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哥哥太能忍了怎么办: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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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付也在近郊的地铁站附近买套小房子。

    余明远说看地段也看房龄,这里毕竟离市区远,如果想买二手房,建议他尽量买靠近市中心的房子。未来几年房价动荡,近郊首当其冲。

    司机说那你为什么买这里,余明远说我妹妹住这里,但他又说,等过完年,她会搬来和自己一起住,他买的房子写了妹妹的名字。

    司机说这年头竟然会有哥哥给妹妹买房子,你可真是个好哥哥。

    余明远说谢谢,希望我妹妹也能这么想。

    但事实上他的妹妹并不会认为他是个好哥哥,哪怕她撒娇时总是一口一个“我的好哥哥”。

    因为他再好,也无法掩盖他的阴暗和卑劣。

    他不阻止不拒绝她的靠近,放任她对自己日益增长的爱意,直到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可当她鼓起勇气告白,他却残忍地拒绝她,告诉她哥哥和妹妹永远不能相爱;

    她听了他的话,选择慢慢放下,可他又做了什么?他口口声声为了她好,告诫她要洁身自好,指责她不该和心怀不轨的异性接触,妹妹不听话,他不惜用谎言欺骗她,逼迫她离开他们;

    他说我们是兄妹,我们相爱就是乱/伦,但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发狠地吻住她,舌头伸进她嘴里肆意捣弄,泪水,诞水,恨不得咽下属于她身上的每一滴液体。

    ……

    这就是他作为哥哥,对妹妹做的事。

    余明远为自己罗列了十宗罪,每一项指控都证据确凿,足够把他在绞刑架上绞死无数遍,而他的灵魂也将永生永世得不到救赎。

    余明远下了车,站在越是深夜越热闹的地方。

    他在手机通讯录和微信联系人列表分别滑到底,也没找到一个可以作为选择的名字。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对方被吵醒,难免有情绪,但更多的是惊讶。

    “这么晚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姚樊,”余明远说,“出来陪我喝一杯。”

    除了应酬,余明远平时很少喝酒,也不常来酒吧这种场所。

    姚樊挑的地方,余明远到时,他已经在吧台那儿找了两个位置。

    调酒师认识姚樊,按他的习惯,调了两杯酒。

    姚樊拿起酒杯,碰了碰余明远的。

    姚樊刚举起杯子,就见余明远仰着脖子一口干了,喝得太急,呛到了,搞得有点狼狈。

    他摇摇头,带着点大仇得报的小学生口吻道:“余明远,你也有今天。”

    就算当初被合伙人背刺,公司差点没了,他也没现在这么……要死要活。

    对,姚樊觉得现在的余明远就是要死要活。

    还一看就是自己作出来的。

    调酒师重新调了酒,放在余明远手边,他刚要拿起来就被姚樊按住。

    “我存的酒,要喝自己开去。”

    余明远真叫服务员了,姚樊又给人劝住了。

    “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灌酒,”姚樊说,“你要没话和我说,只是想喝醉,那就抱着酒回家喝,喝醉往床上一躺,醉死也没人管。”

    余明远听完姚樊的话,拿起酒杯,又喝完了。

    姚樊决定不管他了,打开叫车软件准备走,却听他说——

    “其实我见过我父亲。”

    姚樊没听懂余明远这话的意思,单从字面上理解了一下,“你爸,你爸不是邹叔吗?”

    “他是我继父。”

    邹诚点点头,紧接着拧着眉问:“你不是邹叔亲生的?  ”

    “我妈……十九岁生的我,”余明远没什么表情地说,“我十岁之前,不知道我生父是谁。”

    姚樊没说话,拿起杯子,喝了口酒。

    “我从小跟着姥爷生活,我妈很少回来,我十岁生日那天,她突然回来了。特地带我去买了新衣服新鞋子,还带我出去吃饭。”

    余听澜当时介绍那个男人,说是自己以前的同事,正巧在附近出差,说这个叔叔小时候还抱过你。

    那么多年过去了,余明远已经不记得那个男人的长相,只记得他的口音听着不像北方人,记得他说有空带他去上海看东方明珠。

    吃完饭,余听澜把他送回姥爷家,一晚都没住,就和那个男人离开了。

    至于他怎么知道那个男人是他生父,是那天回家后姥爷问起,他形容了一下那个男人的模样,姥爷当场就摔了用了十多年的玻璃茶缸。

    姥爷那天喝醉了,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有些他听不懂,有些他一知半解。

    坚强了大半辈子的老头儿,泪水顺着眼角的皱纹往下掉,死死抓着他手腕说:“我不同意,我怎么能同意?她就是这辈子不结婚,你这辈子没有亲爸,咱也不能拆散人家的家啊!”

    小三这些词是后来才有的。

    当时的余明远已经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他妈妈不结婚,他从小没有爸爸,是因为他的爸爸有另一个家庭。

    “后来我再没见过他。”余明远喝完了剩下的酒,调酒师要拿他的酒杯,被他拒绝了。

    喝醉没有意义。

    只会让人在清醒过后更加痛苦。

    姚樊消化着余明远这些话,“所以你亲生父亲在上海,是上海人?”

    余明远摇了下头,冷漠道:“我不知道。”

    他也不想知道。

    十二岁那年,姥爷去世,他跟着余听澜来了上海。

    起初他以为,他们会和他亲生父亲一起生活,但余听澜却和邹诚结婚了。

    从那时起,他就再也没动过找亲生父亲的念头。

    他是哪里人,住在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他没有任何兴趣。

    包括余听澜,对他来说早已不重要了。

    那段他最需要他们的岁月已经过去了。

    那是怎样一段岁月呢?

    是被人骂野种后的奋起反抗,是被撕碎的书本,被扔掉的书包;

    是病得再重,也咬着牙不敢喊一声“妈妈”,怕自己陷入软弱中;

    是对新家庭小心翼翼的靠近,又随时准备筑起的盔甲;

    是反复被抛弃,不被选择。

    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理解的五千多个日夜。

    余明远很幸运,他遇到了邹诚。

    邹诚满足了余明远对一个父亲的所有期待。

    所以后来余听澜再次抛下他离开,让他跟着邹诚,他反而觉得庆幸。

    再后来,他跟着邹诚来到了林家。

    “我第一次见她时,她才十二岁,才到我肩膀那么高,穿着百褶裙,小皮鞋,钻石发夹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余明远顿了下,眼睛看着手里的空酒杯,又像穿透这层玻璃遥望十多年前的某个场景,眼里浮上温情。

    “姚樊,你知道吗,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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