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春台: 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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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停地干了起来。

    “听说永宁郡主在京郊的马球场上又夺魁了啊。”

    萧云意叹道:“你可真是厉害。”

    秦相宜笑了笑:“都是表哥让着我。”

    千松过来道:“姑娘,外面来人了,说是来送东西的。”

    秦相宜抬头疑惑:“送什么东西?”

    千松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看其中的某几样花瓶,倒像是老夫人房里的东西。”

    秦相宜还未起身,贺宴舟已经进来了。

    “进来吧,放这里就行。”

    随后是一连串挑着担子进来的人,看穿着,像是牙行的人。

    她哪里知道,刚从秦家收来的东西,转眼就被贺宴舟运到这里来了。

    她看着这些东西,越看越眼熟。

    “宴舟,你……你从哪儿搬来的这些东西。”

    前阵子戚家当过不少东西,贺宴舟索性就在当铺安插了眼线,一听说秦家也要当东西,他当即就派人过去收了。

    秦相宜发现,这其中还有好多是父亲留下的东西,她都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

    甚至还有父亲的兵器,父亲当年用过的兵器都摆在秦府,如今都被戚氏当了。

    “姓戚的最近到处在当东西,我一听说秦家也有人当东西,就立马去将这些东西收回来了。”

    贺宴舟一副要求姑姑夸奖的样子,现在这里人多,倒是不好表现出来。

    萧云意在一旁看得连声“啧啧”。

    秦相宜望着自家的这些老物件儿发呆,原来,这些都是嫂嫂当掉的,母亲没阻止她吗?

    还是说,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唉,不管了,家里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关她的事。

    说好了的,她做了张念薇,就要与秦相宜一刀两断。

    旁人不知道的是,“秦相宜”的棺木出殡的时候,她还去送了一程呢。

    千松拦着她不要她去,她非要去。

    看完回来,又抱着千松哭了一顿,然后就好啦,像个小孩儿。

    既然这些东西回来了,那也挺好的。

    千松一个一个的打开箱子,眼睛一亮:“姑娘,还有你小时候的拨浪鼓。”

    秦相宜扶额,想不到家里连这个也能当出来,她小时候用的物件儿确实都是老将军花重金买的。

    贺宴舟伸手拿起那一只由红木雕琢而成的,鼓身圆润饱满的小皮鼓。

    鼓面绷的是洁白如雪的小羊皮,两侧是用彩色的琉璃珠串垂成的坠子。

    贺宴舟轻轻晃动起来,琉璃珠便与鼓面碰撞,发出顿顿的声响。

    羊皮老化了,没有当年那么清脆悦耳。

    贺宴舟在秦相宜耳边拨动着拨浪鼓,朝她笑着:“乖宝宝,不哭不哭啦,看这里,这是什么呀?”

    秦相宜笑着锤他。

    除了这个以外,这箱子里真是翻出了不少久远的记忆。

    秦相宜总算知道自己为何与他们做不得家人了。

    她从一出生起,父亲就已经是大将军了,她从小的生活环境和观念,都与经历过以往那段艰苦岁月的母亲和哥哥不同。

    她理解不了他们,他们也理解不了她。

    直到父亲不在了,而她也和离了,她回的娘家不是她从小长大的家,父亲为她编织出来的成长环境已经不在了。

    她夺过贺宴舟手里的拨浪鼓,真是好开心啊。

    贺宴舟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给她,秦相宜伸手接过,眼睛瞪了瞪:“怎么这么多?这又是哪儿来的。”

    贺宴舟指了指地上这些东西:“就是这些东西当得的银票。”

    秦相宜皱眉道:“这个你又是怎么拿回来的。”

    贺宴舟温柔揽住她的肩:“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秦相宜顺从地点点头:“宴舟做事情,一向没什么好让人担心的。”他是一个很靠谱的人。

    纵是隐约悬于鼻尖的一丝血腥气,秦相宜也自觉忽略了,想许是哪样物件儿上的味道。

    贺宴舟指着那笔银票道:“姑姑不是想要金帐汗国所进的海龙皮袄吗,这些银票,可够买上一件了?”

    海龙皮袄不是本朝所产,在遥远的金帐汗国,十分珍稀且昂贵。

    “宴舟怎知我想要海龙皮袄?”

    贺宴舟道:“姑姑曾在一本名叫《北地物产志》的书中看到过海龙皮袄的介绍,还画了圈。”

    秦相宜想了好久才想起来,那是她在裴家时看的书了。

    她早知道他看了她往常写的那些东西,没想到将她翻过的书也都翻了一遍。

    “那便用这些银票,找北地商人从金帐汗国带一件回来吧。”

    景历帝今天办了一件大事儿,他叫朱家人进宫了,顺带着的,还叫朱家人带着他们未过门的媳妇秦雨铃进宫了。

    淑妃想过阻拦他,可是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己凭什么阻拦秦雨铃的圣宠呢。

    景历帝一路走得隐蔽,似是并不想惊动宫里的任何人,他停留在离秦雨铃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眼神幽深似海,落在她身上,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意味。

    她的身上有一种气质,景历帝不明白那叫什么,可他总觉得,眼前那位少女,同样也在勾引他。

    那种气质就是:明知她是臣子的女人,却引得人偏想与她偷着来。

    景历帝也觉得奇怪,自己想要哪个女人,向来是带有占有欲的,可偏偏眼前这人不同。

    秦雨铃绕过一丛竹林,脚步在一处静谧的角落停了下来,这里有一座小巧的亭子,四周被繁茂的花树环绕。

    她便停下脚步,背着身子,开始了紧张又期待的等待。

    景历帝缓缓走进,故意踩断了一根枯枝,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秦雨铃浑身一颤,眼眶发红,险些掉下泪来,手中丝帕掉落,又被风刮了刮,正好刮到皇帝脚边。

    百花宴那日,她曾与皇上对视过一眼,就是那么一眼,叫她心里揣度了多日。

    景历帝凝视着她的背影,弯腰拾起地上的丝帕,缓缓走至她身后。

    秦雨铃心底害怕极了,同时又兴奋极了。

    皇帝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你是秦家的?”

    秦雨铃猛地转过身来,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晕,眼前人身着明黄色龙袍,果真是皇帝!

    她忙屈膝行礼:“陛下……,小女是秦家的。”

    声音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却又颤着,待她抬起头时,眼眶红得过分,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景历帝心底一颤,却又不忙着叫她起来。

    美人在他跟前屈膝,模样楚楚可怜,可真是叫他心里发痒啊,叫朕如何待她才好呢。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景历帝故作威严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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