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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假千金与穷书生》 60-70(第13/16页)
眼神,却让朱润既愤怒又难堪,如果宋柏轩的腿疾早已痊愈,为何还要在他面前装模作样?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越来越多的目光朝他看过来,朱润只得咽下这口气,回到队伍里,可他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
他们曾是同窗,宋柏轩的实力有多么恐怖,他最清楚,而经过这些年的沉淀,一旦他真的参加府试,必定会高中!
念及此,朱润的脸色奇差。
他这些年的心思并未放在读书上,此次府试本想着再来试试,可瞧见宋柏轩,他便知自己八成没了希望。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他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宋柏轩再压他一头?
他已经老了,记性不大好,可他的儿子还年轻!
朱润深吸一口气,严厉道:“成儿,此次府试你必须高中,决不能落在他一个瘸子后头,听到没有?”
朱世成一言难尽的看向自家父亲:“爹,你不是让我考过那小子吗?”
朱润:“现在改了,那小子又不参加府试。”
朱世成不满:“可是爹,我考过小的还有可能,考过老的可没机会,按理来说,不应该是您努努力考过宋伯伯吗?我可已经比那小子优秀太多了!”
朱润:“……闭嘴!”
还叫他爹,这小子明明是他活爹!
……
第二日,兹阳县衙公开审案。
宋蕴早已请状师写了满满两大张状纸,还去请了白大夫出席,帮助县衙判别刘氏香铺出产仿品的成分。
人证、物证俱全,哪怕刘庚再怎么不甘心,也不得不认下罪名。
按照大盛律法来判,刘庚若只是制造仿品以香思坊的名义售卖,并不能得到真真切切的处罚,最多是罚些银两,可偏偏他为了效仿宋蕴的调香手艺,在香粉里加入了不少有毒的药材,有害人之嫌。
这罪名并不算重,却足以让香思坊有足够的时间发展。
刘氏香铺关门歇业后,香思坊的生意果然上涨了一大截,但出乎意料的,宋蕴却选择歇息几日。
莫绫不甘心:“姑娘,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姑娘若是辛苦便去歇息,我一个人也行,绝不会算错账!”
“你想岔了,”宋蕴无奈的摇摇头,仔细跟她解释,“你瞧瞧咱们这铺子,还有多少余货?”
莫绫茫然极了:“家里没有了吗?我记得姑娘您制了许多。”
宋蕴道:“你忘了?我们可给了汪货郎他们不小的一批货,若是仅凭我们俩,哪怕没日没夜的调香,此后也是供不应求,得好生想想法子才是。”
一瞬间,莫绫心痛的无法呼吸。
“我们的人手实在有限,”宋蕴轻叹一声,继而又道,“不过这几日刘氏香铺出了问题,我们避避风头也好,免得被百姓架在火上炙烤。”
话说到这个份上,莫绫再痛心也只能应下。
清点好这几日的账目,宋蕴才挂了牌子关门,匆匆回了宋宅。
夏金山接下这几日的账目,又把从前的账目翻了出来,递在宋蕴面前,分析道:“姑娘没发现么?盈利最多的并非是昂贵的香粉,而是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
宋蕴怔了下。
夏金山又拿出一张纸,上面仔细记录了香思坊自开业以来所有的盈利,包括要耗费多少成本,用到何种香料,全都清清楚楚。
“我记得姑娘先前送出过一批香丸,许是那时打下了名气,如今各种香丸依旧是香思坊中最紧俏的东西,每盒香丸只需二十五文,里面有十二枚,平均一枚只需两文钱,虽不起眼,但哪怕是寻常百姓出门访客也能用得起。”
夏金山顿了下,又道:“还有香囊,香囊的价格虽然比香丸贵一些,可咱们香思坊里的香囊不论是花样还是料子,都比寻常的香囊要好,很得年轻姑娘们喜欢。”
倒是香粉,价格摆在那儿,寻常人家少有用得起的。
宋蕴轻轻颔首:“货郎拿最多的也是这两种货,香片和香膏都少一些,看来还是要多招些人手,铺子才能忙得过来。”
夏金山抬头看着宋蕴,面色犹豫,欲言又止。
“怎么了?”宋蕴见他似乎有顾虑,便鼓励他,“有什么话直说便好,在经商一途,我也只是摸索着来。”
夏金山低声道:“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姑娘开铺子凡是亲历亲为,费心又费力,实在是得不偿失。”
得不偿失吗?
宋蕴若有所思的敛起视线,默默在心里算了一笔账,此前她用几张香方已从千丝坊赚了不少银两,她只需凭借自己的手艺挣钱,完全不必顾虑成本与经营。
开香思坊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可这段时日的经营,刨去铺面、香料以及人力的成本,盈利远比不上曾经的收益。
她的决定做错了吗?不,没有。
香思坊开张以来虽经历了不少纠纷,让人心力交瘁,但带来的快乐与成就感却比调香更多。
宋蕴陷入沉思,忽然听夏金山说道:“姑娘何不找人合作?只要香料方子牢牢把控在姑娘手中,售出的香料究竟是谁做的,又有谁在意呢?他们只会觉得,这是香思坊产出的香料。”
一句话,宛若当头棒喝,瞬间让宋蕴拨雾见云。
可紧接着宋蕴又萎靡下来,她曾不止一次想找到合适的帮手,可兹阳县的香料生意被刘庚打压多年,得用的人手实在有限。
“看来还是得想想办法,不能再拖下去了。”宋蕴喃喃道。
夏金山:“姑娘?”
宋蕴回过神,当即道:“今晚我会赶出一批货来,这几日我出去一趟,你跟金梨守好家,左右你们兄妹俩对香思坊很熟,不吝有无生意,每日最多只开门半天。”
为何只开门半日?夏金山心中满是疑惑,可瞧见宋蕴眼中溢出的光彩,他便没再问,只顺从的应下了。
宋姑娘这样做,必然有其道理。
金安府的府试考了三天,卫辞便在考场外整整等了三天,这三天以来,他每日每刻担忧的心情都比前一刻更甚。
他未经过府试,不知里头是何种情形,既怕宋柏轩的腿疾再犯,又怕其他考生欺辱老师,他时刻等在外头,便是怕在考场中的宋柏轩无人照应。
待到第四日,等在考场外的人明显多了起来,而从考场中走出或被抬出的学子也比前几日更多。
卫辞想起宋柏轩的身体,一颗心悬了嗓子眼,紧盯着考场大门,大抵是他的神经太过紧绷,没听到身后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他这么年轻,也是参加府试的学子?既然出来了,为何不离开?”
“穿着打扮像学子,即便不是此次参加府试的学子,也必然是个博学多才的年轻书生。”
“衣裳也不错,不是那种穷酸模样的书呆子。”
“他那张脸生得这样好,便是穷酸些也没什么,安安分分当赘婿也使得……”
“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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