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逃跑后摄政王他急了谢裕沈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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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那柄匕首塞入怀中,推门而出。

    一向井然有序的皇城突然变得混乱一片,无数的婢女内侍神情慌张,嘴里大叫着亡国之言,背着行囊四处跑动。

    青年揪着一名内侍的衣领,将他逼到了墙角。

    “什么亡国之言,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殿下!”那内侍满脸恐惧,甚至已经不自觉地落下眼泪,“城门破了。敌军……敌军打进来了!陛下和皇后正在宫门口迎战,过不了多久,皇宫也要被攻破了!到时候……我们,我们都得死!要亡国啦!”

    “住嘴!”

    青年额头青筋暴起,用手肘顶着内侍的喉咙,发了狠劲地将他顶在墙上。

    “你再妖言惑众,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

    “妖言惑众?!”那内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用力地推开了青年。

    “国都要亡了,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吗!你想跟着陛下皇后一起殉国,大可以去殉,没有人拦你!别挡着我们逃命!”

    他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背着行囊冲了出去。

    几乎是于此同时,响彻云霄的一声,“宫门破了!”

    无数持枪带刀的别国士兵冲了进来,将他们围困在原地。

    手起刀落之间,那刚才才与青年有了言语纷争的内侍就喉咙一红,倒在了地上!

    “不许动,都不许动!”

    青年冷漠地看着内侍的死亡,眼睛逐渐变得通红,“你们究竟是何人?”

    “是何人?哈哈,死到临头了你还不知道杀你的是谁,也罢,就让你当个明白鬼再上路吧!”

    敌人的嘴唇一张一合,青年的耳膜一片轰鸣。

    “不可能,你们明明被庞将军挡在了城外……”

    “庞将军?!”

    那人伸手一挥,下属徒手提着一个睁大眼睛的头颅,鲜血还未流尽,“你说的,可是这个庞将军吗?哈哈!”

    “你该死!!”

    青年大吼一声,抽出长剑攻了过去,不过几招之间,他就被擒在地,被迫半跪着身子。

    “将军,这小子衣着不凡,又细皮嫩肉的,该不会是皇子吧?”

    “皇子?也罢,那就送他去和自己的亲人团聚!”

    青年又是被推搡着,粗暴地提到了城外。

    这里几乎是尸横遍野,青年脚下的每一步,踩得不是路,而是血。

    突然,他发了疯地向前跑进,在那座由尸体堆成的小山中,最上面的明黄身影……怎么那么像他的父皇?!

    “皇后娘娘,果真是一个有骨气的人。”

    是谁在夸赞?

    青年一懵,刚伏在尸体堆上来不及查看,若有所感地一抬头,竟是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拿起了地上的一把匕首,眼中含着恨意和决绝,轻轻抹在了自己脖颈之上。

    “裕……裕儿……快……”

    透过口型,青年不甚清晰地辨认出两个字。

    快?快什么?!

    “接下来,就到你了!”

    “匕首,我的匕首,匕首呢?!”

    青年眼眶通红一片,他突然大叫了一声,推开了眼前的士兵,连滚带爬地到了女子的身边,接住了她欲坠的身体。

    他的匕首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又被女子攥在了手中。

    女子贴着青年的耳朵发出气声,递出那柄匕首,“快……快跑……”

    “母后!!”

    伴随着青年一声痛苦的喊叫,女子终究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那柄匕首仿佛还带着女子尚未散尽的温度。

    青年摇摇欲坠地站起来,手上沾的不知是谁的血。

    好冷。

    他有些奔溃地想哭,张口喑哑了两句,却只能发出痛苦的音调,不成语句。

    “我……”

    青年的记忆骤然闪回。

    “至于这匕首什么时候开刃……裕儿,”中年男子笑着说,“等到你觉得你可以完全驾驭这柄匕首,或者它有了非用不可的时候,就是这匕首的开刃之日了!”

    ……

    父皇,母后……他还未用过这柄匕首啊。

    第一次开刃,竟然……

    “哈哈哈哈哈哈。”

    青年仰头大笑了几声,眼角泛出眼泪。

    “我要你们偿命!”

    第五十五章 我想要谁,皇叔心知肚明

    迎亲的这一日,照例是锣鼓喧天的。

    谢裕与陈怡这虽然是第二次大婚,但一应事项安排,比第一次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排场之大,足以载入史册,让世人津津乐道一月有余。

    为了接亲这项仪式,陈怡在大婚前三天就带着青缇回陈府小住。

    沈蔺在当天被解了禁足,门口的侍卫撤去,是梁顺屈尊来到小院,亲自传达谢裕的命令,好叫他凑一场热闹,眼睁睁地看着谢裕另娶他人。

    他被带到了一扇门前,青衣被扣在了院中,未能跟随左右。

    这是一扇沈蔺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又是叫他万分厌恶,隐隐想恶心作呕的门。

    因为门的背后,站的就是谢裕,他只要轻轻将门推开,就可以看见那个他曾经无比眷恋,又在四年之中饱受煎熬,承载着太多的屈辱、不甘,还有他心中难言的爱恨的地方——谢裕的寝卧。

    后背传来重重的力道,沈蔺被人一推搡,被迫往前踉跄了几步,进入房间。

    入眼是一片刺眼的大红。

    谢裕未着喜袍,他居高临下,懒洋洋地垂下眼眸,看着沈蔺仓皇进入,洋相百出。

    “瘦了。”

    他不留情面地嘲笑道。

    “也憔悴了。”

    他继续说,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是因为被困在府中,太久看不见你想看的太子殿下,思念得紧了?”

    他从容不迫地走下台阶,与地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像是踩在沈蔺的心间,将他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捻个血肉模糊,并以此为乐。

    “玉琢。”

    沈蔺被人捏起了下巴,被迫半抬着头,直视谢裕冰冷的眼神和嘴角上扬的弧度。

    谢裕贴着他耳朵,语气堪称温柔,耳鬓厮磨之间,吐出来的话却极尽残忍。

    “四年了,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它的心也该捂热了。”

    白猫玉琢恰好在此时慵懒地路过,蜷缩成一团,发出一声餍足的喊叫。

    “喵。”

    “去。”

    谢裕用脚尖踢踢一勾,白猫起身抖了抖毛,迈着优雅地猫步跑了出去。

    沈蔺半仰着头,只能用余光艰难地看着。

    “玉琢,你是没有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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