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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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一口气,冲破最后一丝理智。

    腰间的浴袍系带忽地被解开,房间里的冷空气见缝插针地往里面爬,他有些凉的手从她腰间进入往后游走。

    很滑,很软,他浑身发紧。

    童夏心脏跳的如擂鼓,好似一下秒就能飞上云端。

    手游走在胸衣暗扣的位置时,他故意使坏勾了下暗扣,胸衣回弹到原处时,不轻不重地啪声划破了房间内寂静的氛围。

    童夏牙咬的更紧了,手却泄了劲儿,手里的毛巾摇摇欲坠。

    陈政泽穿进她浴袍的手臂往后撑了下,童夏身上的浴袍分的更开了,前面春光乍泄。

    他轻嗤一声,舌尖扫了下她胸口,在她颤栗时,把她拽坐在腿面上,咬她的敏感处,“浴袍是不是有点碍事?”

    童夏一开口,才发现是抖的,“陈政泽,头发还没擦干。”

    陈政泽,陈政泽,陈政泽。

    遇见她之前,他从没想过,喊名字也他妈的能给他喊发。情。

    每一次都像是踩在他心尖上喊的。

    他一只手虚虚地揽着她,探在里面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她的衣服,声音低的似乎带蛊,“一会儿擦?”

    第45章 第45章 “十八岁的夜晚”

    她后背紧绷着,微含胸,慢半拍地应她的话:“会感冒的。”

    他手横拦在她前面,头埋在她脖颈里,牙齿轻轻地摩擦那里的软肉,感受着她慢慢加重的呼吸。

    折磨她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千百倍的受着。

    “会出汗。”

    柔软的毛巾落下来,经由他的腿面,落在她脚边。

    童夏的身体滚烫。

    他伸手去够塑料袋,拿那里面的套。

    塑料袋摩擦的声音,在这边充满欲/火的空间,显得刺耳,童夏心尖被轻轻挠了下,心脏狂跳。

    她呼了口气,手搭在他侧腰上,主动吻她,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毫无章法地啃咬。

    –

    “童夏夏,聊会儿?”

    “什么?”

    “我以前没有半夜打篮球的习惯。”

    “知道,失眠。”童夏一字一字往外蹦。

    “现在,我找到了治疗失眠的法子。”

    童夏知道陈政泽失眠已久,作息阴阳颠倒是常有的事,最近他们都在一起,童夏并没有看到陈政泽就医治疗,“什么……法子?”

    “这样。”他抵达顶峰。

    外面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风拍打枝丫的声音,驻足的猫头鹰振臂高飞的声音。

    童夏茫茫然地看着他,他深邃的眼底像最小的海,里面欲望在拍打着、翻滚着,不知是谁身体的温度在拉着周遭空气暗燃,很热,热的她心跳快像是在做云端过山车,热的他手在颤抖,嗓音也在颤抖。

    碎发贴着她的额头,乱七八糟地躺着,陈政泽粗粝的拇指肚,轻轻整理着她的碎发,声音极沉,“我好爱你。”

    他一下一下的亲她。

    童夏眼底带了水雾,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好看的脸,全身的细胞都加速疯狂着。

    他往下沉时,她推他肩旁,抖着声音央求:“关灯。”

    “理由?”

    她话说的断断续续,不成句。

    正中下怀,他单手握着她两手腕,防止她身体偏移,勾勾嘴角,“理由不充分。”

    “驳回。”

    “……”

    身体上的合拍,并没有带来精神上的专注。

    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的童夏,仍被脑海里突如其来的想法分了些精力。

    她在想,今晚,是欲望的驱使,还是道德谴责下的弥补,她想了许许多多的事,甚至想到了多年前在悉尼剧院中,无意间对视上的那双深邃又干干净净的眸子。

    童夏被陈年旧事和他的动作搅的一塌糊涂,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身体比她的思绪实诚,紧紧贴着他。

    “……”

    县城的夜格外安静,连枝头的鸟儿都懒得理会房间内起起伏伏的叠影,头埋在羽毛里,和县城一同酣睡着。

    颜辞醒了酒,披着毯子,和贺淮新一同看了场电影。

    电影情节比较平淡,她不太能看下去,靠着贺淮新昏昏欲睡。

    很美好的夜晚。

    陈政泽喝了口水,再次时,他问:“童夏夏,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夜里打球吗?”

    “不知道。”她想都没想,因为精力不允许。

    “因为安静,球砸出去的声音特别清晰。”

    “然后呢?”

    “然后?自然是打通宵。”

    “……”

    (十八岁生日的这个夜晚,他们在彼此的身体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抹不去,擦不掉,炽热着,滚烫着。)–审核员,请问这句话哪黄了???

    <童夏放空自己,听着房间里的声音,陈政泽弯腰捡地上东西的声音,把东西扔垃圾桶的声音,他趿拉着拖鞋去往洗手间的脚步声,放水的声音,还有那声直白地表达心情愉悦的低哨……>–还有这句,哪黄色的??

    童夏累极了,昏昏欲睡。

    可精神偏偏和身体抗争,近乎模糊的意识中还残留那么一丝清醒。

    浴室灯光比卧室亮,他看着她身上大片的於痕,尤其膝盖处,浪笑着啧了声,“童夏夏,你皮这么薄啊。”

    童夏没搭理她。

    他拿了条浴巾给她擦身上的水,“以后我尽量轻点。”

    一番折腾下来,时间逼近凌晨五点,远处摩托车声、狗吠声隐隐约约地传过来。

    童夏依偎在他怀里,意识逐渐模糊,迷迷糊糊之间,听到陈政泽说:“以后就跟着我吧。”

    语气过于温柔,掺杂着恳求的意味。

    她半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陈政泽这三个字对于童夏来说,是一个庞大且复杂的命题,没人教她,该怎么处理好这个命题,交上一份满分答卷。

    脑海里浮现出物理和化学知识,串联,并联,氧化反应……

    掌握好书本知识,大量专题练习……

    她想着自己成绩不断提高的方法,却从中找不出来怎么解名为’陈政泽‘这张试卷的方法。

    但,她已经在这张试卷的空白处,落笔自己的名字了。

    凌晨五点半,童夏于强烈的矛盾挣扎中入睡。

    这天,是雨天。

    中雨来临前,县城热闹了一阵,雨来了后,县城寂静的只剩雨线冲刷世界的声音,还有,陈政泽的呼吸声-

    下午,童夏睁开眼,柔软干净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人,陈政泽已不见踪影。

    她的手机放在床头上,连接着充电线,陈政泽帮她充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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