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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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查到啊。于晚心里想着,呵呵笑出了声,满脸嘲讽和不屑,低低地睨着那个警察,“这就是你们的水平,怪不得拿个假证据都能死个人。”

    “你!”

    一句戳到警察的痛脚,王小嗷的死谁也没有预料到,他们作为生死之交的同事,有那么多年的感情,面对他的死亡,才最是心痛。

    “小赵。”应康厉声制止,转而温和了语气,向于晚诚声请求,“于晚同学,我们真的很需要证据原本。”

    “我不知道什么证据。”于晚提高嗓门,声音压抑着,看向应康,眸光凌厉,不知何时,她的眼底已经彻底变得猩红。

    胡桃、柠檬、墨水、啤酒、海盐……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缠绕在这片狭小的空气中。

    没有一点新鲜空气,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于晚大喘着气,闻到那些气味却越发恶心,浑身冒刺。

    “滚。”这是于晚咬紧牙关蹦出的一个字,她的神经濒临崩溃,咽喉都在冒着苦水,卡在嗓门,不上不下,胃也好似在翻滚,翻涌着要涌出些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多气味,混在一起像是粘稠的痰,裹着她,分外恶心。

    “于晚同学,”应康还想要说什么,却被门口传来的门铃声打断。

    空气一瞬沉寂,几位警察警觉地互视一眼,默契地传达着信息,过了几秒,靠近门口的警察才去开门。

    “爸?”

    “应姨?”

    洛白榆看着门内的景象,惊讶地瞪大眼睛,“这是?”

    应康蹙眉问询,“你们怎么来了?”

    应樊渊眸光扫过客厅内,犹疑着答道:“我来陪白榆找于晚。”

    洛白榆那天确实吓到了,于晚离开后,他依旧恍惚,感觉就像梦一样,脚踩地板都觉得发软,他打了120送谢卿潇去医院,却没有报警;

    谢卿潇在手术室做手术治疗,而他坐在手术室门外,盯着屏幕上的三个数字110 ,却一直没有按下拨通键;直到谢卿潇被推出手术室在,直到医生告诉他说谢卿潇的腺体无法复原,终身残疾,他还是按不下去那个绿色的拨通键。

    台上谢幕时,他其实注意到了,有一道视线太过强烈,他抬眼望去,便看到了站在角落的人,他不确定是不是于晚,但直觉会是她,下了台便跑出礼堂,他想,他跑快点说不定会追上她,他也的确追到了,却没想到是那种情形。

    有些事情不明不白,总得说清楚,他来就是为了找她说清楚,不论怎么样,他不希望于晚为此荒废学业,不值得。

    但现在,这么多警察,又是怎么回事?

    第89章

    突然而至的草木香,星星点点地散发在乌烟瘴气的客厅,像初春的雨后,干涸的大地萌发出的嫩芽,淡淡的香气带着草木独有的酸意和涩意。

    于晚抬眸看向门口的洛白榆,眨了眨发红发烫的眼,她眼里的洛白榆,被莹润的绿光包裹着,是一团茧,也是她赖以为生的、可口的食物。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喉咙滚动着,咽下忽然分泌的大口涎液,血红的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洛白榆,这是她的“食物”。

    于晚咬了咬酸涩的犬牙,双唇微启,对洛白榆吐出两个字:“过来。”

    隐隐的高等级alpha的威压,弥漫在这个窄窄的客厅。

    在场的警察大都是alpha,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寻到威压的源头。

    压迫感愈来愈重, alpha们不得不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抵御,各种信息素包围着自己的主人,向外扩散,却始终侵入不了于晚附近,甚至被隐隐压制,只能紧缩在主人身边一周。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们看着于晚,不可置信,这个beta ,她竟然正在分化。

    洛白榆感觉更甚,其他人不过感知到alph息素的等级压制,就像狼群的狼王,在向周围领地的其他狼王宣示主权;但他,感受到的,是无尽贪婪的占有、是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的征服、是寸土不让的侵略,而他的身体、他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个情绪、每一寸皮肤,都是她的战场,是于晚没有尽头的欲求之地。

    各种阴暗的欲望张牙舞爪向他席卷而来,而他没有丝毫反抗之力,散发草木信息素不仅没有压制住对方,甚至引得对方更加兴奋, alpha的信息素空空渺渺,只泛着淡淡的水腥气,是地底奔腾的暗河,终于得见天日,蠢蠢欲动,翻江倒海。

    “过来。”于晚歪着脑袋,双瞳赤红,像一只没有意识,疯狂的野兽,面对着可口的食物,垂涎欲滴,再一次开口。

    她现在的状态很危险,没有人怀疑,洛白榆也很清楚,但他控制不了自己。

    极优alpha的信息素包裹着他,拉扯着他的神经,他的身体,推着他一步步向前走,走到于晚身边去。

    没有人可以阻止狼王的进食,在场的其他alpha都被狂乱如风暴的信息素压倒在地,或撑着墙,或扶着沙发背,或半跪在地。

    应康作为其中等级最高的alpha,也只不过勉强维持自己的坐姿,僵持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当洛白榆终于落到于晚怀里时,她满足了。

    后颈的转化贴被撕去,馥郁的草木香迸发,浓郁得像深邃幽寂的雨林,恍若能在其中看到各种蹦跳走跑,欢快生活的生物,这才是于晚想要的,足以喂饱她的信息素。

    她掐着洛白榆的腰,将他按进怀里,鼻间轻嗅,像捕食猎物的野兽,划过洛白榆白皙脆弱的颈项,落到他后颈的腺体。

    粉嫩鼓胀,微微泛着春潮的红,牙尖泛酸,口腔不停地分泌着涎液体,她舔了舔唇,舌尖轻碰那处粉嫩,草木香顺着咽喉落入心底,浇灭了边沿一点,燎原滚烫的火。

    好香,好舒服。

    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恢复理智,她一口叼住那块腺体,就像八百年没见过肉的野狗,饥肠辘辘,攫取着腺体分泌的信息素。

    喉咙不断滚动,是不断分泌的口涎,含着新摄取的omeg息素,进入胃里,缓解着一股股从心底爆发的燥热和渴求。

    洛白榆跪坐的于晚怀里,像是引颈自戮的天鹅,双目圆睁,唇瓣微张,无声、也无神。

    他是被吸血鬼契约的供体,只能献祭自己,献祭自己的身体,献祭自己的信息素,以求对方微末的可怜,或许会饶过他,给予他一线生机。

    征服者是贪婪的,她渐渐不满足于腺体散发的信息素,即使那已经可以类比于发情期;于晚的犬齿再次开始发痒,密密麻麻地痒到心底。

    尖锐的齿尖轻咬,剐蹭着腺体表面,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位置;洛白榆的腺体开始发红,逐渐变得滚烫,这是因为腺体超额工作,但即使这样,也难以满足征服者的无穷无尽的索取;他的脸慢慢泛上春潮,绯红飞上他的面,他已软成一团水,只能瘫倒在于晚怀里,被于晚搂着的腰,叼着的脖颈,是他唯二的支撑。

    “阿、阿晚。”一声虚弱无力的名字,终是唤起了于晚唯一的一丝清醒。

    不能,至少不是现在。于晚舔舐着洛白榆的腺体,忍住牙尖的痒意。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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