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接地气,我接地府: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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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出来递给阎煦。

    “阎女士,你看一下以上记录是否与你说的相符,核对无误的话请在这里签字。”

    “好的,谢谢。”

    阎煦迅速浏览了一遍,很快签好字,推门往外走。

    卫玚站起身,双手插兜跟在他身后:“我送你回去。”

    阎煦步伐加快,满脸写着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不害怕?”

    “阎光志都死了,我还怕什么?”

    卫玚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已经10点半了,这个点不好打车。况且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自己打车回去也不安全,我送你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阎煦没再拒绝,勉勉强强地叹了声:“行吧,麻烦你了。”

    卫玚转过身,假装没听出她话中的不情不愿。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走廊,阎煦刚踏出公安局大门,钱溪悦飞似的扑向她。

    “姐姐你终于出来了!”

    公安局正气足,阳气旺。它和陈新洲进不去,只能蹲在门口焦急地等阎煦。

    跟在阎煦身后的卫玚蓦地顿住脚步。

    钱溪悦穿过阎煦的身体,又绕在她周围飘来飘去:“我刚听进去的警察叔叔说阎光志死了耶!姐姐,还真被你说中了!”

    陈新洲慢腾腾地从树下挪过来:“大师说什么了?”

    “姐姐之前说阎光志一脸死相,李梅有牢狱之灾,阎天赐又是一脸死相,又有牢狱之灾。”钱溪悦飘在半空中让自己和陈新洲一样高,得意的打了个响指,“现在阎光志死了,李梅会坐牢,阎天赐估计得死刑,全中!”

    阎煦瞥了一眼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地钱溪悦,扭头问卫玚:“往哪儿走?”

    “哦,停车场在那边。”卫玚随手指了个位置,又道,“你在这等一下,我去开车吧。”

    阎煦颔首:“劳驾了。”

    “姐姐,刚才那个警察好像看了我一眼。”钱溪悦目送着卫玚离去,后知后觉地说,“他是不是看得见我们啊?”

    “有可能哦。”阎煦拍拍钱溪悦的头顶,低声交代,“一会儿我们还要坐他的车回家,你俩安静点儿。

    “可惜了,今天是没机会拿秘制辣椒油了。”

    陈新洲眼泪汪汪。都这个时候了大师还惦记着它的秘制辣椒油,它好感动。

    回去的路上两只鬼安静如鸡,两个人除了指路之外也没有别的交流。

    这个时间段路况好,不堵车,汽车很快到达了阎煦家门口。

    阎煦同卫玚道谢后下车。

    又是莫名其妙累了一天,她回家后简单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

    第二天早上,阎煦洗漱完出来,就见陈新洲在厨房里忙活儿,餐桌上已经摆着好几样吃的。

    陈新洲余光瞥见阎煦的身影,赶忙探出头说道:“大师你先吃着,我再做点别的小吃一会儿路上带着。”

    昨天钱溪悦已经订好了今天上午去陈新洲老家榆州市的高铁票,他们吃完饭后稍微休息一会儿就该出门了。

    阎煦在餐桌旁坐下,开始品尝桌上的菜品。

    十几分钟后,桌上的美食一扫而光,阎煦总算理解陈新洲为何对自己的厨艺如此自信了。

    因为它做饭确实好吃啊!

    尤其是红糖糍粑,陈新洲手中的这道甜品确实做的如他说的那样,外酥内软,甜而不腻,糯而不粘,和她在街上买的红糖糍粑简直天壤之别。

    阎煦甚至考虑不如就把它留在家里,让它以后就负责自己的一日三餐。

    饭后,一人两鬼卡着时间来到高铁站。

    可能是早餐吃的太多,阎煦上车后就开始犯困,一路睡到目的地。

    陈新洲的老家在榆州市下面的龙榆镇,一人两鬼从高铁站出来又搭了个车,历时一个多小时才到达龙榆镇。

    小镇古香古色的很是漂亮。青石板铺就的道路蜿蜒曲折,路两旁是错落有致的房屋,屋顶上覆盖着青瓦,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阎煦顺着陈新洲的指引,找到了它家老宅。

    老宅太久没有修缮,屋顶上的青瓦残破不全,部分地方甚至露出了里面的木梁。墙体上的灰色砖石经过风吹雨打,已经变得斑驳不堪。

    陈新洲望着破旧的宅子,心里有些泛酸。

    它努力压下心底的酸涩,闷闷地说:“大师,我走之前把钥匙埋在了大门右边的花盆里。”

    阎煦正要去取钥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你是来找陈家人?”

    她回过头,一位珠光宝气的女人站在稍远处打量着她。

    见她半天没回答,对方又问了句:“你是褚承望他儿子的朋友吗?他儿子一个月前被车撞死了,老陈家已经没人了。”

    第16章 陈新洲虽说在禹城出……

    陈新洲虽说在禹城出生,但这些年褚承望经常带它回老家小住几天,祭拜一下逝去的亲人。

    一来二去,它对镇里个别和自己家关系不错的人也混了个脸熟。

    陈新洲扭头看清女人的面容,飘到阎煦身边低声耳语。

    “她叫沈牧歌,听我爸说她以前跟我妈关系很好。她平时说话比较直,但人很好,邻居有困难她向来是能帮就帮。”

    阎煦思忖几秒,朝着沈牧歌的方向开口:“我不是陈新洲的朋友,我是陈新洲生前请来的道士。”

    陈新洲茫然地看着阎煦,整个鬼都傻了,根本没明白她这玩儿的又是哪一出。

    “道士?”沈牧歌环起双臂上下打量着她,显然是不太相信,“你也太年轻了吧。”

    阎煦面不改色:“干我们这行的不看年龄,看天赋。”

    沈牧歌追问:“小陈他生前请你来什么?”

    阎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身走到大门右侧,从花盆里取出钥匙打开大门,又侧过身子邀请道:“沈女士,进来聊吧。”

    沈牧歌犹豫了片刻,还是抬腿走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姓沈?小陈告诉你的?”

    老宅的院子面积大概三、四十个平方,一进门是青石板铺成的小路,小路两旁是用木头栅栏围起来的菜地。

    老两口在世时喜欢自己在院子里种种瓜果蔬菜,他们去世后,院里的菜地逐渐荒废。

    陈新洲走之前将老宅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院子里的杂草也除了一番。

    可距它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光滑的青石板布满了青苔和杂草,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顽强地在缝隙中探出头来。两旁的菜地杂草丛生,正房外墙边的木桌表面也落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阎煦背对着沈牧歌朝里走,步伐缓慢。

    “它曾提到过它母亲生前有个好姐妹,姓沈。还说沈姨说话直了些,但心地善良,温恭直谅,守信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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