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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她的车尾灯[公路]》 40-50(第11/14页)
制住,但现在不行了——腰部战损让她的武力值大大削弱,昨晚搞得那么昏天黑地不说,今天还喝了酒。
到这会儿那股微醺的劲儿上来,杨糕还刻意将两手扶着她的腰上移,抚上她敏感的两肋。
她彻底不行了,按着他的手掌喘了一下:“算了,有话回房间再说吧。”
*
所以这真的不是爱吗?
如果不是真爱,那她为什么会允许自己表现出这样丢盔弃甲的状态,全然信任地、柔软地、诚实地,让自己沉浸在这隐秘的享受中?
杨糕最后动了动舌尖,离开时口水还拉着丝,他撑起身子吻了她涣散的侧脸:“另一边要不要?”
陈睦的手臂柔软地揽住他,回吻了一下,坦诚道:“要。”
熟悉的包裹感再次传来,比刚才还要猛烈,陈睦挺起胸膛大口喘息着,手也探上那柔软的短发,摸小动物一样爱抚。
然后从某一刻开始,那爱抚变成难耐的紧抓,她几乎觉得自己能就这样结束一回。
但就是这种完全失控的模样,让杨糕心底升起些许悲凉,好像她的主要目的就是爽,其次都是其次。
他很想相信陈睦口中的话,哪怕只是模糊的空头支票,可她的行为又总是过于诚实,连试图掩盖的手段都显得分外拙劣。
感知到她愈发高涨,杨糕反而更加不想她爽到,倏忽松了口,逼问一样:“可今天下午你给我的感觉是,你没打算跟我有什么未来。”
*
陈睦的脑袋“砰”地落回枕头上,难受得咽了两口唾沫才缓过劲来,开口声音里满是急躁:“你有毛病吗?干嘛在这种时候说这个?”
身上的人儿似乎怔了一下,好像不太敢相信自己刚才听见了什么:“这难道不是很重要的事吗?”
“是很重要但是……但你不觉得现在说很扫兴吗?”
“扫兴?怎么会扫兴?”杨糕彻底急了,“在我说这话的时候,你脑子里的答案是什么?你就是觉得这场旅行结束我们之间就不会再有联系了对不对?”
“哈?我有说这种话吗?你要是这么恶意揣测那我也没办法。”陈睦说着在他肩膀上猛得一推,这就要起身。
但毕竟成年男子的体重摆在这儿,这一下没推动。
她当然清楚这个问题迟早肯定会提上日程,如果换个情境、杨糕态度再软糯一点,她可能一不小心就举手发誓承诺一生了。
但杨糕这么搞她是真来气——被撩拨得不上不下的,然后被迫谈正事,这是要跟她认真谈谈的态度吗?不,这分明是威胁。
常规来说陈睦肯定当场发作不惯这个臭毛病,可难办的是杨糕赤条条撑在那里的模样,对她的诱惑也很大。
见一把推不动他,陈睦到底还做着继续的美梦,她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自己选吧,要么继续做完我们好好聊聊,要么现在起开我自己再去开一间房。”
“做完,什么叫做完?你的意思是真来也行吗?”
“可以啊,我不是一直说了可以吗?”她说着还不客气地在杨糕胸口摸了一把。
她当真以为自己是在调情,但油腻的手法硬是让杨糕皱着眉头躲了一下,由于躲避不够及时被指尖碰到,还让他忍不住颤了两颤。
怎么会这么让人下头。
杨糕气得身上都开始发红,起身就去穿衣服:“你实在太过分了!”
而对于这样的走向陈睦只觉得诧异,她寻思自己也没干嘛啊:“我到底怎么……不是杨糕,你知道我的脾气,跟我使这种小性子我是绝对不会惯着的!”
“我不是在使小性子!”杨糕把连帽衫兜头一套,然后裤子也提上了,“不要因为我跟旅行途中认识的人恋爱你就觉得我很随便,我才不是玩玩的那种人,我是认真喜欢你,认真在和你恋爱的!”
“我没觉得你随便啊!我哪句话说你随便了?你不是玩玩的那种人,难道我是?我……”陈睦想说“我连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都愿意给你”,但张口又觉得这话太恶心,胡咧咧她都咧不出来。
杨糕等了几秒没等到下文,只觉得自己也是没救了,居然还对她抱有期待:“好吧,不用你去另开一间房了,我去。”
他说着拽上包包就出了门,气得陈睦大叫:“随便你,我自己又不是没长手!”
第49章 跑步 把气喘匀了再说话。
那之后陈睦确实自娱自乐了一会儿, 到底没有别人帮忙来得刺激,但好在自己对自己还算了解,想象力也足够丰富。
这种事她从青春期就开始探索了, 偶然发现体外刺激十分解压, 有精力的时候就会来一次。尝试入体大概是在二十来岁,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好奇。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意思, 还以为别人都是装的, 自打发现在特定姿势下能找到舒服的点, 就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虽然陈睦没有什么恋爱经验,在这方面却是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钟爱的玩具也有那么一两款,平日最恨玩着玩着突然没电。
杨糕这种临了闪她一下的行为简直是踩了她的怒点, 更别说这里头还有逼问、威胁意味——那陈睦就更不能忍了, 她可不允许任何人爬到她头上去。
好在这个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随着动作深入,陈睦脑海中还是会浮现杨糕的模样。
他一定认为自己很有原则,但在陈睦看来实在是很好欺负,哪怕不乐意的时候会皱眉头, 却也做不出更多抗争。他嘴巴笨笨的,想法也天真, 时常被气到话也说不出来。有时陈睦其实能感觉到他已经被戏弄到对她产生了厌恶感, 只是良好的家教让他不多声张,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令自己讨厌的人, 这样的现象极大地满足了陈睦的虚荣心。
都这样了还能爱上,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啊……”
她低叫着,想象少年温柔的触摸, 想象他这么一个初次恋爱、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的人,在触碰到这样温热的神秘缝隙时,内心掀起过怎样的惊涛骇浪——这么一想,杨糕应该是不太需要什么额外照顾,仅仅是这样的探索,就足以让他天都塌了。
陈睦的另一只手抓紧了枕头,口中呼出的气体也越来越烫,粗糙的皮肤不知何时蒙上蜜一样的红色,像醉意也像爱意。
眼瞅着一切就要结束,她动作愈发迅速,牙齿咬住舌尖,连脚趾
都蜷缩起来……
手机响了。
*
氛围一下子消退大半,感觉也没了,陈睦着急地往枕头上捶了一下,继续刺激却迟迟到不了。
再拖延不接已经没有意义,她认命地抽张纸巾擦擦手,然后摸索着接了电话,开免提:“你要死啊?”
对面沉默片刻,声音低沉:“我坏你好事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你要不先把气喘匀了再说话。”
陈睦的喘息声戛然而止,悄悄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敢开口:“我刚在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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