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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 80-90(第8/17页)
月光逶迤,透过淡蓝色的窗帘,铺散在病床上。
一进门便是铺天盖地的草木香,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蜂拥而至,裹着于晚形成一个漩涡。
而漩涡的另一个中心,则是静静躺在病床上的洛白榆。
于晚脚步一顿,凝眸注视着病床上的人,片刻后,才向病床走去。
她站在窗边,居高临下,打量着洛白榆。
他容色绯红,红唇微张,吐出的都是潮湿的热气,眼角凝着几滴泪,眉头微皱,鼻头也是红的,嘴角也委屈地向下撇着,似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在梦中伤心。
于晚说不出来内心的感受,她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谢卿潇打了抑制剂,被警察带到alpha监管所;她抱着洛白榆,走出地下车库,将他放上救护车。
他松松地勾着自己的校服袖,好像不舍得自己离开,她还是放开了他,将袖子从他指间带出。
她看着那截原本勾着她的苍白指骨,变得瞬间无力,她还是跟着上了救护车。
洛白榆。
于晚倾身弯腰,勾起一缕洛白榆被汗水浸湿的额发,挂到他耳边,她低低地念着这个名字,眼眸深邃,看着他,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有什么感情亟待爆发,却被堵在心头,不得宣泄。
她倏地觉得自己的牙齿痒得厉害。
她想咬他,但是咬哪呢?
目光一寸寸划过,额头、眼睛、鼻间、红唇。
其实耳朵也不错,他的耳垂看起来很软。
或许也可以选择脖子,那么脆弱,或许一咬就断,当然她不会的,她怎么舍得,她会很温柔地,细细舔舐,一点点品尝。
或许,锁骨?
于晚张开嘴,犬牙尖利,在即将咬上锁骨的那一刻,一道红光一闪而过。
是墙角的监控,红外摄像一成不变,安安静静地恪守自己的职责。
于晚瞬间清醒,猛地直起身子,不知何时变得幽暗的眼眸,霎时恢复清透。
她在做什么?于晚怔愣着坐到床边专为家属放置的陪护椅上。
她神色略带迷惘,看着床上的洛白榆,而后在床头倒了一杯温水,重新坐回座位。
但清明和晦暗相争,清明终究落了下风。
无人知道的空气中,一悠一悠的alph息素,从于晚身上缓缓泄出,晃晃荡荡,飘向床上的omega。
这是它的宝贝。
alph息素好像有意识似的,亲热又密切地在omeag绯红的脸蛋上蹭了蹭,而后拂过唇瓣,不舍地飘进鼻息,渗入腺体。
alph息素持续不断,络绎不绝,无色无味的alph息素缓缓包裹了这位可怜的,无人安抚的,躺在病床上的omega。
洛白榆醒了。洛白榆一动,于晚就意识到了这件事。
她睁开眼睛,却见这位尚在发情期的omega,撑起身子,动作缓慢,攀到自己身上。
墨色的眼眸蒙着雾,透着淋漓的水光。
潮热的鼻息呼出,轻轻打在她的面上。
面色潮红,红润的唇瓣微张,他半垂着眼睫,睫羽又长又密,挂着湿漉漉的水珠,从那一道黑羽下的缝隙,泄出细碎流离的光。
椅子狭小,像是一个巴掌大的盒子硬是挤进两个巨型娃娃,于晚动了动,抱着他起身。
她要将他放回床铺,但洛白榆没有放手。
动作停歇,于晚就维持着放下的姿势,垂眸看向怀里的洛白榆。
他将脸埋进于晚侧颈,挂在她脖子上的手绕成一个环,牢牢套住,还能空出小拇指玩她扫在锁骨的长发,却就是不看她。
于晚默然,缓了半晌,她举起白旗,抱着他一起坐到床上。
洛白榆好似终于觉得满意,他挪蹭着,在于晚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贴得越近,alpha的信息素便越是浓郁,他也越觉得心安,像是浸润在暖洋洋的水中,舒服得他要睡过去。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寸寸蔓延而上的空虚。
但发情期的omega哪里知道羞耻,更何谈他喜欢的人就在眼前。
他没有一丝理智,满脑昏沉,只知道他要他的alpha,要属于他的、alpha的信息素。
洛白榆掀起眼帘,望向近在咫尺的面,眼睫被泪水浸湿,扑闪着,像飞蛾扑火的蝴蝶。
但墨瞳流露出的神情,却脆弱如琉璃。
他还记得,他的alpha,不喜欢他。
但他还是试着,胆怯地微启唇瓣,向他的alpha探去。
于晚躲过了。洛白榆的动作很慢,她在他的唇即将碰上自己的唇时,偏过了头。
他的神情,如预料之中,破碎瓦解,化成齑粉,一霎灰败。
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地落下,像零落的珍珠,慢慢连成不断的线,洛白榆双唇不停地颤抖,泪眼朦胧,嗓子酸涩难当,喑哑开口,语气苍白无力,似一吹就散,“就算是梦中,也不喜欢我吗?”
瞳孔刹那间收缩,凝成一个漆黑的点。于晚扭回头,看向无声落泪的洛白榆。
抓在他腰间的手渐渐收紧,她的眼神一动不动,定在洛白榆眼眸。
眸中光影变幻,她终是败下阵来,神色凌乱,再不复冷眼旁观的清明,染尽疯狂。
“阿榆。”她低声唤他,右手却缓缓扣紧他的后颈,像猛兽咬住猎物的颈项,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肩膀的伤还未好,引起一阵撕裂般的痛。
她在痛中吻上他的唇,开始只是轻轻碰一碰,但他太乖了,睁大眼睛看着她,连眼泪都忘了流。
她只是在吻时伸出让舌尖扫过他的唇缝,他便张开双唇,舌尖搭在齿列,邀她进去。
这么乖的人,予取予求,她怎么能忍住不去欺负。
亲吻变得疯狂,洛白榆扬着脖子,被吻到不能呼吸,双眸再次漾起水光,泪珠从眼角划过,落入发梢。
但他却竭力迎合着于晚,鼻息微弱,依旧不停地从她口中交换唾液,吞吃入腹,与体外的alph息素相比,唾液的含量更加充足,他更加渴求。
他以为alpha的信息素能够压下他的发情期,但远远不够,他不仅没有满足,甚至更加空虚。
墙角红灯闪烁,于晚抓起毛巾一扔,白色毛巾急速飞过,啪嗒一声,盖在摄像头上。
似是埋怨于晚走神,洛白榆在于晚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咬破一点嘴皮,流出两三点血,他轻吮舔去,还带着安抚意味地碰了碰。
他终是哭出声来,低低地靠着于晚抽泣,像只被大雨淋湿,无助又惹人怜爱的小猫。
他知道他要什么,但羞耻心发作,他只是轻轻地哭,咬着唇不说话。
“阿晚。”他轻声唤她的名字,他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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