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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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笑笑:“和你这么多年感情呢。”

    关颂青的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打开。

    “聊完了么?”明庭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张医生。

    舒遥不动声色收回了手,细声回答:“聊完了。”

    关颂青与她对视一眼,起身告辞:“那我就先回去了。”

    舒遥无声点了点头。

    关颂青走后,张医生问了舒遥几个问题,确认她没什么大碍才让明庭带着她回了家。

    闻雅开的车,兄妹俩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舒遥不说话是因她身体虚弱,那种被突然吓到的恐惧至今萦绕在她心头,她之前和关颂青的对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而明庭不说话的原因似乎比舒遥更加复杂一点。

    但舒遥并没有多想。

    梅姨准备了晚餐,舒遥到家简单吃了几口便上了楼,明庭的情绪都写在脸上,舒遥没办法忽视。

    但今天是周五,她想着明庭应该一会儿就会来她房间,到时候再问也不迟,便先进了浴室洗漱,准备躺上床等他。

    结果她左等右等,眼看时间过了十二点,明庭依然没有来。

    她的大脑昏昏沉沉,连带着整个人的反应也很迟钝,也许是太晕了,她闭上眼就睡着了。

    长夜过半,夜阑人静,舒遥却被自己梦中的尖叫声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临睡前的夜灯还亮着,房间内的所有物品都蒙上一层老旧的昏黄,她浑身都被汗水浸湿,胸口不断起伏着,像是回到曾经无限反复的痛苦梦魇。

    她偏过头,身侧空无一人。

    明庭今晚并没有来。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来说,明庭没有来和她一起睡,应该是会让她感觉轻松,可她此刻却心慌意乱,迫切想要回到他的怀抱。

    她不想再被自己的心理疾病困扰,也害怕曾经的痛苦反反复复,她粗喘着气撑起身,凭着“自我意愿”往外走。

    走廊没开灯,只有她房间散出一点昏黄照亮她前行的路,她停在明庭卧室门口,来回犹豫。

    她站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开口,轻轻喊他:“哥哥?”

    她不知道明庭有没有睡下,太安静了,安静得让她心慌。

    她打开了门,她不想管明庭有没有睡着,就算睡着,她也要钻到他怀里和他一起睡。

    明明是他要求每周两晚同床,为什么他作为提出要求的人还可以轻而易举反悔?

    卧室里没开灯,窗帘却开着,舒遥打开门迎上一片夜色的暗蓝,窗外似乎有风起,远处重叠的树影凝结成厚重的乌云,正随风的意愿摇摆姿态。

    夜幕无月也无星辰,床上也没有人。

    “哥哥?”

    她的鼻尖拂过一丝极轻的烟味,匆匆偏头,搁置在烟灰缸上的细烟还未燃尽,黑暗中的猩红尤为惹眼,像狼的眼睛,就那样沉默地、克制地,盯着她。

    她关上门,双手抓了抓身侧的裙摆,她的掌心生了汗,想要借由此动作擦去。

    她走上前,脱了鞋跨坐在他腿上,她双手环住他脖颈,靠在他肩膀小小声地问:“怎么不去找我?”

    哪怕此刻他身上还残留她讨厌的烟味,但她还是想要尽力抱紧他。

    但明庭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哥哥,在生我的气么?”她靠在他耳边问。

    明庭不作声,她又自问自答:“我不是故意要乱跑的,我只是想把颂青哥哥的生日礼物带给他,他——”

    “你想和我结婚么?”

    明庭用这句话打断了她。

    舒遥怔了怔,疑惑地直起腰来。

    夜色太暗,她看不清他的眼,分辨不了他真实的情绪。

    “想,还是不想?”他又这样问。

    想,还是不想?

    她当然想。

    可她更想知道明庭为什么要这么问。

    “哥哥怎么——”

    “你只需要回答,想还是不想。”

    明庭的冷硬让她不知所措,她感觉到一种潜藏的危机,却又说不清那是什么。

    “想。”她这样回答。

    “证明给我看。”

    暮夜无声,只有她的呼吸在与缭绕的薄烟纠缠。

    她伸手搭上自己的肩,拨开了细软的肩带。

    一垂手,睡裙匆匆滑落。

    第46章 46.more than I can s……

    /

    夜更深, 窗外的蓝凝成浓稠的墨色,在她身体留下朦胧的暗影。她像一副十七世纪的现实主义油画,身上的光影柔和, 线条圆润,极致的暗反倒让整幅画呈现一种神秘的宗教色彩,她直直挺着腰,双手自然下垂, 锁骨以上是悲悯众生之象,锁骨以下是蚀骨销魂之色, 她在轻轻颤抖, 如春雨落花般,忽惊满园春色。

    舒遥很紧张,却执着地去牵明庭的手,将他放在心口,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温暖她微凉的皮肤, 她轻轻地说:“我愿意,哥哥。”

    他却问:“你愿意什么?”

    明庭忽地收紧右手,如水般的柔软从他指缝溢出,她像被揪紧一颗心,又疼又痒。

    她靠近他,抱紧他,在他耳畔低语:“愿意和哥哥做。”

    那只手却放开她圈住了她脖颈:“你抖成这样还说愿意?”

    明庭推开她,却被她双手抱住, 她不管不顾贴近吻他的唇,被冷淡的烟味浸染也丝毫不退却。

    她想和他恋爱,哪怕短暂到只有一年, 她已经心满意足。

    她的爱就像一粒外壳坚硬的种子,深埋地下蓄养能量多年,日晒雨淋都不发芽,可一朝破土而出,她的爱绽放得热烈又盛大,也许她的美丽转瞬即逝,所以她要用有限的时间创造往后多年都难忘的回忆。

    所以她想,她愿意,她无怨无悔。

    她毫无章法地吻他,执着地撬开他的唇齿,她此刻的偏执已经到了明庭无法理解的程度。

    他明知道他强加的婚姻她可能并不愿意。

    与她相伴这些年,他为兄为父,一直按照当初张医生所说,给她稳定优渥的环境,温和耐心的引导,让她维持轻松愉悦的心情,再用坚定长久的爱守护着她成长。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在这样的爱里生出觊觎之心。

    她尊他,敬他,爱他。

    他却诱她,偏她,强迫她。

    他不是没有劝过自己放手,可他无法直面她与别的男人牵手的场景,更无法为兄为父般,笑着看她恋爱,再满心欢喜送她出嫁。

    以前做不到,现在更做不到。

    她说她愿意,那就别怪他信以为真。

    她的腰仅有他一掌宽,他掐住她,像在游艇那一晚,她没有退缩,仍是忘情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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