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鳏夫重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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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他正要着手处理公司日常事务。

    果枝的电话打来。

    “说,”程司屿手上的工作未停。

    果枝气势汹汹地问:“你在追茶茶?”

    程司屿一顿,但也并不意外。

    但凡她上网搜一下, 脑子再稍微转一下,不难猜出他对茶茶的用意。

    他“嗯”了一声, 不做解释。

    “所以你救我也是因为茶茶?”

    程司屿翻阅完财务报告,随即签下自己的名字,“不然呢?”

    这运筹帷幄的态度让果枝恼怒,她深知,只要程司屿想,茶茶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那天与茶茶通完电话,刚开始她只以为是程司屿想泡自家妹妹, 可上网查了很多后越发细思极恐,以程司屿历来狠辣的行事作风,他何须在茶茶面前不辞辛劳扮演“知心哥哥”的角色?

    更重要的是, 仔细回想茶茶说的话,明显就已经中了他的圈套、对他心生好感。

    果枝深吸一口气, “你有没有利用我,威逼利诱茶茶和你在一起?”

    有。但那已是前世过往。程司屿将签字笔搁置桌面,按了按眉心,“威逼利诱能得到茶茶?”

    这句话精准踩到果枝的雷点,在她听来, 无疑是在侧面回应:他能用尽一切手段,他对茶茶势在必得。

    “你大爷的程司屿!老牛想吃嫩草啊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之前是出于什么目的把茶茶骗到自己身边,往后我都不会让她继续和你有往来!收起你的心思吧!”

    一而再,再而三。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阻碍他和茶茶,江知渺是,祝余是,果枝也是。

    每个人都在质疑他的目的,可他想要的很简单。

    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只有茶茶。

    程司屿心情很差,懒得跟果枝废话,他不耐烦地冷哼一声,“你大可以试试。”

    正要挂断电话,果枝耀武扬威地提高音量:“我已经跟她说了!我说你从我出道时就一直在追求我,得不到我才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果枝!”程司屿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当真这么说?”

    隔着一层介质,果枝看不到程司屿的表情,也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寒芒,自顾自说:“茶茶这几天是不是不怎么搭理你?一直说她忙于比赛排演?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变这么多?”

    电话那头程司屿的沉默变成了一种默认,果枝知道自己猜对了,越发嚣张起来:“她跟我保证了,以后会远离你,说不定下次你们见面,她就会当面和你一刀两断、永不相见!”

    “咔嚓”一声,签字笔被硬生生地折断。

    破裂的笔壳刺进掌心,划破皮肤,鲜血顺着笔管滴到袖口,程司屿却浑然不觉。

    他深吸一口气,起身,极力压制着内心的燥郁,“等我与茶茶解释清楚,再跟你算账。”

    他要去找茶茶,当面说清一切。

    “你去吧!我也想看看,茶茶究竟是听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还是信你这个半路蹦出来的陌生男人。”

    程司屿再也遏制不住,拂手将桌上的籽料摆件狠狠砸向地面。

    他不敢与果枝赌这一局,他心里明白,自己从来都不是茶茶的第一选择。

    他不配。

    砸落的宝玉质地坚硬,肉眼看起来完好无损,实际从内里延伸出深深的裂纹,只一瞬间,便从天价之宝变成渣滓浊沫。

    张文勋一开门,就被这声巨大的声响吓得愣在原地,抬眼望去,程司屿眼中分明闪过凌厉的杀气。

    共事多年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程总发这么大的火。

    愤怒这种外露的情绪,在上位者看来反而是一种愚人之举,是在大肆宣告众人:恭喜你,抓住了我的漏洞。

    因为只有真正触碰到逆鳞,才会难以控制自身的情绪。

    而程司屿从不是易怒之人。

    张文勋心神一紧,反手关上门。

    程司屿无法平息自己的怒火,但也无意迁怒于人,于是转身背对他,看向落地窗外,“什么事?”

    “茶茶她……”张文勋硬着头皮汇报所得的消息,“在节目中发烧昏倒了,但是……”

    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道身影掠过。

    数秒后,只剩大开的沉香木门在风中微晃。

    ……但是身体并无大碍。张文勋咽下嘴边的话,火速跟了上去。

    *

    果茶再次醒来时,脑袋仍是沉闷的负重感。半晌,迷蒙的视线总算聚上焦。

    这是哪儿……

    她忍不住按着抽痛的太阳穴,嘤咛一声。

    “醒了?”程司屿抬手覆上她的额头,神情紧张地低声问,“哪儿不舒服?马上到家了……”

    果茶“噌”得弹跳起身,意识也瞬间清醒,“你、你怎么在这儿?”

    车窗外,深蓝的夜色像印象派的水墨画,被天空的笔触拖出残影。

    不对不对。“我怎么在车上?我刚才不是还在比赛后台吗?”

    想到某种可能,果茶急得眼眶都起了雾,“你、你怎么进节目组的?又怎么把我带出来的?会不会被别人看到……”

    “别担心,茶茶,”程司屿自己心中都堵着一股郁气,却还极力安抚她的情绪,“我让董成去接的你,也向节目组请了假,没有人看到。”

    果茶冷静下来后,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我没事,你把我放回去吧,或者靠边停车,我自己打车回去。”

    “回去哪儿?”

    “节目组。”

    程司屿眼皮跳了跳,沉寂的脸庞死水一般平静,丝毫看不出内心的波澜,“已经到家了。”

    保姆车直接停到了院前草坪。

    “这不是我的家。”

    果茶垂眸,小声说:“不过到了也好,我的东西等会儿顺便带走……”

    程司屿的脸色骤然变得煞白,他一言不发下车,替她拉开车门。

    果茶还有些低烧,下车时步子虚浮,险些站不稳。

    程司屿径直揽过她的肩膀。

    他的胸膛贴近后背的那一刹那,一种久违的温暖包裹着果茶,这温暖让她几欲落泪。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能一面与枝枝姐交好,一面又像无事人一样与自己周旋。

    她噙着泪,伸手去推他,“别离我那么近……”

    话音未落,一阵天旋地转,她竟被程司屿打横抱起。

    茶茶惊叫一声,下意识攥紧他的衣襟。

    反应过来后,她慌乱蹬了蹬无处安放的小腿,“你干嘛?放我下去!”

    句句都是疏离,每一次开口都是在他心脏正中央,插上一把渗了毒的利刃。

    程司屿冷着脸,单手抱着她的腰身,另一只大掌覆上她的臀部,毫不留情轻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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