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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春夜沦陷[京圈]》 68-73(第2/24页)
配穿在他身上,倒显出了几分长身玉立的意思。
格外的清隽。
他的眉目淡淡的,犹如这庭院后的远山,深邃又幽远。
默不作声的时候,更是徒增了几丝游离的神秘。
以局外者看待这人,便会感叹这人长得是真的好,矜贵中带点疏离。
不得不说,是迷人的。
他和梁修泽不同。
梁修泽是一眼就能看到头的人,没有什么心计。
楼淮却像处在迷雾中的人,看得见大致身影,但真的要看清他这个人,便如雾里看花水中探月。
尽是表象,尽是虚幻。
楼淮盯着她,目光自上而下,颇有审视者的意味。
他似笑非笑道:“你知道我听到助理说你就站在别墅外面时,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应缇不感兴趣:“我无意知道。”
他笑了笑,像是早就预料到她会这么说,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
两厢静默。
半晌,楼淮不紧不慢地说:“我在想,你如果是来让我放过梁修泽,那么我该怎么做。”
他眸光微微敛了敛,稍顿片刻,又说:“听闻最近张胜那只猪又招惹你了,我又想如果你过来找我是为了你自己的事,那我又该怎么做?”
应缇说:“让你失望了,都不是。”
“恰恰相反,”楼淮摇了摇头,面上淡淡,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中,“我还考虑过另外一种可能,虽然这恰恰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
应缇不说话。
他不急不徐地说:“就算你过来跟我说,你跟我不是一路人,你我从前以后都不会有瓜葛,都无所谓。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我不会放过你。”
应缇皱紧了眉:“你是变态吗?”
他不恼,反说:“看来我在你那里的印象似乎不是很好。”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应缇觉得今天过来,纯属多此一举,还给自己添堵。
楼淮自顾自地说:“不是什么大事,我们来日方长。”
应缇真觉得对面这人有病,病得还不轻:“我记得我之前没得罪过你。”
“你是没有,”楼淮淡淡说,“是我得罪了你。”
应缇真觉得自己再和他说下去,非得被气死。
她抬起脚,往前走。
身后的人不紧不慢地跟着。
到了屋里,应缇拿起包包,走到玄关,正要换鞋。
不料,听到楼淮如湖水一样淮静的声音。
他说:“我不喜欢强迫人。”
应缇愣了下,嘴角扯了扯,随后弯腰换鞋。
他又说:“但是我看上的人,我又不能这么白白地放任她走。”
应缇闭上眼,深呼了口气,转过身,就在她半只脚踏过门槛时,身后的楼淮又说。
“我不介意当你的情人。”
听到这话,应缇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了,好在她及时扶住了门槛,这才躲过一劫。
她不明白,张胜老婆都来店里这么闹了,张胜竟然还能贼心不死。据她所知,这张胜早年是靠老婆娘家发家的,人还算本分老实,后来岳父人死灯灭,他全权掌管公司,本性露了出来。
这些年,他的老婆不是跑在抓小三的路上,就是在解决丈夫烂事的路上。
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她是独一份。
应缇这几年积攒了一些存款,不过在高额违约金面前,简直是杯水车薪。
顾听音犯愁:“要是我是富婆就好了,大手一挥,1500万算什么。”
应缇不由得笑了:“你就好好过好你的小日子,不用担心这些事。”
她问:“梁修泽知道吗?”
应缇默了一会:“他最近正在为投资一事忙碌,我不想让他分心。”
“哦?这次是尘埃落地了?如果他这次成功了,那么你这事就不是问题了。”
想到投资方是楼淮,应缇揉了揉眉,没那么乐观:“不一定。”
是被迫的,同时也是主动的。
五分钟后,有辆车在自己身旁停下。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男人西装革履,面无表情,他走到应缇面前,说:“应小姐,请上车。”
是在商场那次帮她拦下张胜老婆手的男人,楼淮的助理之一。
应缇说:“我自己有开车过来,你带路。”
男人没有多说,答道:“好。”
没一会儿,车在一栋别墅停下。
应缇下了车,刚合上车门,适才带路的男人走过来,说:“应小姐,楼先生在院子里等您。您直接进去,车我会帮您停到车库。”
应缇想了下,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明显怔了一下,答道:“我姓孟,你可以叫我孟助理。”
应缇又问:“全名叫什么?”
男人看了她一眼,回道:“孟明横。”
应缇点了点头,说:“麻烦孟先生了。”
说完,她转身,推开前院的铁篱笆门,留下一道挺直的背影。
孟明横是有疑惑的,他跟在楼淮身边有些年了。几年下来,楼淮身边少有女人的身影,来往都是一些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但无一例外的,像今天这么不厌其烦地问他的名字,再用孟先生来称呼他,应缇是头一个。
转瞬他想到,去年秋天见到应缇的那次。
当时应缇为了拿下一部戏正在和投资人吃饭,本来一切谈得好好的,眼看就要签合同了。前来送甜品的服务生不小心将甜品洒出,落在了其中一个资方的身上。
那个男人当即怒了,转眼看到服务生长得不错,起了坏心思。
服务生年纪小,头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很是无措。
这无疑加剧了男人的嚣张,言行举止间,满是对服务生的骚扰。
到了最后,甚至动起了手。
一旁本来还是淮默的应缇当即脸色一黑,一手抓起一份甜品,齐齐倒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大骂了一句垃圾猥琐男,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中,拉着服务生跑了。
应缇把服务生拉到走廊上,身上的那股见义勇为劲头瞬间消失了,她嘴上念念有词:“完了,完了,我快到手的角色又没了。”
一旁的服务生闻言哆嗦了几下,随后哭了。
应缇见服务生哭了,她也跟着哭,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抱头痛哭。
那次楼淮和人正在谈公事,中途他来送一份资料,两人正巧被迫看到了整个过程。
他们站的位置有植物遮挡,应缇并没有察觉。
当时,楼淮神情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翻阅资料,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以及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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