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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庶女摆烂日常》 90-100(第2/39页)
起身作势要去拿信,却先一步被苏娴取了去。
    苏娴无奈得很,啐她:“吃的月饼吧。”.
    易州军营,明月包裹在浓云中,苍穹静谧。
    祁渊坐在桌边看了会兵书,又忍不住停下来盯着桌上的一盘月饼。
    这月饼虽做得小巧却并不算精致,看得出来做月饼的人第一次尝试。
    祁渊看了会,突然笑起来。
    昨日收到这月饼时,令他诧异,然而更诧异的是这月饼居然是苏娴做的。
    想起送来的人说:“大小姐早上天不亮就起来和面了,头一回穿围裙进灶房,这饼子虽做得卖相不佳,但味道是极好的。”
    卖相确实不佳,其中一个饼一面薄一面厚,薄的那面隐约可见里头的泥枣馅儿。
    他试图想象她当时做饼的样子,莫名与两年前在津阳县的容貌结合。
    彼时月下,她吟诗过后低头静立,温柔而美好。
    回忆瑟瑟,突然被一声咳嗽打断。
    祁渊抬眼一看,襄王不知何时站在门口。
    “襄王殿下。”祁渊起身。
    襄王走进来:“在看什么书?边看边笑?”
    祁渊摸了摸唇角:“我笑了吗?”
    “笑了,笑得.很傻。”
    “.”
    “没看什么。”祁渊拉了把椅子过来,请襄王入座。
    襄王扬了扬手上的一只玉壶,说:“一起。”
    祁渊提醒:“殿下忘了自己曾下过的军令?军中不能饮酒。”
    “不是酒,是茶。”
    “金秋新茶。”襄王道。
    他酷爱饮茶,每年的春秋茶叶头批采摘都得尝一遍。来了军中后,下属们深知其爱好,便有人送了些新茶进来。
    襄王瞥了眼桌上的一碟饼:“配你这的饼正好。”
    闻言,祁渊立马将饼收起来,放到架子上。
    这动作,幼稚又突然。
    襄王错愕。
    半天才开口问:“祁渊,竟不知以你我的交情,居然连两个饼都吃不得?”
    “这个饼不能吃。”
    “为何?”
    祁渊面无表情说了句永绝后患的话:“这饼我都尝过了。”
    “.”.
    中秋过后,陆安荀清闲下来,几乎连着两日都待在府上未曾出门。
    却也不是完全清闲,虽未出府,要做的事也有许多。
    这日,苏绾端着盘糕点敲开了书房的门。
    陆安荀抬眼:“是什么?”
    苏绾走进去:“我刚做的山楂糕,给你尝尝味儿。”
    陆安荀:“我能不能不尝?”
    他不爱吃辣,也不爱吃酸。
    苏绾不等他拒绝,塞了块糕点进他口中,期盼地问:“怎么样?味道是不是不错?”
    陆安荀嚼了嚼,麻木微笑。
    苏绾近日也不知怎么的,老爱研究一些酸的吃食,什么酸鱼片,酸果干,而且酸得头皮发麻,偏她自己还吃得津津有味。
    “太酸了。”陆安荀努力咽下。
    “酸吗?”苏绾自己尝了口:“还好啊。”
    她瞥见桌上的信,好奇问:“杜文卿给你写信了?”
    陆安荀惊讶:“你怎知道是他的信?”
    两人通信向来隐秘,信上不署姓名,只以数字代替,旁人是看不出来的。
    苏绾说:“我见过杜文卿的字迹啊,记得。”
    原来如此。
    提起这个,陆安荀正色起来。
    “苏绾。”
    “嗯?”
    “我恐怕得离开燕山府一趟。”
    “去哪?”
    “去易州。”
    苏绾点头:“好,何时去?我收拾东西。”
    “你不去,只我一人去。”
    苏绾停下:“为何我不去?你去易州难道不是送粮吗?”
    “不是送粮,我去易州办事。此事机密,不宜带你。”
    听他这么说,苏绾也正色起来:“危险吗?”
    “暂时不知。”陆安荀说:“杜文卿信中说得隐晦,大概是太子欲在军中做手脚,我得乔装入军营查一查。”
    “为何你乔装去?换个人不行吗?”苏绾不舍。
    “换个人不合适,襄王身边的人太子皆有防备,倒是我在燕山府筹粮不会引起他注意。”
    “哦。”苏绾没什么胃口了,走过去坐在他膝上:“那你何时回来?”
    “说不准,兴许很快,兴许等打完仗。”
    苏绾叹了口气,窝进他怀中:“你都决定好了我还能怎样?罢了,你去吧,我在燕山府等你就是。”
    她又问:“何时出发?”
    “明日,陪你用过早膳后,我就走。”
    “这么急?”
    “嗯。”陆安荀说:“宜早不宜迟。”
    “行吧,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苏绾要起身,腰却还被陆安荀揽着没放。
    “做什么?”她看过去。
    陆安荀巴巴地望着她,轻声说:“我明天要走了。”
    “我知道啊。”
    “苏绾.”他突然放柔语气:“我舍不得你。”
    说这话时,他的手已经探入衣摆。
    “我好舍不得你。”他又说了遍,随即,唇也覆上去。
    陆安荀这人,平时要他说一句情话实在难如登天,可在这种“有求于苏绾”的时候,他嘴巴却甜得跟蜜似的。毫无底线,毫无原则,毫不要脸,什么都敢说。
    尤其还配着这副乞求垂怜的表情。
    苏绾就吃他这一套。
    两人在书房亲热起来,衣裳一件件地剥但很有技巧。因为是秋天,气温略寒凉,陆安荀只将苏绾里头的衣裳剥了,留外头的衫子披着。如此一来,既不会冻着苏绾,也方便他行事。
    苏绾坐在他怀中,手攀在他脖颈上。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她黛眉微蹙,眼角染了些春色:“只一点,你得记得。”
    “什么?”陆安荀扶着她缓慢动作。
    “危险时刻你别逞能啊,首要的是保住命,没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呀.你做什么。”
    陆安荀抬起她一只腿,没脸没皮地笑:“放心,有你在我舍不得死。”
    “给我正经些!”苏绾捶他:“适才的话听清楚了?”
    “清楚了。”
    “还有.”
    “苏绾!”陆安荀突然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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