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做梦时请别说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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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卡,搭配各种衣服的帽子。

    虽然要不了两年也要成年了,但成年后的世界好像离她还很遥远,她只想当个小公主。

    季水风仰头,把湿润吞咽回去,摇头笑说:“你最可爱。”

    言不恩并不听她的安慰,自顾自说:“我会很丑的。”

    其实季水风很想说,外貌决定不了她内心的善良,但她说不出来这句话,也许这句话对她自己有用,但是对于一个一心想做公主的小女孩来说,外貌就是她内心的一部分。这样的话是以己度人,毫无价值的安慰,那不是她想要的。

    于是出口的话变成了:“无论什么样我都会陪着你的。”

    言不恩的目光挪走了,又回到天花板,她小声说:“好想死。”

    “嘘。”季水风阻止她说下去,手指轻轻抚摸她完好的那一半脸颊,“你不会死,你会活得比我长。”

    言不恩想摇头,但好像一动就有些痛,她的头便只能僵在原地,她轻声说:“好痛苦。”

    “我知道。”

    言不恩眼珠子动了动,否定她的话:“你不知道,又不是你躺在这。”

    季水风沉默了很久,微微点头,说:“好。”

    至少言不恩肯吃点东西了,草草应付几口后,她再次陷入昏睡。

    季水风站在镜子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她很少照镜子,只有在小时候,她才会对着镜子笑,对着镜子哭,对着镜子说话,一遍一遍告诉镜子里的人:你可是季水风,季水风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后来她确实如她期待的那般,变成了别人眼里最坚强的季水风。再后来,她便忘了自己长什么样了。

    其实长什么样都不重要。

    她闭眼,一丝犹豫都不曾有。

    “砰砰。”外面传来敲门声。

    季水风平静放下手里的刀,还来不及处理便转身去开门。估计是季山月去药店买药回来了。

    血从镜子一路滴到门口,季水风开门,刚要说话,意外发现门外并没有人,她探出头往外看了一眼,空荡的走廊和楼道,人影和声音都没有。

    她微微皱眉,正要关门,余光瞥到门外地上的东西,她身体一僵,把那东西捡起来。

    随后她如同被雷劈一般浑身抖了一下。

    又是那张纸条!写着“杀死不纯之人1”的纸条!

    第78章 人质

    赤裸裸出现在她家门口, 那个人甚至知道她住在哪!他还是不甘心!他依然在针对她,并没有因为季山月暂时的安全而放弃对她的打击!

    季山月赶回家的时候,季水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我靠, 姐!怎么回事!”季山月急匆匆冲进来,本来想问纸条怎么回事, 但看到季水风的一瞬间,嘴唇磕碰了半天没说出话, 他愣愣地看着季水风,不解地问, “你, 你的脸又怎么回事?”

    “没什么。”季水风闭着眼平静回答。

    她的脸上有一条巨大的刀疤, 从太阳穴横跨到下颌,是新鲜的伤疤, 连血都还没完全凝固。

    季山月那句“你疯了”没说出口。他沉默走过去, 从茶几上拿起那张纸条,死死捏着。

    片刻, 季山月轻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对吗?”他说话的语气很小心, 也很痛苦, 似乎是自己给了自己沉重一击,在时咎问出类似的问题的时候他还差点大打出手,但是现在他也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他只是不敢相信,心存疑虑, 因为这张纸条上的手写体, 他是认得的。

    季水风没有给他回答, 季山月便放下那张纸条,郑重说:“好吧,无论你想说不想说, 我都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你。”

    夜是深潜的夜,人是无明的人。唯有黑暗,才是黎明前星河涌动的光。

    在凌超建死后,舟之覆消停了一些时日,但也仅仅是几天。

    自从开始帮言威杀能力者后,他就居无定所,这又潜逃到不知道是谁很久没有住过的房子顶部阁楼。

    壁炉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舟之覆一直比划着自己的胳膊,何为则在旁边悠闲躺在摇摇椅上吃薯片。

    实在看不下去舟之覆的行为,何为小心翼翼说:“你真的一点肌肉没有啊。”

    舟之覆瞬间转头瞪他一眼:“你懂个屁,我有亡灵大军!”

    何为悻悻地吞下后面的话。

    他第一次有了“人质”这样的身份,但是他人质得很随意,因为舟之覆根本不限制他,不把他关铁笼,也不虐待他,买的零食饮料随便拿,想晒太阳就晒,想睡软床就睡,当然一切都是在他不逃跑不乱来的前提下。

    他不太能理解这样的行为,于是在吃完这包薯片后,擦擦嘴,将纸随意扔进垃圾桶,又问:“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舟之覆盘腿坐在地上,腿下还垫了毛茸茸的地毯,闻言他转头,露出一个晦暗不明的微笑,说:“等什么时候你朋友什么时候放弃追杀我。”

    何为想了想,不确定道:“他如果不放弃,你会杀了我吗?”

    舟之覆瞥他一眼,整个人往后仰,干脆完全躺在地上,一条小腿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眯着眼懒洋洋说:“看情况吧,你能有效牵制他,我大概率会留着你,耗死他,他如果完全不管你死活,那我杀不杀你都无所谓,反正死活对我都没好处,心情好可能就把你放了。”

    说来说去,他能活着的概率还是很大的。何为听到这松了口气,他觉得这位先生抓人质的心态可是相当随意,跟电视里演的六亲不认的反派完全不同。

    于是何为又问:“请问我可以知道你的本名吗?”

    本名?舟之覆微微睁开眼,壁炉跳动的火光一下映在他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人问名字会用“本名”这样的词汇,不过既然他问本名了,影响不大,勉为其难告诉他也行。

    他说:“舟游。”

    何为认真点头,有礼貌道:“好的舟游先生,请问我可以申请你的意识通道吗?”

    舟之覆将头撇向一边,懒懒说:“不可以,你也配?”

    “好的。”何为恭敬回答。

    何为觉得很无聊,他在家的时候家里总有人,无论是父母还是佣人或者朋友,一直都能有人陪着他,即使偶然没人,他也能找到乐子,或许出去玩玩枪骑骑马,总之都不会没事干,但现在太无聊了。

    他说:“请问我可以给你讲故事吗?”

    舟之覆觉得他有毛病,一句话不搭理他,只想睡觉。

    于是何为开始自顾自地讲了。

    他说:“爱是一门艺术。”

    “我的父母很爱我,虽然有时候方式不对,但我知道他们想我好,以后也能获得长久的幸福,我以前可讨厌他们,因为我发现,他们不仅对我,其实对别人也很好,我就觉得,他们的爱并不是对我独一无二的。”

    “我成年后才发现,爱不是选择一个好的对象才能爱,爱是一种能力,有爱的才能的人,是可以爱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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