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做梦时请别说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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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沉默。

    时咎的突然闯入并没有改变结果,但掌权者们同意在刚刚说的话里再加上一条:给公民足够的缓冲时间,再公布虚疑病。

    季水风抿着唇,好半天才重重地吐了一个“好”字。

    门被推开,走出来两个男人,接着后面跟着熟悉的面孔,最后是舟之覆打着哈欠朝他们挥手离开。

    时咎站在会议室拐角的承重柱后面,他靠着柱子埋头没出声,没多会儿,传来了脚步靠近,一个身影便出现在旁边。

    沉皑站在他旁边,冷冷地问:“你过来做什么?”

    季水风和季山月也跟过来,季水风奇怪问道:“你怎么上来的?进办公区不是需要文明中心人员的通行证吗?”

    时咎捏住自己的手掌心,此时掌心躺着的便是之前沉皑给的通行证。

    沉皑好像也想到了,他对旁边两个人说:“我先带他回去。”

    回去的路上沉皑似乎心情不太好,并没有主动和时咎说一句话,时咎也没有说话。

    雨依然密密麻麻地坠落,像扯不开的丝线撕裂在耳边,一点要变小的意思也没有,大得看不清近处的路。

    泥土的气息深重得令人难以呼吸。

    广场上已经没有聚集的公民了,只留了一些办事的人行色匆匆地举着伞经过,那些彩色的伞,倒像这场黑白灰般的雨里唯一的彩色,连绿化带也是灰蒙蒙的。

    两个人站在掌权者大厅门外,沉皑脱了衣服递给时咎,时咎看着递过来的衣服,皱眉问:“干什么?”

    沉皑的声音还是冷漠,他没有看时咎:“挡雨。”

    时咎突然觉得很可笑,他把递过来衣服的手推了回去,不爽地说:“不需要。”然后便大步一跨,径直走进了雨里。

    沉皑收回手,却也没有重新把衣服穿上,而且就这么拿着也跟了出去。

    时咎憋不住事,两个人回到办公室他就发火了,但是他的发火非常冷静,就跟沉皑说了一句话:“我控制不了不做梦!”

    沉皑明白自己是在无意中剥夺了他的主观能动性,还自私揣摩了别人的心思,便点头道:“好,我考虑不周。”

    “但是你不该这么闯进来。”沉皑接着说,他的胸口也在起伏着,被时咎气得不轻,“有的事你不了解,贸然干预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要有分寸,合适的时候是勇敢,不合适的时候是无脑冲动!”

    “不要你教我!”时咎怒吼。

    “啪——”一本书突然从书柜里抽出,飞快地砸向地面,接着整个书柜的书全部飞出,有的砸在墙上,有的砸在天花板,有的一起砸向了窗户,只听到窗户玻璃产生裂痕的声音。

    接着整个书柜也开始在颤抖,沙发、椅子、书桌都颤抖起来,隐隐有要腾空而起的架势。

    沉皑看着身边的变化,并没有出言阻止,而是皱着眉问:“我不教你,但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现在的任何决策都关系巨大,恩德诺的公民很多,你知道吗?”

    时咎让自己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次深呼吸,直到所有重物又都落回原地,书本不受控地坠了下来。

    恩德诺的公民很多,每一位都是生命,要对生命敬畏,对公民负责。

    他确实不应该那么冲动,但他并不是想干涉他们的决策,只是……

    “对不起。”他说。

    他后退两步,脱力般坐到沙发上,疲软地拿起手边刚刚正好掉在沙发上的书,随意把玩。

    很烦,又烦得不知所以,突然的言语,突然的脾气。

    沉皑垂下眼看他,片刻,也跟着坐过去,侧头柔声道:“你今天进来说的那些都没错,你的想法很对,只是不合时宜。”

    时咎觉得刚刚自己有些乱了,把两股情绪混杂在一起发泄了,他叹了口气,仰头闭眼道:“对不起,我的问题,我一开始生气的点在于你问我能不能不做梦,让我感觉你企图让我抽离这里,而不是跟你一起面对,所以有了逆反心,更想证明我不是没用。并不是出于要干涉什么。”

    曾经他想逃离沉皑,但沉皑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所以现在想一起面对。

    沉皑侧身坐着,仔细地看着时咎仰头的模样,他的侧脸轮廓很清晰,喉结在说话间微微上下滑动。

    如此真实的一个人,真实的存在,真实地影响着故事的发展。而自己也是真实的存在,真实地过着这风谲云诡的一生,但他却说这是他的梦,到底谁才是谁的梦?

    沉皑想伸手去拨开他因为被打湿而沾在一起的头发,但刚伸出去便又收回来,他低声说:“刚刚你说的时候我也觉得我不该那么问你,而且,我也不该说你无脑冲动,对不起。你今天进来说的那些话本来也是我想说的,我生气不是气你说了什么,是担心你的冲动会惹到言威。”

    时咎睁开眼,他想起刚刚言威手里凝聚的光。

    时咎问:“他的能力是什么?”

    第29章 文明的善与伪善

    沉皑垂下眼, 时咎看不到那里面写了什么,但他感受到了抗拒,沉皑好像不愿意说。

    时咎正想说如果不能说就算了, 沉皑就开口了,他缓缓道:“吸收濒死者的能力。”

    时咎愣了一下, 又有些不太明白地说:“但,濒死者?首先得濒死?”

    沉皑轻轻点头, 淡然道:“他本身就很强,他能把人打到濒死, 再吸收能力。”

    果然城市里的人的能力都是不痛不痒, 大家伙全在文明中心。

    沉皑接着说:“之前你问我能力最强的人是谁, 那会儿你不知道言威,我也不想说太多。其实他也是我认为最强的那几个之一, 但是如果依然要排序……”

    “季山月, 言威,季水风。”

    “季山月?”时咎皱眉。在沉皑的排序里, 竟然是季山月, 他犹豫着问, “那他是……”

    “对你们没用。”沉皑说。

    你们?时咎注意到了沉皑的用词。

    沉皑叹气,换了话题,他问时咎:“你的能力……”

    时咎纠正他:“那是控梦。”

    “好,你的控梦, 是不是多了新的?”

    时咎思忖, 后犹豫着点头, 不确定道:“看上去是,不过是在我情绪起伏比较大的时候。”

    沉皑突然想到做梦这件事,他问时候:“除了我和季水风, 还有人知道你在梦中这件事吗?”

    时咎摇头。

    “好,不要跟别人说。”

    当初向沉皑一个人解释都那么费力,他还去给别人说?

    时咎突然打了个喷嚏,才想起两个人淋了场暴雨回来就开始争吵,完全忘记浑身湿透这件事。

    他迅速把淋湿的衣服裤子全部脱下来往地上扔,沉皑开了暖气,把纸给时咎让他简单擦一下。

    “还有点冷。”时咎说道,他瞥了一眼沉皑,又看了一眼自己脱得精光的模样,问,“你不脱下来晾会儿吗?”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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