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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纨绔阵线联盟》 50-60(第9/16页)
放在林佶火车站就可以了。
江茶在网上定了两间星级很高的酒店,付了款, 把地址发给他们, 说:“酒店出来没多久就是高速入口, 郭叔叔,高警官, 你们住一晚再走吧。”
高玉伟不赞同的说:“我们两个大男人不需要你花钱, 你也住一晚再走。”
江茶声音沙哑,“我假期不多, 早点回去就能少请一天的假。”
郭杰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江茶笑了一下,说:“郭叔叔,我不是小孩儿了, 况且你教给我的办法很好用。”
郭杰知道她指的方法是跳伞。
江茶是固执且清醒的人,没人能劝服了她。
火车站, 江茶向他们说了再见, 在夜晚19点整登上了返程的火车。
离开认识江开心的人,独自坐在黑漆漆的火车上, 轨道的噪声充斥耳膜,江茶在靠窗的里座上闭上眼睛, 感觉浑身的力气都没了。
低血糖带来的头晕目眩让她无法再坐直,只能歪靠在车壁上, 胃部在艰涩的抽搐,一阵一阵的寒颤袭来,江茶知道她又要生病了,也许这次比以往都要严重,林佶之行抽走了她仅剩的活力,她太冷太痛太孤独。
手机震动了许久,身旁的人忍不住提醒道:“你的手机在震动。”
江茶这才睁开眼,努力打起一点精神,眯起刺痛红肿的眼睛看向屏幕。
来电人是袁庭业。
看清楚名字,江茶鼻子一酸,差点又掉下眼泪。
她哭了那么久,哭的眼睛很痛,哭的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哭的几乎脱水,可看见‘袁庭业’三个字,眼泪好像又能再次流出来。
电话坚持不懈的震动了许久,江茶才迟缓的接了电话,声音低哑生涩,说:“我请过假了。”
“江茶,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好吗?”
火车疾驰穿过城市的边缘,一头钻进了黑漆漆的隧道,呼啸的风和隧道回音的轰鸣占据了通话的两端。
袁庭业拿着手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听见火车在风中行驶的噪声,刘畅在傍晚告诉他,昨天晚上有员工在园区外的咖啡馆看到了哭着离开的江茶。
刘畅从市场部取文件回来,乘电梯的时候看到那个和江茶一个部门、也演了悲伤蛙跳舞的男员工,对方和其他人交谈,聊起来同组的江茶,于是聊天的其中一个人插话,说昨天好像在咖啡馆见到了她,又对男员工说,如果都没有对象的话,应该抓紧机会。
刘畅暗暗听了,回到秘书办后,没有犹豫便直接告诉了袁庭业。
袁庭业给江茶拨了十个电话,第十一个才被接通。
他听到江茶用沙哑的声音说:“我在返程的火车上。”
袁庭业低声说:“几点到?”
手机发出电量过低的提醒,江茶看了一眼,哑声说:“我手机快没电了我自己回家谢谢”
电话被挂断,袁庭业握紧手机,眼神晦暗,站了几秒后他突然转身去拿了外套和车钥匙,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19点整登上返程的火车,第二天凌晨3点半火车进站。
江茶的手机在途中彻底没电关机,站台外夜色浓重,她浑身一阵冷一阵热,额头和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车站对面就是公交车站,但还是深夜,公交在两个小时后才会有首发车。
江茶瘫坐在站上的长椅上,头往后仰,烧起来的体温让她呼吸变得急促,喉咙又疼又干,每次呼吸都极为痛苦,唇瓣开裂渗着血。
江茶闭着眼想,她若是病死在这里,应该会影响市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脚步声由远及近靠近她,她的身体因为高烧反应迟缓,尚存一丝清醒的大脑已经发出警觉,她整个人下意识的紧绷着,挣扎着试图睁开眼。
“江茶?江茶?”
江茶睁开眼睛,模糊晦暗的夜色里,袁庭业风尘仆仆,单手按在无线耳机上,眉心染着厉色和焦急,沉声说:“人已经找到了。”
然后摘掉耳机,弯腰靠近她。
袁庭业脱了大衣裹在江茶身上,抱起来她,“我们去医院。”
江茶闻到袁庭业身上很好闻的气味,不是任何香水,不是洗涤剂,是属于袁庭业的味道,清冽的木质香,澄净湿润的海风,落日下的沙滩,世间种种美好,出于他的怀抱。
江茶将脸贴上他的胸膛,喃喃说:“不要去医院回家”
她闭上眼,彻底陷入了昏迷。
江滨府。
赵医生和护士从卧室里走出来,说:“液体已经输上了,还有一些用来消炎、止咳和缓解低血糖的药水,预计输完需要三个小时,袁先生不必担心,第一瓶药输完,她的温度应该就能降下来。”
“谢谢,辛苦你跑一趟。”
赵医生说不辛苦,“病人应该长时间没有进食,如果途中醒过来,可以让她吃一些清淡食物,不过如果没有苏醒先不要强行叫醒她,我开的药里有安神的成分,让她好好睡一觉。”
“好的,多谢,出诊费稍后我让秘书结算给你。”
赵医生说了客气,又说:“病人有些贫血和营养不良,如果可以的话,平日里多补充营养。”
袁庭业眼神微黯,颔首。
因为要换药和拔针,赵医生将女护士留了下来,袁庭业的司机先送医生离开。
袁庭业拿了新的睡袍,拜托护士给江茶换了衣裳,希望她能睡得舒服一些。
护士给江茶换好睡袍后去客房里等候吩咐。
袁庭业这才走进他的卧室里,看到了在床上昏睡不醒的江茶。
她穿着自己的棉绸睡袍,脸陷在枕头里,手压着被子放在身侧,手背扎着留置针,紧闭的眼睛微微红肿,眉心拢着,似乎在睡梦中也不安慰。
江茶是袁庭业见过的,最一意孤行、最固执的混蛋。
不肯好好照顾自己,也不肯让他来照顾她。
世界上怎么有这样一个人,既让他生气烦闷,又让他爱不释手。
“喵。”小猫颠颠的跑进来。
“上来”,袁庭业拉过椅子坐在床边,腿上坐着猫,一人一猫凝视昏睡的江茶。
“她是个混蛋。”袁庭业对小猫说江茶的坏话,“她不肯当你咳,她不喜欢你。”
小猫仰起头,夹着嗓子喵喵喵的叫,圆圆的眼睛瞅着袁庭业,用软软的猫爪扒拉他,好像在说,爸爸酱,她不喜欢的是你。
袁庭业有着与生俱来的优越,唯一吃过瘪的就是江茶,有时候他觉得江茶好像喜欢他,有时候却能感觉到她明显的抗拒。
她叫他‘袁总’的时候能把不爱吃糖的袁庭业甜的快融化,也能在幽暗的地库里说‘袁总再见’,陌生冷漠的让他心如刀绞。
越想越生气,袁庭业想去碰江茶的脸,抬起手时又停在了半空,在女孩没有意识的时候动手动脚绝非绅士行为,于是转而捏着猫爪,把小猫的爪子拉长,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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