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鳏夫重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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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封信 她是我的宝贝!……

    翌日, 天刚蒙蒙亮。

    尽管几乎一夜未眠,程司屿仍像往常一样晨跑回来,进浴室洗完澡, 换了一身衣物。

    他静静站在茶茶门前。

    此前茶茶不在家的那段时间,这扇门没有关过。未经他的允许, 佣人也不可能擅自来到这层。

    所以每每难以入眠或午夜惊醒时分,他总会来这间屋子里坐上许久。

    实在情难自抑时,他还会躺在茶茶躺过的地方, 幻想像前世那样,毫无顾忌地将她拢在怀中。

    如久旱之人终于品到一斟酸甜的果茶, 急急地、稠稠地,于唇齿间辗转厮磨,贪婪地不肯漏掉一滴春雨。

    今天不同。

    茶茶就睡在门后。

    而昨天夜晚,她说“喜欢他”。

    简单三个字足以让他亢奋整夜,在他彻底放弃入眠时,想过打开那扇门,找茶茶再三确认一切是否真实。但终究还是克制住了。

    茶茶身体还没恢复, 经不起他的折腾。

    程司屿在门外静默数分钟,心想,只看一眼。

    悄声拧开房门, 再轻车熟路挪步到大床,还没靠近, 程司屿原本放缓的呼吸陡然一颤,久违的恐惧瞬间将他吞噬。

    雪白的被子铺满了整张床,微微隆起的地方没有丝毫呼吸时的起伏。

    沉寂的氛围、房间里的冷气,就连挂钟走动时微弱的电子音,都将程司屿拉回前世那个“不见天日”的病房。

    茶茶睡觉时总喜欢把被子盖过头顶, 整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

    她去世那天,所有看护都以为她只是睡着了,直到掀开被角,看见内里的大片血迹以及她紧闭的眼皮上未干的红褐色血渍,才恍然惊觉茶茶已经没了。

    似乎早有预谋,她选在程司屿唯一不在的那一天病逝,让他连见她最后一眼的机会都不肯给。

    恍惚中,程司屿又被传回到那场永无休止的梦魇。

    他踉跄靠近床边,颤着手拉下茶茶脸上的被子。

    这次没有刺眼的红色。

    茶茶安静地躺在床上,唇瓣轻启,微微露出贝齿,看起来睡得很香。

    颅内那根紧绷的弦倏地断裂,程司屿跌坐在床沿,额间竟都布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许是察觉到突如其来的动静,茶茶嘤咛一声,翻了个身,鼻尖几乎抵上程司屿的大腿。

    温热的呼吸透过裤腿,密密麻麻地传导到肌肤上,程司屿冰冷的躯体才慢慢回暖。

    他半蹲在床边,用指腹在熟睡的茶茶脸上细细描摹,此时,也只有切实的触感能抚平他内心的不安。

    这一举动吵醒了果茶,她迷迷瞪瞪半睁开眼。

    半梦半醒间,一张放大的脸即使再帅,也能吓掉人半条魂。

    茶茶惊叫一声,下意识一巴掌拍了过去。

    谁料被程司屿稳稳握在掌中,他顺势低头吻了吻她的手心,神色自若地说:“醒了?”

    都来不及脸红,果茶猛得抽出手,跟看变态似的看他:“你怎么在我房里呀!”

    他起身,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装作没事人似的,“既然醒了,不如一齐下楼用餐……”

    在茶茶一脸懵逼的眼神凝视下,他若有所思道:“正好,让佣人替你换床被子。”

    “这个颜色不好看。”???

    一大早吵醒她就为了这个?!再说了,雪白小碎花哪里不好看了!-

    用完早餐,果茶被拉着又做了一次检查,并得到医生的现身说法“这小姑娘身体素质确实很强”。

    果茶简直扬眉吐气,她扬起下巴,朝程司屿使了个得意的眼色,几乎把“我说的没错”几个大字印在了脸上。

    程司屿对此无可奈何,只能由着她撒了欢似的陪崽崽疯玩。

    的确皮实得很。

    十月深秋,寒露渐重。

    按照原定台本,《Pick Six》会在十一月前录制完毕。

    节目组不可能为了某一位选手而暂停拍摄,所以敬业茶茶在家待了没一上午,就要赶回录制现场。

    将茶茶送到影视基地后,程司屿才动身前往果枝暂住的处所。

    算账。

    刷开门,餐吧一片狼藉,没喝完的红酒随意搁在酒架上。

    果枝正坐在高脚凳上抽烟,见他来了,翻了个白眼,“恭喜你咯。”

    茶茶昨晚就跟她说了“误会解除”。

    她早想过程司屿有手段有头脑,自己的谎言很快会不攻自破,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该死的成了他的助攻。

    任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心机深重、运筹帷幄的男人在感情中这么墨迹,压根没敢跟茶茶表白过啊!她这么一激,反倒给了他们感情升华的契机。

    她刚吐了一口烟圈,程司屿沉着脸径直从她嘴里夺走烟头,随手抛进水槽里,“谈谈。”

    果枝知道他是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却丝毫不慌,因为她已经探到了男人的弱点。

    而那个弱点正是她的优势。

    “是该好好谈谈。”

    果枝气定神闲地摆了摆手,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后,朝他举起酒杯,“毕竟以后可全得依仗你了,妹夫。”

    ……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程司屿被“妹夫”这两个字硬控数秒,气焰也随即偃旗息鼓,“之前的事我可以一笔勾销,若是以后你再敢对茶茶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果枝从包里掏出那张未填的支票,往程司屿面前一推,“我这人嘴碎的很,但你可以选择用钱买断。”

    她歪歪头,拖长尾音:“嗯……我想知道,茶茶在你哪里值多少钱呢?”

    程司屿眼眸一暗,投向她的目光中带着审视。

    这张支票本就说好由果枝自行处理,前提是以她为饵、钓出会所那帮幕后黑手。

    可现在,她却反过来用茶茶威胁他,好一招空手套白狼,既拿钱又可以不办事。

    程司屿垂首低笑一声,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你在找死?”

    他一直看在茶茶的面子上,才对这个疯癫女人多加照拂。

    他允许她拒绝他的提议、远离纷争,也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耍小心思,他甚至可以给她一笔钱,保她此后衣食无忧。

    只因茶茶在乎她。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竟敢将茶茶用作谈判的筹码。

    这意味着,她对茶茶的真心不屑一顾。

    而那却是他的毕生所求。

    果枝一向疯得很,不仅没有发怵,还叼着一只笔,“啧”了一声,“往这里填多少个零,才值得我把好妹妹转让给你呢?”

    下一秒,面前这张支票被人一掌捏得不成形状后,拍在紫檀木茶水台上,发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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