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黑月光的渣妻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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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离。

    她端起茶杯,小小饮了一口,唇边挂着不咸不淡的水珠。

    邓离借此机会,便想讲出自己未来的规划,如今山归山,路归路,各自分开就是了。

    “小穗,我其实。”

    宋迟穗垂下手腕,轻轻搭在桌上:“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

    她拍了拍手掌,响起三声,门帘外有了动静,从那疏影之间走出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新兰?

    邓离不忍一惊。

    她进来后,有些拘谨地靠在门边,手上沾满泥土,脸色也比从前黑了好几个度,笑起来一口白牙:“小姐有什么吩咐。”

    宋迟穗端着一杯茶,轻轻侧过身,手肘托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端的是大小姐的姿态:“新兰,你还记得,两年前,我房间里山茶花灯碎掉的那件事。”

    新兰扯了扯围裙:“记得,记得。”此时是重新邀功的好时期,就是不记得,她脑子第一反应都是记得。

    “那个时候,小姐你和夫人正闹矛盾呢,不可开交。”

    说着,她眉飞色舞起来,小姐是如何不理夫人的,夫人又是如何受委屈的。

    这一说,邓离却也想起了曾经,只是现如今早已没有了当时的失落与难受。

    好奇怪,当时为什么会失落难受,直接扛着包裹跑路不是很好吗?

    宋迟穗眼见邓离颜色越来越难看,连忙制止:“谁让你说这个,我是说灯,怎么坏的?”

    听了这声厉色,新兰连忙打住,眼珠子滴溜转了下:“小姐,那灯不是你摔的吗?那个时候,你还赶夫人走呢。”。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摔的?”

    “可我当时进去的时候。”

    “又是谁告诉你是我摔的?”

    新兰顿了下,当时,只记得她摔碎了东西气呼呼出来,进去之后看见灯也碎了,是那个女人。:“一个女人,我想想。”

    她抓耳挠腮,一时竟想不起来了。

    宋迟穗笑:“难道是你打扫的时候弄碎了,怪在我头上。”

    新兰连忙摆手摇头:“小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哪里敢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哎,我记起来了,是你老师。”

    生死之际,面前浮起了前东家的脸,那张斯文儒雅的脸。

    宋迟穗捏紧拳头,身体不住发颤,简秋雨,她为什么要那样做?难道是她不小心打坏了她的灯?还是别的?

    不行,她坐不住。

    她猛地起身,对着外面的管家:“去叫周叔开车。”

    邓离连忙站起,伸手勾着她的手肘:“你要去哪里?”

    去找简秋雨,两个人因为这件事吵架?为了她?不值得。

    “那件事过去那么久,我早已经觉得没什么了。”邓离明白,宋迟穗只是想证明她没有打碎那盏灯,没有对她那么决绝。

    只是碎不碎灯又如何呢,不碎灯结局也是一样。

    如今各自都安定下来,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

    宋迟穗转过头,长发扫着她的手肘,眼神带着愤怒:“我觉得有什么。”

    这事毫无商量的余地,邓离也拦她不住,看着那个步伐速速远去的身影,她就知道宋迟穗生气了,势必要和简秋雨有场架要吵。

    虽说为了她这个外人不值得,但眼下也无济于事。

    小两口吵吵架应该没啥,床头打架床尾和而已。

    *

    虽说放了假,但大学里还有许多奋战考研出国的人留校,一路上,总能看见学生们匆匆来回的身影。

    简秋雨也在攻读心理学博士,自然留校在内,有一个学习的氛围在那,总是不一样的。

    宋迟穗这两年做事雷令风行,经常分不清公司的公事和私事。

    一路上她满腹躁动,待到了宿舍楼下才稳些情绪,她毕竟是她的老师,不能一上去就质问她。

    周喜民跟着她一同上了楼,到了门口处,他则在旁侧守着,宋迟穗去敲门。

    也不知道简秋雨在不在,她就这么来了。

    没一会儿,门铃应声,简秋雨拉开房门,她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衣,头发慵懒地披散着,见了宋迟穗,她微微一笑:“迟穗怎么来了。”

    她抬起头微微一笑:“老师,我找你有事。”

    简秋雨迎着她进门,起身去泡两杯茶,一面柔柔地说着:“你是稀客啊。”

    宋迟穗打量着她的房间,房间多了许多的手办,其中有一个手办娃娃十分像她。她留着整齐的刘海,穿着蓬蓬裙,手脚还有脖子都被线穿通,一看就是提线木偶。

    宋迟穗心惊了惊。

    眼前的人总是一副慢条斯理温柔温和的模样,这两年对她也是,可她总觉得不自在,或是她从未在意过简秋雨的举动,也从未将她纳入过危险人物的名单,才放松了警惕。

    “迟穗。”

    透明的水杯叩在桌面上,发出声响,简秋雨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同样看到了那个娃娃,便匆匆一笑:“这是动漫里一个人物,小魅影。”

    宋迟穗并不关心这些,知道这人和她没什么关系,便收回双眸,她捧着水杯,看那一粒粒茶叶竖起来,在水里起起伏伏。

    从哪里问起。

    宋迟穗叩了会水杯:“不知道老师还记不记得,我家离有盏山茶花灯。”

    问完后,她注视着简秋雨的神情,她的脸古井无波,最多的动作便是喝了口茶,缓缓摇头:“你家灯那么多,我怎么记得。”

    何况已经过去了两年。

    宋迟穗笑着:“我的意思,老师曾经在我家,有没有看见过一盏灯,那盏灯是是我亡妻送我的,两年前,它忽然不翼而飞。”

    人一旦做了坏事,那记忆是非常深刻的,简秋雨若失手打坏她的灯,必定印象深刻。

    面前的人似乎思索了一会儿,淡然道:“两年前?好遥远的事了,你是因为这件事特意来的?”

    简秋雨饶有兴致盯着她,默默翘起二郎腿。这邓离也已经死了两年,灯的事她怎么说都行。

    她摩挲着玻璃杯,蹙眉佯装思索:“那盏灯我记得像是邓小姐拿走了。”

    宋迟穗眉毛一挑,脸色渐渐沉下来。

    虽然她不知道全貌,但她知道,简秋雨在撒谎。

    七八月的天,她忽然觉得背脊发寒,那个她信任了很久的简秋雨,在这一瞬间,全然崩塌。或者说,早就崩塌,只是她现在才看清而已。

    为什么她谎话连连,灯说不定就是她弄坏的,嫁祸给她,挑起她和邓离的矛盾,让她一走了之。

    她又为什么这么做?

    宋迟穗握着水杯,指节发抖,良久,一双手朝她握过来:“迟穗,怎么了。”

    那一瞬间,手背鸡皮疙瘩窜起,从胳膊蔓延到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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