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逃跑后摄政王他急了谢裕沈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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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踩上马镫的那一刻,沈蔺的身子有些晃动,但他依旧尝试着将另一条腿迈过马背。谢裕伸手轻轻拉了他一下,沈蔺完全上马,还没坐稳,就听见“驾”的一声,谢裕一夹马腹,霜雪就冲了出去!

    防止自己从马背跌落,沈蔺只能被迫抱住了谢裕的腰,与其说是抱,不如说他是抓住了谢裕腰间的布料,以此来获得少许心灵上的安慰。

    谢裕低头一看,又是一次扬鞭。

    “驾!”

    “霜雪”骤然提速,沈蔺耳边风声大作,这是疾风被撕裂之后的呼啸之声!

    “霜雪”壮硕有力的马蹄一次次击打在黄土之上,干枯的野草被连根翻起,扬起的黄沙遮蔽了沈蔺的视线。

    沈蔺咳了两声,下意识地将头贴近谢裕的后背,依靠他的身躯来遮挡这突如其来的风暴。

    因为提速过急,谢裕身体后仰,整个腰肢完全落入沈蔺手臂的怀抱。

    等到这一场风沙完全过去,沈蔺从谢裕背后探出了头,得空去看身边的风景,感受那策马纵驰的肆意洒脱,才发现不知道何时,自己的手臂已经完全贴住了谢裕紧瘦的腰肢,隐隐勾勒出了他腰腹的轮廓。

    沈蔺蓦然松开了手。

    “霜雪”已经开始慢行轻踏,一路小跑。

    身前,谢裕的声音迎着风,有些含糊不清,但依旧可以听出他的语气是戏谑的。

    “不是不怕,抱的本王这么紧做什么?”

    沈蔺哑口无言。

    这几日的谢裕太过不同,少了些装模作样,多了些撒泼可爱。

    沈蔺掐紧了虎口,他几乎隐隐有种他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错觉。

    谢裕转过头,表情还是桀骜不驯又张扬洒脱的。

    “这么看着本王做什么,入迷了?”

    沈蔺没有说话,而是僵硬地转过头,掩去了他眸中的复杂神色。

    第二十六章 几天没碰你,憋坏了?

    云舒奉命去寻沈诚嘉的时候,她正在寿康宫的小佛堂中抄录佛经。

    云舒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上完香,看着沈诚嘉落下最后一个字,才笑着说:“太后命奴婢来寻郡主,奴婢一猜,郡主就在此处。”

    自前些日子,沈诚嘉被太后接进寿康宫中,她就尝尝泡在这小佛堂中念经祈福,嫌少出来与后宫中人走动。

    沈诚嘉放下笔,将佛经收置妥当,才抬头一笑,“父亲镇守边关,常年不能回京。诚嘉左右也是闲来无事,不如在这佛堂中抄抄经,为父亲与将士们祈福,心里也好有份安慰……云舒姑姑寻我何事?”

    *

    不同于摄政王府中的冷清寂寞,宫中的新年,向来办得热闹又火红。

    按照礼数,后宫众妃本该在初一前往寿康宫中拜年,奈何太后不喜热闹,免了这繁文缛节,今日来的,都是些有心人。

    沈诚嘉走进正殿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许多莺莺燕燕,正围在一处说话。

    “诚嘉来了。”

    太后一招手,“快到哀家身边来。”

    沈诚嘉坐在太后的旁边,有些疑问地说:“太后,这是在……?”

    “你这孩子,才十七十八的年纪,天天泡在佛堂做什么。佛堂都是哀家这样的老太婆去的。”

    太后抚上沈诚嘉的手,话虽如此,语气中却全是宠溺,并无责备。

    “这些,都是后宫中的年轻人。你没事应该多与她们接触接触,多去赏花聊天才是。”

    “是啊是啊,”底下有人笑着附和,“宫中生活无聊,郡主来了,姐妹们总算又有个伴了。”

    沈诚嘉乖巧一笑,对着太后撒娇,“诚嘉知道啦。”

    她的目光向下看去,这其中有不少人衣裳华贵、金钗头凤,显然在宫中的位分不低,面孔也不算生分。

    她从桌上抓了把蜜饯随意吃着,听着后宫妃嫔的闲话趣事,不时出声参与两句,气氛也算融洽。

    过了一会儿,许是看出了妃嫔间的不自在,太后借口“午睡”,将云舒留在殿内陪沈诚嘉周旋应付,率先离去。

    太后一走,殿中的气氛顿时沉闷又活泼。

    沉闷是在,大家不用再装出一副和和睦睦的样子,自然有不受待见或人微言轻的妃嫔被孤立,找不到人说话。

    活泼又是在,大家说话更为放肆随意,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自己言错。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有一人引起了沈诚嘉的注意。

    那人坐在主殿的最角落处,低眉顺目,微低着下巴,虽看不清脸,模样却很是乖巧恬静。

    她衣裳朴素,所佩的首饰不多,安安静静的,周围又无美人搭话,想来在宫中的位分不算太高,是个透明一般的存在。

    “云舒姑姑,角落坐的是哪位美人?”沈诚嘉开口问道。

    “回郡主,这是翠玉轩的戚美人。郡主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没什么,”沈诚嘉轻轻略过,“只是见她一人坐在角落处,未免孤单。”

    云舒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起这戚美人,也是可怜。”

    沈诚嘉托着下巴,静静听着。

    “戚美人家世低微,父亲不过是黎县中的一名小吏,生母又早早过世。前年大选的时候被选进宫中,别说母凭子贵,生下个一男半女,便是连陛下的面都没见上几次。”

    “如此说来,倒是难为她今日也来了。”沈诚嘉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一直未曾从角落离开。

    突然,一道温柔的目光对上她的视线。

    戚裳抬起头,许是未曾想到有人在看自己,一时显得有些慌乱,碰倒了桌上的茶杯。

    她咬着下唇,手忙脚乱地收拾了桌面,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时,沈诚嘉已经收回了视线,与其他妃子谈笑如常,神色并无不同。

    直到戚裳走在队伍的末尾处,跟着其他妃子走出寿康宫时,她才敢偷偷回头一望,又感受到了那道温和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打量,带着考究而不侵犯的意味。

    *

    这是沈蔺第一次骑马,谢裕领着他在马场小跑两圈之后,谢裕下马,骑上“遒风”,将沈蔺一个人留在了“霜雪”之上。

    出乎意料的,沈蔺学的很快。

    从必须要有人牵马到二人并驾齐驱,沈蔺的姿势虽然依旧笨拙,速度不算太快,但他明显已经初窥门径。

    在马背上的时候,沈蔺几乎有一种他无所不能的错觉。他渴望成为自己的主宰,仿佛一人一马,他就可以抛弃俗世的一切,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

    可将他狠狠拉回现实的是谢裕明显带有调笑的声音。

    他吹了一声口哨,故意靠的与沈蔺极近,压低声音,贴着他的耳朵耍流氓。

    “玉琢……我们还没有在马背上试过。”

    一阵又一阵的热气打在沈蔺的耳面之上,沈蔺耳朵一红,随后发现自己竟不受控制地顺着谢裕的话语想象,整个人又羞又恼,一扬马鞭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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