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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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自己的药让他躲过了剧情里恙虫热造成的肢体神经麻痹、多器官衰竭的后遗症,让他能够健康地站在自己面前,心中一时间,像是有热流在涌动。

    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也忘记了身边有什么人,甚至忘记了加诸在身上的伤痛,直直看着,周遭一切都已消失,眼中只有那个人。

    平时刻意不去想,此刻见到,才发觉这段时间有多思念他。

    谢意视线垂下,落在哥儿被抽了鞭子的小腿上。

    青色裤子被划出一道絮絮的破口,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红肿破损的皮肉。

    呼吸稍重,抬起眼眸,神情复杂得叫人形容不出到底是开心更多还是生气更多。

    时暮能怎么办,好好走在大路上,谁都来盯着,自己还委屈呢。

    也不和他说话,错开视线,去看不远处地面上掉落的剑鞘。

    正看着,被他弯下腰,伸手勾住膝下,往上一端,抱在怀中。

    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抱,但眼下这么多人看着,不免叫人窘迫。

    这人却不在意,低头飘落一句,“先回府吧。”

    也不管掉落在地的蟒皮剑鞘,抱着人往宗正司外走去。

    感觉到身后一片钉在身上的目光,时暮赶紧把将红要红的脸埋进他怀里。

    身后的一群人,已然是看呆了。

    时镜刚才还有些怕时暮报复自己,但此时看着一身盔甲的男人抱着哥儿离开的身影,心脏像是被狠狠砸了几下,只剩满腔的气苦。

    他真的不懂,为什么是那个庶子?不过就是会点医术,如何比得上自己?

    时镜在张绥将军府邸中第一次见到凌王,他站在人群里,对自己懒散勾唇,只觉俊美无俦。

    那天起,时镜就存了做凌王妃的心思。

    以致于他后来接触再多权贵子弟,都觉得不如那人。

    可是,直到此刻,才发现凌王眼里从来没有自己。

    他忽然想起之前,有一次在宫中偶遇,对方曾过来主动与自己说话。

    他意兴阑珊地问自己,时家公子各自年方几何?

    时镜答了自己和时仲的年纪,又听他问,时小公子生辰是何年何月何日?

    这问叫时镜怔忡了片刻,心中喜不自胜,但还是克制着面容上的情绪,羞涩答了自己的生辰。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问,那时大夫的生辰是何年何月何日。

    时镜不明所以,回答,时暮刚好比自己晚一个月出生。

    那时,他还以为谢意是借口想和自己说话,此刻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费尽心机地和自己说了那么多,不过就是想问时暮的生辰罢了。

    等待那两人离开,上首才乍然传来一阵冷喝,“时少卿,你好大的胆子,这样搬弄是非!”

    时献急急辩解,“奉亲王,文帝师,这都是误会,其实,我……其实我也是时暮的亲生父亲,我……”

    上首两位老者面容上露出冷冽笑意,“却不知凌王妃以后还认不认你这个父亲。”

    厉声命令,“此人,搬弄是非,给我掌嘴二十。”

    刚刚拿鞭的执事刚从一身冷汗间回神,赶紧过来,对着时献一顿掌嘴,只打得唇角破裂,冒出了血沫子。

    扶着父亲走出宗正司时,时镜疲惫不堪,这一切来得太快,以致于此刻还有虚假的感觉。

    只想回府,好好休息。

    正想往时府方向走,突然被父亲时献拉住了双手。

    回头,看到父亲时献表情上有些焦躁,“镜儿,如今那庶子攀上了凌王,为父得罪了他,凌王定要为他出头。”

    时镜也很担忧,“如何是好?”

    “能救为父的,只有你了!”

    时镜茫然地看着时献,不知道父亲是何意。

    时献靠近,压低声音:“这样,镜儿,你去给凌王献身,求他,求他饶爹一命。”

    时镜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素来听时献的话,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会讲出这样的话。

    自己可是他的嫡子。

    时献似是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极好,眼里露出一种近乎狂热的欣喜,“男人都是会被欲望支配的,你到他面前把衣服一脱,凭你这般姿色,他又如何能够拒绝,到时你吹一吹枕头风,叫他饶了爹爹性命,如何?”

    时镜突然觉得眼前的至亲无比陌生,站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时献继续柔声劝说,“何况,你不是来就喜欢凌王么?为他献身你应该很开心才是。”

    时镜虽然不敢奢望成为凌王正妃,但也从没想过如此轻贱自己。

    “到时,没准你还可以和时暮那小畜生一起成为他的侧妃,叫爹爹平步青云……”

    在时献的喋喋不休中,时镜终于忍受不了,一掌掴在时献本就红肿的脸颊上,带着哭腔,喊出了此生最大的声音,“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谢意把人抱出宗正司,让成纪去换了马车过来,把人直接抱上去。

    其实他穿着盔甲硌得很不舒服,但小腿疼痛,走路也不方便。

    谢意把人放好在马车坐榻上,低头,把他的裤腿小心翼翼地往上卷,看清下面皮肤损伤的血痕时,皱眉,掀起视线,“某些人真是一点都不叫人省心。”

    时暮不满地嘀咕,“这能怪我么?”

    谢意问:“可有药?”

    跟他相处这么久,也知道他身上总是莫名其妙地会带着许多药物。

    时暮从衣襟里找了一个药瓶和一卷纱布递到他手中,“擦上碘伏,包扎起来就行。”

    谢意低头打开瓶塞,“我刚见完皇兄,接到暗卫给成纪传话,说你被带进宗正司,叫我如何不担忧。”

    原来是两位大哥给他传的话。

    时暮也清楚,文帝师,奉亲王是什么人,若不是他出面,定不能这样轻易解决。

    又拧起眉心,“之前还不承认两位大哥是你在我身边安的人。”

    对面的人勾唇,“我的王妃怎能叫人随随便便欺负了去。”

    他的话叫时暮心里一甜,想起第一次见到两位大哥,是在薛应上门借钱被打那天……

    时暮垂死病中惊坐起,“你那个时候就知道我是小蝶了么?!”

    对方掀眼若有所思地看来一眼,并未否认。

    时暮想起自己之前上蹿下跳地遮掩,生无可恋,“你显得我很像个小丑!”

    谢意眸里尽是笑意,“可见时大夫是高手,对我若即若离,才叫我再也放不下。”

    时暮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放不下他的,大概就是在他一次次的维护和信任里。

    有时候,时暮都觉得这人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半点迂腐,能完完全全地理解自己。

    对面的人找出棉签,研究了一番,很快学会怎么用。

    捏着棉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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