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在强取豪夺文里重生后: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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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肉骨头。”应拭血仰头看着这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眼睛里已经染上了些许痴迷,瞳仁里倒映出边玉祯戏谑清醒的眼神,但却仍旧不可自拔地独自沉沦下去:

    “我想,我想吃”

    他的嗓音陡然被淹没在嗓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他险些呛住,但反应过来边玉祯喂给他什么吃的之后,迫不及待地膝行几步,张嘴咬住了边玉祯赏给他的“奖励”。

    边玉祯的唇边逸出淡淡的气音,眯着眼睛,微微仰起头,只觉头皮发麻,舒爽的说不出话。

    他的掌心不自觉抚摸过应拭雪的头发,像是在奖励,又像是在安抚: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他说:“宝贝,除了我这里,没地方去了,是不是?”

    应拭雪眼睛里已经溢出眼泪了,被撑的难受,但他这么多年真的拭饿坏了,所以对于来之不易的食物不肯松嘴,只能含泪点了点头。

    “怎么哭了,是我逼你吃的吗?”边玉祯指腹怜惜地摸过他的脸,对应拭雪究竟是因为难受的想哭还是爽的想哭心知肚明,于是又道:

    “哭这么可怜,那还想不想继续吃了?”

    应拭雪浑身发抖,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却说不了话,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真乖。”边玉祯笑着叹息:

    “我们拭雪,真是好乖的一条小狗。”

    第134章 原谅 解开了蒙在应拭雪眼睛上的领……

    解开了蒙在应拭雪眼睛上的领带, 昏黄的灯光斜刺进来,应拭雪空茫的眼睛里淌下泪来,整个人还在反射性地发抖, 眼尾晕开一片红。

    “哭的这么可怜。”边玉祯单手撑在他身侧,一边俯下身亲他, 一边伸出手去弄松应拭雪手腕上的绳子, 语气里还带着淡淡的调笑:

    “小狗不乖。”

    绳子已经把应拭雪的手腕磨红了, 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有些痛,应拭雪稍一动就牵扯了之前的伤口, 又痛又爽。

    他双手挣开了束缚,闻言下意识抬起头,用圆润又委屈的眼睛看着边玉祯,蹭过来,用双臂圈住边玉祯的脖颈, 小声道:

    “小狗乖的。”

    “别撒娇。”边玉祯顶不住他这样,抱着他顺势躺下, 懒得去换床单了。

    应拭雪抓住机会, 钻进他的怀里,靠在边玉祯的胸膛一边抽噎一边吸鼻子,享受着激烈性\事过后的温存。

    屁股和腰还带着淡淡的麻痒和刺痛, 边玉祯的皮带带着嘲讽的笑声狠狠抽下来的时候, 他瞬间就大脑空白,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边玉祯家的地板弄脏了。

    边玉祯自然很“生气”,把他狠狠惩罚了一顿。

    中间的过程自然不用多说,他真的像狗在地上爬, 一样毫无自尊地被人玩弄,但和狼狈疼痛相比,快感显然占了上风。

    毕竟能跪在边玉祯的脚下仰视他的主人,就已经足够让应拭雪爽的头皮发麻了。

    眼看着应拭雪哭的差不多能平静下来了,边玉祯方亲了亲他的眉眼。

    他将应拭雪圈抱在怀里,抓着应拭雪的手腕,将他的手腕翻到内侧,看着上面的伤痕,眼睛微闪,片刻后用指腹微微摩挲着那些新旧疤痕。

    他下手没轻没重,应拭雪被他按的疼的哆嗦了一下,想要抽回手,就被边玉祯恶狠狠地拍了一下屁股:

    “被淦成这样了,还不老实是吧?”

    应拭雪慌忙摇了摇头,哽咽道:“没有,没有不老实。”

    “这些伤哪里来的。”边玉祯问:

    “老老实实交代。”

    应拭雪抽噎了一下,慢慢道:

    “自己,自己弄的”

    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最后逃避般把头埋进了边玉祯的脖颈处。

    边玉祯抚摸着他的头发,吻了吻他的脸:

    “之前在学校吃的那些药,是不是精神类药物?”

    应拭雪抬头看了一眼边玉祯,见他神情平静,脸上并无多少嫌弃之色,犹豫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嗯。”

    他说:“我的妈妈,她,她有家族遗传的精神分裂症”

    在应拭雪的描述里,边玉祯了解到边玉祯的妈妈患有精神分裂,一开始控制的很好,后来怀着孕时发现前男友出轨,被断崖式分手,就再度复发了。

    她怀着孩子嫁给了应爸,但是并不爱应爸,生下应拭雪后,发病时,就会对应拭雪非打即骂,甚至还会用小刀划伤应拭雪的后背和手臂,让应拭雪跪在地上爬,让他学狗叫。

    等清醒之后,她又会抱着应拭雪哭,给应拭雪道歉。

    她这样疯魔的样子惹得应爸有些担心会对应拭雪的身心健康造成影响,加上十几年后应妈又怀了二胎,应爸怕没人照顾应拭雪,就花了大力气,托在城里的亲戚给应拭雪转学。

    但没多久,应妈因为患有精神病,在怀孕的时候仍旧服用大量药物,导致生产的时候出现意外,最终一尸两命。

    应拭雪就是在那个时候退学的。

    他回到了家中,为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就断气的弟弟操办丧事,然后因为遗传了精神病而再度发病,无法读书,不得不退了学。

    他本想积极接受治疗,等过了这段时间就继续回学校读书,但没多久应父就因为失去了妻子和孩子,神志恍惚,子再工地上摔下来,高位截瘫了。

    如此,应拭雪只能打消了读书的念书,在家打工照顾残疾的父亲。

    六年后,应父伤口感染,在痛苦中死了,应拭雪安葬好父亲,重新回到了崇明,在洗车店打工赚钱。

    他的工资多半用来做昂贵的心咨询和吃各种药了,每个月基本都攒不下什么钱。

    他患有精神分裂,经常发病,在恍惚中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口,伤口发炎又导致发烧,现在身体底子很差。

    几年疫情的时候,他不慎感染发烧,最后差点没有抢救过来。

    他说这些话时好像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描述一样,声音很平静,像是已经在深夜里把这些苦楚咀嚼消化完了,再说也不会感到痛了。

    或许多年前,他也是在发病的时候做出了很多错误的事,但那时候他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也同样在之后的十年里,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边玉祯是恨过他,憎恶过他,但现在也同样心疼他,心疼他这么多年的遭遇和苦痛。

    耳边的声音愈发低下去,他低下头,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应拭雪已经闭上眼睛,在他怀里逐渐沉睡了过去。

    边玉祯慢半拍地伸出手,将被子盖在应拭雪身上,随即搂住了他的肩膀,亲了亲他的眉心。

    “睡吧。”

    他说:“宝贝小狗。”

    两个人昨天晚上折腾了很久,第二天所当然地都起迟了。

    应拭雪比边玉祯起得早,睁开眼时,应拭雪正躲在被子里,将被子拱出一个圆圆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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