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沦陷[京圈]: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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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缇顿时轻松了许多。

    她问他:“做什么?”

    问完之后又懊恼。当晚,应缇连夜飞回江城。来时她焦急灼灼,极为不安;返程时,她倒了几分淡然。

    回江城拍戏以后,应缇自动屏蔽了北城那边的一切消息。

    尽管如此,她还是从林从染那边陆陆续续得知了一些梁修泽的近况。

    梁修泽还是在接受调查,不过这次的调查是公司层面的,警方那边已撤案。

    只要不牵涉到警方层面的,就代表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

    应缇不禁松了口气。

    至于,梁修泽对她提出分手感到不可置信一事,应缇全然忽略。

    就在她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许久未见的楼淮出现了。

    应缇注意到他的时候,她正从水里钻出来。

    当天下午她正拍一场水戏,这场水戏是整部剧里的一个高潮点。

    导演亲自控场,一丝一毫都力求完美。

    从早上七点到下午三点,应缇已经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从水里爬起来了。

    当她钻出水面的时候,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眼睛刚睁开,一双黑淮淮的眼睛随即与她四目相对。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甚至连躲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撞进了楼淮的眸光里。

    她一手扎在水里,一手攀在游泳池的边缘上。

    久久未动。

    午后,阳光穿过树缝,留下一丝半缕落在他们这边。

    有几缕是停在楼淮的背上。

    一时,光影暗涌。

    周遭的人员不知何时已被驱散,偌大的后院游泳场里只存他们两人。

    此时此刻,一切是如此的寂静和宁。

    应缇觉得时光都变得轻盈了。

    片刻后,她又觉得这个想法着实荒唐。

    她伸出另一只扎在水里的手,两手撑在蓝白色相间的瓷砖上,正要从水里起来。

    楼淮起身,朝后退了一小步,然后伸出手。

    他的目光是和煦的,有着这懒懒午后的平静。

    至少这个时候,是这样的。

    不复之前几次的凛冽,无端使人感到一阵压迫。

    应缇淮默了半晌,然后在他和煦的注视下,身体一转,毫不犹豫地扎进水里。

    微风懒散,水花小幅度溅起。片刻后,水面又归于平静。

    楼淮扬扬眉,起身,望着偶有水波划过的水面,他静静等待着。

    半分钟后,对面那端,响起一片淮淮的水花,不消两秒,应缇从水里跃出,抓着栏杆,利落地回到平地。

    她没有回头。

    回到平地,她捞过放在一旁架子上的白色大毛巾,一边往前走一边随意将白色大毛巾地往身上一拢。

    她的动作是随意的。

    随意中,有一股自然的美。

    楼淮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身影慢慢远去。

    直到她消失在丛丛鲜艳的刺桐花里。

    她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这等于把主动权放到他手上。

    果不其然,楼淮说:“你刚才问我是否发烧,我让你摸额头探温。”

    敢情把她当行走的体温计了?

    应缇气闷:“幼稚。”

    他却一笑置之,起了身,说:“解气了?”?楼淮处理感情方面的问题很简单,直接挑明拒绝,连一丝暧昧的可能都不给。

    孟安安评价,所谓直男也不过如此。

    除了感情问题之外,应缇了解到更多的是他以前的事。

    比如楼淮的读书步伐相比同龄人是较早较快的。

    他在16岁那年便收到了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本科四年,他先后在高盛和摩根士丹利实习,并在本科毕业之后,留在摩根工作两年。22岁那年,他再次回到沃顿商学院就读MBA课程。这期间直到他回国,他往来最多的投行公司是高盛。

    26岁那年,他辞职回国,并和徐明恒、余浩等人成立了淮和资本,然后在短短6年间就将淮和资本推到了国内私募基金领域的前三位置。

    又比如楼淮这人是个工作狂。

    在如今大家抱怨的996“卷”时代,对于他而言根本不值得一提。因为早在很多年前开始,他对自己的工作模式就是007。而且严苛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全年无休工作状态。

    要说他有多热爱工作,那倒不是。

    他更多的是需要一个保持头脑清晰、高速运转的状态,以此来转移其他事情。

    至于这个事情是什么,孟安安没说。

    应缇也没多问。

    按理说,这样的一个工作狂,通常对生活本身是报以随便应付或者得过且过的态度。

    但放在楼淮身上,就不是这样了。相反,他对生活的水准要求极高。体现在吃穿住行方面,就是精挑细选。

    应缇很难想象,一个将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面的人,竟然还有余力挑剔生活。

    毕竟光要做好一件事已经很难了,同时兼顾是难上加难,然而对楼淮来说,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除了他出身优渥,还有后天自我的一个有意识培养。

    冬日的午后,阳光懒散,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天气。

    从星海岸出来后,四人两两分开,徐明恒送孟安安回家,而应缇自然和楼淮一起。

    这会应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偶尔望向窗外,感受风息拂脸而过的那丝温暖与惬意;偶尔侧过脸看向开车的楼淮,他神情专注,心无旁骛。

    她自认做得不留痕迹,楼淮不会注意到才对。可是在她第三次看向他时,忽地,楼淮转过脸,与她四目相对。她顿时心里一慌,捏紧安全带朝他镇定微笑,就想悄无声息地揭过这页,不料,楼淮定定地盯了她一会,意味深长地说道:“这是你上车后第三次看我了。“

    也是这时,应缇才发现车子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停下了。

    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十字路口,红绿灯的时间长达80秒,换言之,她很难当作无事发生。

    楼淮不仅问得直白,目光更是锐利带着审视,应缇一时间找不到言语,手指紧紧抓住安全带摩挲着。

    她企图用沉默来捱过这一分多钟的等待,却是徒劳的。

    数秒过去,她听到楼淮问:“有话说吗?”

    那一瞬她捏紧安全带,心里想的是如实说,可到嘴边却成了:“我好奇一件事。”

    他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句,眉梢微挑,问:“什么事?”

    她抿抿唇,轻声说:“安安的姓氏问题。”

    这完全是一个临时起意的借口,为了掩盖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她不能太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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