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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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这伤口是你从徐秉剑下跑出来时刮到的吧?稍早一瞬,就撞在剑上了。”

    那伤痕划破得不长,只浅浅破了个皮,不大疼了,没想到他还能瞧见。

    姜初妤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拢了拢前襟遮掩,又见他他扬扬下巴指向眼前更深的林中,解下佩剑递给她:“第一桩任务,去逮只野兔来。”

    “?”

    姜初妤也没推脱,毕竟她是真的饿了。眼下没人来接应他们,也不会有行人马匹路过,只好先在此将就一夜,天亮了再做打算。

    可明月悬空,夜凉如水,万籁俱寂的深林中,哪里来的还醒着的野兔给她猎啊?

    倒是有……

    “蛇啊!”

    一声惊叫,鸟雀乍起,姜初妤跳起攀在顾景淮身上。

    “怕什么,它又不会来攻击你,何况你手中有剑。”

    而且蛇若无毒,肉也不是不能吃。

    顾景淮淡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一次却没有抚平她燥乱的心,姜初妤咬着牙还击:“夫君是不是未被蛇咬过?你根本不懂。”

    蛇也是,别的事也是,他根本不会屈尊降贵地试图理解她。

    “你被蛇咬过?”他有些吃惊,寻常女子深居闺中,是很难遇见蛇的。

    “在渝州的时候。”她放开手,独自往前走了几步,并不多说。

    顾景淮的目光锁在她背影上,试探着问:“从未听过你谈起养父母,他们待你如何,不好么?”

    “无非就是寄人篱下会受的那点委屈,不是能单纯用好与不好来区分的。”

    这也是件他无法领会的事,说也白说。

    “之前说邀他们上京之事,怎也没有音讯了?”顾景淮又问。

    “谁知道呢。”

    姜初妤踢着石子,发现了一株野菇,欣喜地拔起一看,有毒,又悻悻然扔下。

    默了片刻,她开口道:“……他们想让我嫁给一个比我大二十岁的知县做续弦。”

    她言辞平静,说出的话如钝刀子割肉:

    “这就是我从渝州偷跑回京都的缘由,也是我……拿着那纸你们都不在乎了的婚约,妄想嫁给你、躲过此劫的理由。你不是问我是否是皇上的人么?自然不是。”

    姜初妤站起身,定定地回望他:

    “现在夫君满意了么?”

    第39章 第39章

    那蛇隐在盘根错节的老树下, 只待哪个稍不留神的猎物路过,窜出去咬上一口。

    姜初妤忍下恶心,快步走了几丈路, 定睛一看,脚下有一截断竹, 不知是哪个赶路人随手扔在这里的。

    她捡起来拿在手中,在地上拨弄了两下,用着还挺趁手, 防防蛇虫足够了。而且知道了此处并非无人造访之地, 敬畏之感少了些, 心下轻松不少。

    然而……

    身后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晰, 与静谧的夜相得益彰, 催生出阴秘的气氛。

    姜初妤攥紧手中竹棍,想抬步继续向前走, 不叫他跟上来,但独自走入陌生的黑夜里,她害怕。

    于是就这么站在原地, 等待他先去到前面探路。

    可她听见脚步声在身后止住了,头顶传来顾景淮透着不悦的声音:“我不满意。”

    姜初妤没有回头。

    “这么说,你是想把顾府当作避风港,才算计着嫁与我。”

    姜初妤转过身, 堂堂正正地回视他:“夫君不是早知道了么?我说了, 只求一安身立命之所。”

    她垂下眼,心想既然挑起这个话头,干脆把事情都说了, 有些羞赧,慢吞吞在地上画起了乌龟,

    “至于算计,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这事也怪你自己,谁让那日你一见了我就把我抵在柱上,叫春蕊误以为你对我……上下其手。”

    “……”

    顾景淮失语了好一阵,摇头评道:“真是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

    别以为她没听出来他在暗骂她们主仆二人!

    姜初妤抬眼刚想瞪他,却正好接住他射来的视线,冷不防撞在一起,都颤了颤睫,默契地避开了。

    她拍了拍脸颊,自己在心里鄙视自己: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又没有底气撂下“大不了你休了我”之类的话,还是乖乖闭嘴低头做小为好。

    “你舅家迟迟不来京都,是气你悔婚的缘故?”

    “不知。”虽是挑起这个话头的人,但姜初妤不想再继续念叨从前那些破事与他听,背过身去,主动向前开路,“他们爱来不来。”

    走了一会儿,忽闻一声虎啸响起,如立起的海面扑向岛屿般席卷了整片山林,声音听着虽远,却似近在耳畔,闻者惊心动魄,浑身僵紧,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气力。

    姜初妤哆哆嗦嗦地退后,手僵硬地去扒拉他,拽了两次才成功拽住他袖角,寒意从脚尖到头发丝儿来回窜个不停:“夫、夫君…你听见了么?我们还能活着的吧?你说话呀……”

    他顾景淮究竟是挑了个什么日子出生,黄历上一定是凶煞无比吧?不然他们怎么今日才过几个时辰,就经历了重重生死关?

    天色瞧着不似方才那般黑了,应是寅时时分,然依旧无法清晰地视物,即便猛虎出现了也很难立即察觉到,更别提饿着肚子怎么逃跑了。

    顾景淮低首打量了眼被她紧紧搂在胸中的竹竿,幽幽地说:“说不定这根竹棍的主人就是命丧虎口。”

    “!”

    这话实在太不吉利,姜初妤刚要回击,可只说了一个“你”字,就被他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吞了口凉气。

    顾景淮压着嗓子低喝:“噤声!”

    瞧他凝起眉,屏息聚气而严阵以待的样子,比她落入徐秉手中时还严肃,她心中瞬间所想竟不是紧张,而是吃味。

    她真是脑子傻掉了,隐隐吃一只老虎的醋干什么。

    “我以为夫君骁勇善战,打一只虎不在话下呢。”

    “那是兽,有尖牙与利爪,兵法对其无用,我也不是铜墙铁壁之躯。”

    顾景淮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假死一场脑袋钝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腾出功夫与她拌嘴。

    说罢,他不再耽搁,夺下她手中竹棍,蹲下身缓缓放在地上,尽量不弄出动静。

    他手臂搭在膝上抬眼望向她,严厉又从容:“你自己捂好嘴,不许惊呼出声。”

    姜初妤不知为何,但乖乖照做。

    下一瞬,一只结实的臂膀搂住她膝后,微一使力,她腿便打弯儿,失去支撑的身体险些直直倒下去,腹部却被一个硬邦邦的物体顶起,整个人升了起来。

    是顾景淮把她扛在了右肩上。

    怪不得叫她捂好嘴,吓人一跳。

    顾景淮奔得很快,一路往与虎啸传来相反的方向跑。那是一条向上的山路,无人踏足,他足下掠过腐叶与泥土,带起簌簌的声响,听得姜初妤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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