋漓,一半是累的,一半是提心吊胆惊的。

    姜初妤把帕子堵在他嘴里,用脚一点点把人踢滚去了竹林间隐起来,再套上那人的衣服。

    虽然他们身形有些差距,但她故意里面多穿了件衣裳,又是直接把外衣套在身上,相当于是在里面塞了棉花,勉强撑起了这身男式官服,显得壮实了不少。

    她又把耳饰摘下,将官帽罩在只盘了一个髻的“罪女”发型上,又用石黛凭感觉画粗了眉,尽了一切能尽的人事,剩下的便是听天命了。

    姜初妤长长呼出一口气,捡起地上的佩刀挂在腰上,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月至中天,正是人困意最浓的时辰,天牢前看守的狱卒瞧着精神头都不大足,见她走近,也没人十分注意。

    姜初妤一喜,佯装打哈欠,边走边捂着下半张脸,故意迈着大步,步速悠闲地进了门。

    “站着,怎么瞧着你有些眼生?”

    她就差临门一脚了。

    可任她再镇定,也毕竟只有十七岁,紧张得双腿几乎要发起抖,喉中似乎被粘住了,发不出、也不敢发出声音。

    她害怕自己稍一没压好声线,一下就暴露了,只能侧身不动,希望她看起来像是这位大哥眼熟的某人。

    “换班了换班了!”

    这时忽然有另一人声势浩大地指挥大家换班,那怀疑她的人不见了踪影,姜初妤赶紧趁机溜了进来。

    事已至此,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她跟她夫君一起被关起来。

    想到这,她也没那么怕了,低着头向监牢深处走去。

    天牢之所以称为天,是因为关押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即使沦为狱卒也不能像寻常布衣一般怠慢,牢房内备的用具倒是一应俱全,起码干净整洁,不会因脏污而害病。

    牢内空间也宽大,只是窗户只有寻常窗户的一半那么大,月光透进来照亮的范围很有限,顺着过道往里面走,眼见的环境也是时明时暗,但总是黝黑.逼仄的。

    姜初妤终于找到了顾景淮。

    竖着的栅栏把他的身影切割成一条条的,而月光却对他青睐有加,温柔宁静地罩在他身上。

    姜初妤涌起了一股想哭的冲动,使劲咬着下唇才堪堪收住。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提了一口气,走到牢房跟前,煞有介事地用刀柄敲敲杆,粗着嗓子喊:“这么晚还不睡,想干什么?把你写的东西交出来!”

    顾景淮正在写“自证清白”的文书,闻声笔尖顿了一下,一滴墨在宣纸上晕染开来,如心上涟漪。

    他侧目而视,见栏外那粗眉狱卒明眸中含着一汪水光,似泣非泣地望着他。

    第32章 第32章

    从小窗透进来的光线如月白绸缎散在顾景淮周身, 而姜初妤却站在黑暗的走廊里,只有隔着一间间牢门安插在壁上的烛火,掩映着她又粗犷又秀气的面容。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凝固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顾景淮轻笑出声。

    姜初妤气得想抽刀劈槛木泄愤,他怎么能是这种反应?!

    她从昨夜就开始为他担惊受怕, 怕他真被皇上下了药惹了别的女人,后来知道他成了阶下囚又受了惊,今夜冒了这么大的险只为见他一面, 而他呢?他——

    只见顾景淮好好地端坐在虽不名贵但干净崭新的桌前, 桌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甚至绛紫团领襴袍也好好穿在身上, 只是未系腰封, 显得懒散了不少。

    看样子他在天牢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而她穿着厚实得过了头的衣服,眉也不知画成什么鬼样子, 就这么莽撞地闯进来,看在他眼里这行为定是痴傻至极,怪不得他发笑。

    姜初妤鼻腔酸得要命, 又害怕被狱卒发现异样,强撑着不能哭,还得在不相认的前提下示意他写下锦囊交给自己,一心分成八瓣, 结果就是哪一项都顾不好。

    豆大的泪珠“啪嗒”滚落了下来, 她喉中发涩,嗓音也压不下去了,一开口就是死路一条, 只好眨巴着眼,着急又期冀地看向他, 希望他能快点会意。

    顾景淮见她哭了,甩下毛笔,笔肚上的墨盖住晕开的墨点,将其涂成了一片墨海。他看也不看,敛了神色几步走到槛门边,低声道:“抱歉。”

    抱什么歉啊!她要的不是这个。

    可顾景淮竟然探手想为她拭泪,快要触到栏杆时停住了。

    姜初妤魂都要被吓出来了,生怕被人发现这边的动向,浑身上下紧成了一座石雕,只瞪圆了眼惊恐万分地看着他的动作。

    谁知顾景淮扬声向最近的狱卒喊了声:“这是我夫人,放她进来。”

    这一声如惊雷劈下,轰了她个外焦里嫩,心快要跳出嗓子眼,震得她耳鸣不止,第一次感受到话本里写的:人是真能被吓晕过去的。

    狱卒竟然也丝毫不惊讶,掏出一串钥匙找了找,利落地开了门,伸臂一引:“夫人请进吧。”

    姜初妤扶着槛门,小步缓慢地踏入牢房内,她看见墙上映着自己的影子,忽觉自己像个皮影戏的人偶。

    一口恶气梗在喉头,她忍不住扬手在他胸前打了两掌,这一路的疲劳与惊惧抽去了她许多力气,连歇斯底里都有些中气不足:“这算什么?我只是你的陪葬吗?你根本不知道,我方才……”

    方才差点被人轻薄,要是她没看准时机迷晕了那人,说不定就死于现在在她腰间悬着的刀下了。

    “你骂我幼稚好了!反正我是真想来救你,我活该!”

    姜初妤一边骂一边哭,压在心里的石山碎得七零八落,委屈劲儿上来了怎么都止不住。

    她泪眼婆娑,眼前景糊成一片,没看到顾景淮被她捶打了两下后,抚着胸口退后了半步。

    “你还笑话我!”

    姜初妤什么都不管了,索性控诉个够,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加气了,越气越想哭,越哭越气,到最后都打起了哭嗝,说话的余地都被剥夺了。

    忽然,她的后背被一只手推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拢入一个微凉的怀抱里。

    手的主人似乎不擅长做这个动作,臂弯都是略略虚浮,似贴非贴在她腰身上。这个拥抱生疏却也温柔,好像幼时母亲所哼的催人入眠的童谣,又像是饴糖,散发着温润的甜。

    那只大手在她后背有节奏地轻拍了几下,神奇的是,她居然真的没有那么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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