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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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是舒澈布满茧子的手掌。

    她问:【茧子又厚了,是不是特别丑?】

    童夏弯弯唇,回她:【是勋章,不丑。】

    舒澈秒回:【摸头,回来给你带金牌,乖乖等我。】

    童夏回:【好滴,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熬夜。】

    舒澈发了个的’嗯嗯‘的表情包。

    另外23条消息,林意的信息,最上面几条消息是她没接到的语音电话提示,后面是林意的各种谩骂诋毁,童夏一条一条过着,林意骂她是婊子,不要脸,贱人,赔钱货,说她妈妈是小三,生的女儿也是三。

    这些话童夏日复一日的听着,她再次回到庆市时,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活着,努力干家务,努力学习,努力讨好家里每一个人,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林欣林意,可她们一开始就视她为眼中钉,多次置她于死地,童夏要走,她们又用外婆牵制她。

    她的讨好,换来了伤痕累累。

    甚至,她们开始造谣安锦是插足者,说如果不是安锦,她早和童海川结婚了,压根儿不会带着林意漂泊在外。

    童夏就这样,毫无征兆地,从一个不缺爱活泼开朗的女孩,变成满身污泥的私生女。

    安锦从大家闺秀,变成了插足童海川感情的小三,她的房子、车子、存款、股票、珠宝等财产被林欣和童海川挥霍尽。

    手机屏幕已经熄灭,童夏看着屏幕里的自己,眸色平静,她还是觉着,他们应该受到报复,他们的肮脏事应该放到太阳下,他们,应该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

    毕竟,母亲的墓碑是那么冰凉,凉的刺骨。

    屏幕又亮起来,这次是林欣的电话。

    林意一条接一条的过来,最新一条是:【你是想我找人弄死你外婆是吗?】

    童夏指尖一动,编辑了条消息,发给林意,【我想想。】

    这给了林意童夏在线的信号,她疯了似的开始电话轰炸童夏。

    童夏放下手机,又重新握着那颗提子,感受提子一点一点的变暖,她抬头看着对面的大屏幕电视机,屏幕是漆黑的,很像她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她静静地看着,仿佛要把那处看出个洞,然后等待阳光从洞里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安静下来。

    童夏开始给林意发消息。

    【想起来了。】

    【你砸碎我妈妈留给我的玉坠项链那天,我遇见了陈政泽,他问我脖颈上的划痕怎么弄的。】

    【我去修吊坠,他和你在在商场门口等车,他抽烟,我也抽,他冲我笑了下。】

    【你让李雨去巷子里堵我,他帮我解围,他受了伤,不愿上药。】

    【我在医院看到你给李雨钱,交代他搞我,我决定去他家给他上药。】

    【他坐在院子里,我给他涂药,他问我是不是想泡他。】

    【你喜欢他的银发是吗?那是我染的,他头发很软。】

    【我给他当导游,我们去了寺庙,他送给我昂贵的手链。】

    【外婆生病,他过来看,还给我买了玩偶。】

    【今晚,我们一块喝酒,他把我带酒店了。】

    【我在想,先给他说你哪件事,杀人?虐小动物?】

    她发消息时,不断有电话消息进来,她统统没理会,发完这些消息,童夏把手机按灭,重新放回茶几上,上床睡觉。

    她原以为报复了林意,会特别痛快,会特别轻松,可事情和她预想的相反,她怎么也睡不着,胸闷疼着,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她蜷缩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子随着哽咽声起伏着,泪水把床单浸湿一片。

    这些消息,像回旋镖似的,冲出屏幕,穿透她的心脏。

    第24章 第24章 指尖被冰了一下

    童夏蜷缩着,占用一小块床面,俯瞰下面的车水马龙,看车流变少又变多,目睹黑夜无尽稀薄,一直到天光大亮。

    门外有人敲门,很轻的两声。

    童夏过去开门,颜辞带着早晨的清爽站在门口,一见童夏,就热情地给她个熊抱,

    童夏抱她两秒,又放开她,“看你这样,是彻底清醒了?”

    “对,听陈政泽说,昨天都是你在照顾我,太爱你了宝。”

    “小事儿,陈政泽他们已经醒了吗?”这会儿才七点过一点,昨天又玩那么晚,这未免起的太早了。

    “陈政泽没睡,打夜球去了,贺狗不清楚,估计还没醒。”

    童夏点点头,嗓子干的不行,她倒两杯温水,给颜辞一杯,过几秒,壮似若无其事地说:“陈政泽经常打夜球吗?”

    童夏想到那天早上她去一中拿资料,碰见陈政泽的事儿。

    她还以为是早起过来打球,原来是打夜球。

    “嗯,他睡眠不好,睡不着就出来打球。”

    童夏抿口水,“但这样好像很伤身体。”

    颜辞凑近童夏,低声:“他今年状态好多了,之前黄阿姨刚去世时候,他要吃很多安眠药才能睡,有一次,他吃完安眠药后喝酒了,幸亏发现的及时。”

    颜辞抱着水杯陷入回忆,好几秒后,不知是在和童夏说话还是喃喃自语,“他说他忘记吃过药了才喝的酒,但他醒来后,特别失落地说他怎么还活着,那个语气,一点不像陈政泽,所以我总怀疑,这事不是他说的那样。”

    童夏心像是被人掐住,她眉头皱成一个弧度,不敢置信,“你是说,他是自杀?”

    颜辞叹了口气,“说不好,那次抢救过来后,他也很配合地输液吃药,出院后依旧是嚣张到死的态度。”

    “是不是,心里压的事太多了?”童夏垂下眼,“有时候,心里压太多事情,行为会失控,也容易想不开走极端。”

    “哎,你怎么知道的?陈爷爷和你说的差不多,所以让我们一块出来旅游散心。”

    “我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过。”童夏扯谎。

    颜辞在童夏房间里玩,童夏快速地洗了个澡,她裹着浴巾出来,随意地往脸上涂了点酒店的乳液,购物袋里的那套衣服,好几千块,童夏用手机拍了吊牌,她以后要还的。

    童夏和颜辞一块出房间,迎面撞上陈政泽,他穿着球衣,头上竖着发带,额头几缕湿了的碎发贴在额头上,眼底有些乌青。

    很干净的少年感。

    童夏低头,鼻尖莫名一酸。

    宿命指引着她的脚步,直逼眼前的少年,生生地在他干净漆黑的眼底,放上一片废墟。

    “你这是刚打完?”颜辞开口问。

    陈政泽懒散地嗯了声,似有若无地睨了眼垂着头的童夏。

    “我们先去吃早餐了,你一会儿下去叫着贺淮新,我们在餐厅等你们。”颜辞挽着童夏往餐厅走。

    到餐厅后,童夏拿了些清淡类的早餐,颜辞要了一碗虾仁馄饨,她发一张图片给童夏,问她知不知道这地方在哪,她想过去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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