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成仙君心上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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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

    傅潭说真的发誓,他是半夜被雷吓醒,听见什么东西破碎的响动,才着急忙慌过来的。

    然而,却撞见清冷的美人半卧在榻上,似乎是将要起身,又仿佛被桎梏一般突然僵住。

    乌黑的墨发丝滑地披散下来,顺着他近乎完美侧脸的线条垂落几缕,映衬着苍白的脸色。

    洛与书肤色本就偏白,此时雨夜光线昏暗,不知发生什么,他脸上又失了血色……整个人好像冰雕雪琢的瓷娃娃一般,白的好像在发光。

    发光……什么在发光……

    傅潭说直了眼睛,不知那是水珠还是汗珠,晶晶亮亮,顺着洛与书清晰的下颌线条滚落下来。

    滑过昏暗光线下的喉结……滑过瓷白如玉的肌肤……顺着敞开的衣襟,滚落进看不见的……

    咕咚。

    傅潭说听见自己,咽下口水的声音。

    第97章  “睡觉。”

    “洛洛洛洛与书。”傅潭说结巴了, 声线都在颤抖,“你你你,你生病了?”

    洛与书目光片刻迷茫, 可那小师叔已经踉跄着奔过来,直接将手搭到了他的额头上。

    洛与书瞪大了眼睛, 傅潭说的手是柔软的,触感微凉, 云朵棉花一般,轻飘飘搭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扑过来的时候根本没在意距离,此时正睁着俩好奇的眼睛, 焦灼地凑过来——靠的那么近, 近的洛与书可以闻到他衣袖间的气息。

    是傅潭说床头常点的安神香, 带着刚刚睡醒的惺忪, 又掺杂一点深夜的冷……以及,窗外潮湿的大雨,种种味道混杂在一起, 合成面前少年, 温润的体香。

    洛与书的脸没由来地烧了起来, 眼睫一颤,下意识想要拉开距离,然后听见傅小师叔呆呆地问:“有点热,你是不是,发烧了?”

    笨蛋, 化神境的修士怎么还会发烧, 他当谁都和他一样身娇体弱吗。

    他只是……脸有一点点发烫。

    洛与书没有骂他,他几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那你,你是头疼吗?”

    饶是傅潭说也看出来他紧蹙的眉峰, 隐忍的痛苦,他犹豫了一下,指尖直接摁向洛与书太阳穴,然后轻轻揉了一下。

    神奇般的,那要将人撕裂般的头痛,梦境里被折磨的燥热,居然在傅潭说靠近的这一刻,神奇般地消弭下去,还给了他宁静。

    傅潭说似是业务不熟练,胡乱摁了几下,揉了几次,才找到感觉,缓慢而有节奏地替洛与书按摩起来。

    洛与书闭着眼睛,傅潭说指尖像是在他太阳穴上弹钢琴,谈不上什么手法,但是很温柔。

    见洛与书没有反感,傅潭说放松下来,他也是第一次照顾生病的患者,预备先给洛与书揉一揉疼痛的脑袋,再把地上碎掉的瓷片收起来,还要再给洛与书搞点水来……

    想着想着,傅潭说喟叹一声:“哎呀,还好有我在,不然你可怎么办啊。”

    以前生病都是洛与书照顾他,现在总算倒过来了。

    窗外闪电依旧,雨声却渐小。属于彼此的气息在夜里蔓延开,而后交杂在一起,融出一片暖意。

    洛与书几乎恢复了意识和平静,可本能地,选择向傅潭说靠近一些。像溺水的人寻找浮木,像冻僵的人寻找暖阳……像久旱逢甘霖,用力地汲取那一丝清凉。

    他慢慢俯身,靠在了傅潭说腿上。

    傅潭说人不胖,甚至更纤瘦些,被他枕着的腿亦是纤瘦骨感,明明还不如枕头软和,却无端让他很舒服。

    不知为何,他靠近傅潭说,就会好受很多。

    他笨笨的小师叔。

    然而,傅潭说直接傻了,震惊地无以复加,他坐在洛与书的床沿上,而洛与书原本伏在床沿上,现在……伏在他的……腿上。

    傅潭说只觉得,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侧大腿上。隔着轻薄的衣料,洛与书的温度渡了过来,从温热……到灼热。

    他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僵硬的像是死了百八十年的僵尸,仿佛有一万匹野马在他心里奔驰而过踢踢踏踏,又仿佛有一万只青蛙,在他耳朵旁边呱呱呱。

    “洛,洛与书……”

    傅潭说结巴着。

    “你,你是,不,不舒服么?”

    问完这话,傅潭说便觉得自己白痴。洛与书都这样了,肯定是不舒服啊。

    不然谁家好人往人大腿上躺啊,那必然是难受地直不起身来了。

    寻常人这般憔悴,形如枯槁,大半夜披头散发,傅潭说可能要说一句人不人鬼不鬼,到了洛与书这儿,清冷里流露几分病气,就成了柔弱易碎的琉璃病美人。

    连傅潭说都心生不忍,语气都放缓了:“你,你想喝水吗?还是吃一些什么药?我去给你找。”

    “屋里好黑,要不,咱先点个灯?”

    “不。”洛与书攥着他的手腕,力气愈发收紧,“留在这里。”

    哈?什么留在这里,怎么留?

    傅潭说没反应过来,只觉得  手腕被一阵力道拉扯,腿上的重量消失,手腕却要断了。自己居然被一把拽到了床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床榻里侧,正面朝上了。

    而凶手,正是刚才还弱不禁风病殃殃的洛与书。

    傅潭说:???

    床榻很宽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洛与书睡在外侧,自然地在傅潭说身边躺下,他又人高马大,正好将傅潭说下车的路堵的严严实实。

    留在这里,是这个留?留下来睡觉?!

    “你干什么?!”

    傅潭说只觉得不对劲,哪哪都不对劲,他妄图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却被洛与书按住。

    洛与书动作幅度不大,力气却不小,只用一只手,傅潭说便被牢牢定住。

    “睡觉。”他冷声道。

    傅潭说整个人处在一种很不好的迷茫的大状态,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洛与书生病,他来看看,然后……怎么就睡到了洛与书的床上?关键,洛与书那个洁癖,怎么会忍受他睡在他的床上?

    他还想再挣扎,身后已经传来洛与书均匀的呼吸,他便不敢动了。

    虽然不知道洛与书发什么疯,但是,看在他生病难受的份上,今天就不计较,将就一下吧。

    这般想着,心里的别扭消散些,他也闭上眼睛,准备入眠。

    二人都是规矩地躺着,傅潭说背对着他,睡在里侧。

    窗外的雨依旧下着,比起刚下时的雷霆,现在已经小了许多。风声,树叶声,唰唰小雨声,构成了一阵还算平缓的白噪音。

    枕在洛与书的枕,睡在洛与书的床榻上,属于洛与书的冷香钻进鼻孔里,是一种很安心的熟悉。他背对洛与书,面朝里侧老老实实躺着,从头到脚形成一道顺滑起伏的曲线。

    昏暗的环境里,傅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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