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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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着什么。

    她轻抿着一个浅笑,脸颊上的红晕变得更深了,“你不是还没写完吗?”

    唐纳言眉眼低垂,嘴唇压在她红透的耳廓上,哑着嗓音说:“嗯,先把你哄睡了再说。你在这里,我也写不了。”

    庄齐得寸进尺地提议,“那我想和你一起泡澡,可以吗?”

    “只要你受得了。”

    三月的春夜里,月光从菱形窗格里渗进来,白纱一样裹着昏暗的浴室。

    点上烛台后,庄齐就把灯关掉了,跳动的火光里,她喝了一口香槟,又披头散发地靠过去,渡一点到唐纳言嘴里,舌头准备退出来时,被他大力扳着下巴索吻。

    她的身体一半在水中,一半倚靠在他的怀里,像一支刚抽出的嫩柳,软绵无力地偎着他。

    兴头已经起得厉害,毫不掩饰地抵在了妹妹的软肉上,仿佛碰到了一团浸饱了水的棉絮,再用一点力就能戳破。但唐纳言仍温柔地吻着她,她那条湿红的小舌头好滑,如果不是怕她会痛,真想大力地、狠狠地咬下来。

    “你没醉吧?”庄齐睁着水润的眼睛问他。

    唐纳言的手往下,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她,“小女孩子的酒,还没这么容易让我醉。”

    庄齐吻着他的下巴,“那次看你喝多”

    没有说完,她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腿发着抖,自然地迦紧了外侵物体,嘴唇在这种刺激下,一口咬在了他的脸上,留下半圈小小的齿痕。

    唐纳言抱着她,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心跳,雪白的肉从指缝里满溢出来,庄齐的唇贴在他脸侧,呼吸短促,不时发出柔媚的叫声。他还要在这种时候提问,“你什么时候看过我喝醉?”

    “云州哥回国那天。”庄齐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说:“他他送你回来的。”

    他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那你做什么了吗?”

    庄齐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给你擦手了呢呜好深照顾了你很久,还”

    “还什么?”唐纳言想听这个还,不再每下都往恭口去,缓缓地剐蹭着。

    庄齐用力呼吸了两口,她说:“我偷亲你了,第二天做贼心虚地回了学校,一直住到期末。”

    唐纳言恍然大悟地笑了下。

    原来那个时候不回家,是做了错事不敢面对。

    他把那张嫣红的脸抬起来,“好孩子,你是怎么亲的?”

    这种时候庄齐不敢和他对视,她总觉得唐纳言的瞳仁好黑,像深不见底的漩涡。

    她听他的话,把她第一次大胆的触碰重演了一遍,小心地挨上去,很努力地没有把舌头伸出来。

    但唐纳言猝不及防地抖了一下,摁着她的后颈,又凶又急地吮了上来,另一只手也完全地托住她,以相同的劲头廷弄上来,庄齐两张嘴都被他制住,在不断溅落的水声里,咬着他的嘴唇,泻得一塌糊涂。

    第48章 你说是吧?

    六月天热,云层被日头烧得通红滚烫,像一块艳丽的瑰色布匹,树上的知了没完没了地叫。

    论文答辩完,庄齐就不大去学校了,白天躲在家里,晚上偶尔出门逛逛。

    周六这天,她午睡醒了,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榻边,哥哥不在。

    中午在书房里说话,庄齐黏上他胡闹了好久,到最后,看着唐纳言失神地在她身上沦陷,他冲撞进来的力道又凶又狠,和他平日的温和不沾一点边,吐在她耳边的呼吸沉重的不得了。

    而庄齐湿湿地哭着,在他怀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手和脚都被折起来,变成了一只汁水淋漓的蜜桃,任由他吃个干净。

    事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就这么抱一块儿睡着了。

    庄齐披好轻薄的睡袍起来,赤脚踩在地毯上。

    露台上传来低闷的一句——“他们家手也伸太长了吧?”

    她刚要出声,唐纳言已经转头看见了她,用更低的声音交代了两句什么,就匆匆地把电话挂断了。

    庄齐走过去问:“哥,出什么事了吗?”

    唐纳言推门走进来,“没有,工作上一点小事,你不用管。”

    他掐灭了手里的烟,伸手拉紧了她肩上掉下来的衣料,温声叮嘱:“别着凉了。”

    “嗯。”

    唐纳言说:“渴了吗?刚才一直大喊大叫的,睡前也没喝水。”

    庄齐胡乱摇头,“没有,我不渴。”

    唐纳言指了下门口,神色肃穆地说:“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乖一点。”

    庄齐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问:“哥,真的没什么事吧?”

    “怎么那么容易吓着,这天下太平的,能出得了什么事啊?”唐纳言好笑地看着她,他弯下腰,刮了下她的脸颊说:“你刚毕业,还是想想去哪里玩儿一阵子,等我回来告诉我。”

    他换了出门的衬衫西裤,脚步匆忙地走了。

    好半天了,庄齐都钉在地毯上没动,耳边是一阵比一阵烈的蝉鸣,嘶哑得她心里更加慌乱。

    真的没什么的话,他最近为什么电话那么多?接起来时,表情也不怎么轻省。

    庄齐在家也坐不住,去衣帽间挑了一条挂脖真丝长裙,随手将头发梳起来,拿上包,开车去找静宜。

    静宜昨天玩了一夜,这个点还没醒,蒙着被子睡得正香。

    庄齐进了叶家后,阿姨让她脚步轻一点,她点头:“我知道,您去忙吧。”

    刚说完,后院里锄地的叶闻天就骂了过来,“轻什么轻!这都几点了还让她睡,齐齐,你立刻去把她叫起来,就说是我吩咐的。”

    “哎,好的,叶伯伯。”庄齐忍着笑说。

    她进了静宜的卧室,刚垫着脚走了两步,那厮就从床上坐起来了,“找我干嘛?”

    庄齐哦哟了一声,拍拍胸口,“诈尸一样,你不是还没醒吗?”

    静宜说:“老叶的声音跟炮仗一样,能不醒吗?”

    “你爸又翻地呢,他可真是热爱劳动啊。”庄齐倒了杯水给她。

    静宜哼了下,“这你就不懂了,老叶会告诉你,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本,要记住自己是从哪儿来的,知道吗?”

    庄齐撇了撇嘴,“他不一公子哥儿吗?就算是老一点的吧,那也是在大院里长起来,他才劳动过几年啊?”

    静宜哎呀了一声,“他年轻时不是去黄土高坡了吗?人家接受了洗礼的。”

    “行吧,你快穿衣服起来,跟我出门。”

    “可以。”

    “都不问出门干什么?”

    “只要能出门就行。”

    走时仍是庄齐开车,静宜坐在副驾驶上打哈欠,她说:“厉害啊现在,车技这么稳了,我还以为你一辈子要当你哥的乖宝宝,车也不让碰呢。”

    庄齐说:“哪有,唐纳言很通情达理的,我说服了他以后,他一直都随便我开。”

    静宜笑了下,“要不怎么说,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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