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眉: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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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来,为这一瞬间的饱胀酸麻,她往后仰了仰脖子,后脑勺抵在了墙面上。

    这句话简直是情/药,得了特赦的人冲撞起来,愈发地不管不顾。

    夜里起了风,庄齐越过他挺耸的肩膀,看见窗外青黄的金枝槐上,雪纷纷扬扬地掉。

    没多久,她呜呜咽咽地凑上去,用力绞紧了唐纳言,知道自己就快承受不住了,轻咬着他的耳垂,无助地淋了他一身,仿佛窗外被吹落的雪点。

    第29章 让她睡吧

    月挂霜林,素白的雪光从窗户里投进来。

    暗沉的屋子里,床上卧着个眉眼微垂的女孩儿。

    唐纳言刚把她抱回来,妥帖地放在她自己床上,他伏下身体,“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好吗?”

    “不要,我自己能睡着。”庄齐又伸出手去推他,“天都快亮了,你也去睡会儿。”

    她实在是怕,万一唐伯平早起撞见了,他们要怎么办?

    在哥哥房间时,她也吊着一颗心,搅进来的力道得那样狠,回回都探到了泬底,她死死地捂着嘴,但仍有一两句声音漏出去,像夜半曲折幽深的巷子里,不时传来的绵软猫叫。

    唐纳言拨开她的头发,在她颊边又吻了一下。

    他含着她的耳垂问:“今天晚上怪我,忍不住做了那么多次,疼不疼?”

    庄齐揪着被子,头摇了又摇,没流干净的那些又淌了出来,在他温热的气息里。

    他直起身体,指腹轻柔地刮着她的脸,“好乖,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不要起来。我会替你跟爸妈讲。”

    “嗯,我也起不来。”庄齐说。

    她闭上眼,有些后知后觉地想,已经又是一年了呢。

    去年这时候,庄齐怎么也想不到,哥哥有一天会把她拉进卧室,狠狠抵牢在墙上,手里摩挲着她蓬勃的心跳,粗糙的触感令她一阵眩晕,醇厚的酒气不停渡过来,像迷魂香。

    让她轻盈的灵魂也跟着飘起来。

    结束时,他身上还穿着白衬衫,西裤从头到尾没有脱。

    对于这个夜晚,庄齐的记忆只剩下这些。

    后来后来她完全疯魔了,也记不清楚了。

    她只晓得,哥哥在墙边给了她一场激烈的性/爱,像交付出他冷静、睿智又审慎的一生。

    唐纳言没能睡多久,八九点钟的光景,家里便陆续来了客人,都是一些亲厚的下属,来给唐伯平拜年的。

    他不好再不出去,强打着精神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下楼。

    早餐是来不及吃了,趁着陪客人说话的间隙,不动声色的,拈了块点心垫肚子。

    唐纳言端方坐着,耳边流过真真假假的吹捧,也不接话,客气地点头笑一下,尽到场面功夫。

    眼下羽翼未丰,还不到他发话的时候,万事须看唐伯平。

    而他的任务,就是扮一个教养良好、可堪造就的小辈,一再强化身上的固有标签。

    唐伯平替他抬了下手,“好了,不要夸他了,年轻人大都浮躁,不经捧的。”

    没多久,话题又带到了魏晋丰父亲身上,说魏克绪早年在晋城时如何跋扈,主持工作时和各方面都配合不好,弄得大家有情绪,虽然做出了不少的成绩,但群众反响很差。

    进京后吃了几次哑巴亏,也学会夹着尾巴做人了。

    唐伯平听后说:“人教人是教不会的,还得事教人才行。看来,我也要多注意点了。”

    这不过是一句笑谈。

    整个大院的人放在一起,也没有比他更注意的了。

    唐纳言听后,不露痕迹地勾了一下唇,父亲在哪里都低调谨慎,仿佛生来如此。从小到大,他听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这样会不会影响不好?”

    这些年来,魏克绪能够在京站住脚,足以证明他的强干,但若论处世,当唐伯平的门生都不够。

    送走这拨客人时,已经将近十一点。

    父子俩踱着步回来,唐伯平看了眼二楼,“你妹妹还睡着呢?”

    唐纳言面色一怔,旋即笑道:“让她睡吧,昨晚复习托福到三点,马上考试了。”

    时间节点没错,但做的事情对不上号。

    昨晚他把妹妹扯进来,在墙边做了还不尽兴,哪怕衣服还完整穿在身上,但暗夜里的欲念昭彰分明,根本没有消减的迹象。

    他又把人丢到床上,手脚都折起来,头埋了进去,用早晨才剃过,可到了晚上又新长出的胡茬去磨她,看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被蹭得直哭。

    庄齐一直在害怕,神智稍微清醒一点,就小声求他,“哥,伯父他们都在,会听见的。让我回去吧,好不好?”

    唐纳言来吻她,鼻尖上带着她自己体内的甜腥味,“听见吗?那有什么关系,就告诉他们,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永远都不分开。”

    小姑娘的头枕在他手上,睁大了水润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像第一天进门时那样。

    她怕得一直缩,但次次都被他大力扳过脑袋,扪着她和自己接吻。他再度入内,含吮着她的嘴唇,低哑模糊地问:“你不会离开哥哥,也不会这么狠心的,对不对?”

    庄齐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点头。

    太重了,每一次都太重了,重到她以为自己快死在他身上,但下一秒又活过来,期期艾艾地回吻他。

    “好孩子。”唐纳言把她按在怀里,像小时候哄她那样,一副完全占有的姿态,哪怕已经亵完也不愿出来,仍缓缓地、缓缓地延长这份刺激。

    不会有人心甘情愿从这片紧致的湿地里出来的,唐纳言敢断定。

    他换了一个,又大力把她拖到床边,挺弄着唇舌来来回回,庄齐几乎要崩溃。

    含弄够了,唐纳言才去吻她的脸,用她自己的气味蘸湿她的脸颊,猛然间扶进去。他一口含下她的澳白素钉,低声说:“不是要回去吗?你看你,咬得哥哥多紧哪,动都动不了。听话,放松一点。”

    这种时候拿出兄长的威严来叫她听话,她身上烫得更厉害了。

    “别说,不要说。”庄齐发出破碎的声音,红晕满脸,跌撞着去找他的唇,口是心非地吻他。

    因为庄齐发烧,顾忌她脆弱的身体,他已经忍了十几天了,期间无数次想到她,就有想自渎的冲动,全靠冲冷水澡压下来。

    只是十几天而已,他已经判若两人。

    这一晚完全是被激的,他听到她和周衾的谈话,心里气的在淌血。本来,他只想把她带进来教育一顿,但一挨上她新嫩幼滑的身体,一切就不再受他控制了。

    在和周衾商量什么?为什么站得那么近?真的要和他出国吗?

    这些问题在唐纳言脑子里转了无数遍。

    可闻见她皮肤上的香气,他就什么都忘记了,只知道将她摁在墙上吻。

    恐怖的、本能的欲望第一次在他这里占尽上风。

    恍惚间,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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