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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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镜把视野拉的暗了些,童夏戴墨镜抬头看颜辞,嘴角漾着两个浅浅的酒窝,可爱极了。

    两人打打闹闹,约莫一个小时才把颜辞的行李整完。

    颜辞伸伸懒腰,“走,收拾小情侣的屋去。”

    ……小情侣’三个字提醒了童夏,他们屋子里,还有没收起来的套,垃圾桶里也有些难以启齿的东西。

    童夏劝住颜辞,“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就行,没多少东西。”

    颜辞大眼睛骨碌转,“这么客气干嘛,礼尚往来,你刚刚帮我收拾东西了。”

    童夏咬唇,“不方便,里面也有陈政泽的衣服。”

    “有啥不方便的,我小时候还看过他穿奥特曼内裤呢!”颜辞振振有词。

    童夏被戳中笑点,哈哈笑了半分钟,“你在这休息会儿吧,我很快整完,这是导游的职责。”

    颜辞挠她痒痒,“是职责,还是羞羞啊,你脖颈上的草莓印儿露出来了。”

    童夏害羞,抬手盖住脖颈上的咬痕。

    颜辞套话成功,冲着童夏挤眉弄眼,“你真把陈政泽给睡了?快说说,感觉怎么样,行吗他?他熬夜抽烟还特爱喝凉的……”

    颜辞一大堆问题轰炸过来。

    童夏打哈哈,边往陈政泽房间跑,边说:“不和你说了,去收拾东西了。”

    陈政泽有轻微洁癖,所以他的东西一直都是整好的,用不着怎么收拾,就阳台那套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需要装起来。

    童夏行李箱小,沿途又添了些东西,有两套衣服装不下了,她看着陈政泽空了大半的行李箱,发消息给他:【我衣服可以装你行李箱一点吗?我的行李箱装不下了。】

    陈政泽没开车,秒回消息:【你觉着呢,我你都用了。】

    童夏看着屏幕上他敲出来的字,心脏扑通扑通快跳了几下,忽然傻笑了几下,内心轻松愉悦,【那谢谢啦,你们路上注意安全,不着急。】

    陈政泽:【好。】

    童夏收拾完衣服,摸摸脖颈,捏了捏裙摆,检查了下反锁的门,做贼似的绕到床最里侧,把里面的几盒套火速拿出来,然后一股脑塞进陈政泽行李箱内,有几个散的,她直接给扔垃圾桶里,还欲盖弥彰地往垃圾桶里又扔了些垃圾。

    所有的东西收拾完,颜辞和童夏把四个人的行李箱放到一起,俩人拿着奶茶坐在行李箱上畅聊着未来,等陈政泽和贺淮新回来,载他们去远方,这是最幸福的时光之一。

    颜辞说:“没想到陈政泽先脱单,世界奇迹啊,对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童夏犹豫了两秒,她在很早之前就认识陈政泽了,但她没说,“他去我兼职的便利店买东西,帮我解决了一些麻烦,然后我又来应聘导游。”

    颜辞问了童夏兼职的便利店地址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自言自语:“有点怪哦,他怎么去了你那个便利店呢?位置那么偏僻。”

    “不知道,可能和朋友在附近玩吧。”

    “也许。”

    这个话题没往下深聊,陈政泽和贺淮新回来了。

    行李往车上装时,院子里的阿婆拿着封好的点心出来,“唔,一大早做的,你们路上吃。”

    因为陈政泽给附近老人交的话费耐用,从此在他们心中树立了正直乖孩子的形象。

    陈政泽接过,笑笑,“阿奶不讨厌我了?”

    阿奶拍他,“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讨厌过你?”

    “劝我媳妇儿给我分手那次。”陈政泽拆开包点心,慢悠悠地吃起来,“好吃。”

    “那不是你刚来,不了解你。”

    “成,你对,注意身体啊。”

    “好,你们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给阿奶打电话啊,我在这一片的关系还是可以的。”

    贺淮新做个帅气的敬礼动作,“放心吧。”

    童夏站在旁边,笑的明媚而不自知,阿奶和外婆很像,身上的味道也像。

    陈政泽察觉到童夏眼底的笑意逐渐暗淡,她牵着童夏,倒退着往一侧走,拉开车门,让她上车,“阿奶,回去吧,您该午睡了。”

    “我看着你们走。”车子驶向大道,阿奶才蹒跚着回院里。

    旅途,会带来一些东西,也必定会带走一些东西-

    越往前开,海拔越高,风景也越美。

    河流,草甸,雪山,牧群,野狗,所有的一切,把眼前的空间衬托的更壮阔,天碧蓝,云接地。

    千山之宗万水之源。

    一副壮阔游动的油墨画,随着车辙被逐渐拉开,愈来愈震撼。

    童夏站在小学课本中所描述的藏市,站在这片净土上,站在湖边,看着清澈见底的河流,不禁流泪。

    陈政泽站在童夏身后,拿相机定格她。

    少女安安静静地,和后面的风景融为一体,成为他永生的信仰。

    他隔着镜头看她,风吹起她的秀发,她平和地笑着,眉眼弯弯,脆弱又无比强大。

    陈政泽呼吸漏了一拍,他动荡不安的灵魂,在她的笑容里找到了归属地。

    一见钟情的魅力,远比词语本身的意义厚重,宏达,细腻,长久。

    “童夏。”陈政泽对着相机喊。

    童夏侧了侧身,把正面交给镜头,她高声回答:“嗯。”

    “看镜头。”

    “好。”

    “说点什么。”陈政泽把相机调整为录像模式,对准她。

    “陈政泽,我是童夏,你要永远永远幸福。”她说。

    颜辞拿出三脚架,拍合影。

    他们站在车顶上拍的,四人都没看风景。

    只有咖啡伸着舌头,一脸骄傲地看着镜头,丝毫没有远途跋涉的疲惫。

    集体吸了会儿氧气,继续往前走。

    往前走,他们遇到更多朝拜的人,独自一人,结伴而行,亦或是全家出动。

    信仰震耳欲聋。

    童夏看到,陈政泽沉思地看着窗外,明显地在思考着什么,很认真。

    地面滚烫,朝拜人额头上带着伤。

    颜辞感慨道:“你说,到底有什么样的信仰,才能坚持三步一叩,一路到大昭寺。”

    童夏答不上来,她在苦苦思考自己的信仰是什么,这时,陈政泽偏头,犯了癔症似的说了俩字:“童夏。”

    童夏正限于自己的思考之中,反应慢了些,半分钟后才问:“什么?”

    陈政泽没回答。

    很久很久之后,童夏才明白,陈政泽为什么在这时喊她,他在回答颜辞的问题。

    当天空由幽蓝向深蓝转变,几人放空地欣赏着外面的风景,贺淮新把车开的慢慢的。

    猝不及防地,一朝拜的男子拦住他们的车。

    贺淮新紧急刹车,车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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