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驸马竟是白切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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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共饮合卺酒。”

    元妤仪收回打量的目光,将团扇搁在拔步床边的梳妆台上,有些局促地坐到圆桌边。

    到底是第一次成亲,虽然早听礼仪嬷嬷讲了许多遍流程和注意事项,但如今真的做起来,还是难免局促不安。

    她对面的郎君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洵原本并不慌乱,成亲而已,又不是生死之间的大事,他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他对旁人的情绪变化一向感知敏锐,如今两人独处一室,明显受到了身侧人的影响。

    原本冷漠的心中泛起一丝古怪的情绪,勾过少女纤细手臂的合卺酒喝到嘴里,似乎也变了味道。

    两人喝完合卺酒,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元妤仪无措地绞着婚服,眼中闪过纠结和愧疚,今夜这房究竟是圆还是不圆?

    圆,自个儿心里有疙瘩;

    不圆,担心郎君心里有疙瘩。

    对面的谢洵冷着一张脸,可心里也在考虑,他到底该如何解释二人上次其实是场误会。

    她到底知不知道上次他们只是躺在了一起?

    谢二公子难得发了善心,那晚只扒乱了自己的衣服,并没动她。

    各怀心思的两人同时咳了一声,又同时开口。

    “殿下。”

    “驸马。”

    二人又默契地对上视线,这时候倒维持起了表面的谦让,相互推辞,“你先说吧。”

    少女耳垂微红,青年垂眸敛睫,幽幽的烛光在两人脸上摇晃,好似撒了一层碎金子。

    恰在此时,门外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随后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是这次宫里陪嫁的老人,原沈皇后宫中的叶嬷嬷。

    “天色已晚,还请殿下与驸马早些休息。”

    这话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响起,像平地炸起的一道雷,元妤仪面颊温度越来越烫,连忙应道:“多谢嬷嬷提醒,我们知晓了。”

    她这边话音刚落,门外的嬷嬷却分明还站在外面,透过木门上的砂纸,依稀可见,人影闪烁。

    对面的郎君站起身,接连熄了房中几盏明亮的灯,整个房间霎时暗沉许多,好在窗外月色依旧朦朦胧胧。

    叶嬷嬷并不知晓其中内情,只以为小殿下嫁了得如意郎君,笑道:“是,那老奴就先退下了。”

    元妤仪这才恍然大悟,怪道方才怎么一直守在门口,原来是等着房里熄灯呢。

    她心头飘过几分无奈,抬眼看向重新坐在面前的郎君。

    这个座位背对着月亮,瞧不清对面人的神情,只知道郎君方才还有话想说,如今嘴巴倒是闭得严严实实。

    故对谢洵的印象又多了一条,惜字如金。

    嘴长在郎君身上,他不想说,自己也不能蛮横地逼迫人,虽管不了旁人,但自己的嘴总能管。

    反正也看不清人,元妤仪索性心一横,大大方方地开口,“本宫确实有话想同驸马说。”

    分榻

    谢洵抬眸,看向对面安安稳稳坐着的人。

    万事开头难,但只要跨过开头那一步便顺利许多,元妤仪先开口钓足了对面郎君的胃口,自己反而放松下来。

    没什么好瞻前顾后的,二人已成夫妻,还有何是夫妻之间不能说的隐秘呢?

    于是她吸了口气,打算询问之前的事,本应唤“夫君”,可这两个字却像烫嘴,压根说不出来,羞得她满面通红。

    临到嘴边又换成了“郎君”。

    谢洵藏在阴影下的脸像是一汪深潭,无甚情绪,只是藏在桌下的手百无聊赖地敲起了膝盖。

    少女视线摇晃,勉强甩掉羞愧,终于问了出来,“我上次喝醉了酒,那晚的事有些记不太清了,郎君可否同我讲讲?”

    一句话里拐着十八个弯,她耳垂红的像是滴了血的白玉珠子,谢洵唇角不自觉勾起,又压下那点古怪的情绪。

    他明白她的弦外之音。

    但一种逗弄人的无礼心骤起,话到嘴边却南辕北辙,“殿下想要知道什么?”

    他将问题重新抛回来,元妤仪下意识抬头,依旧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在幽幽的烛光下看到郎君挺直宽阔的双肩。

    脸上的温度越来越烫,他怎么就不知道她想问什么了?

    那夜只他们两个人在长庆宫,可次日绀云却提醒她襦裙未乱,她自然是想问究竟成没成事。

    元妤仪心里始终抱着一丝庆幸,若是那夜二人没做成真夫妻,今夜她便将事坦白一半。

    两个人都是被强行绑在一起的夫妻,谢二公子对她应当也没什么真感情。

    可若是成了,那可怎么办哪?她心里慌乱,思忖着逃避圆房的托词。

    “殿下放心。”对面的郎君淡淡开了口,语气波澜不惊。

    元妤仪疑惑应声,“嗯?”

    她放心什么?都火烧眉毛了她还怎么放心?

    让她在脑袋无比清醒的状态下,同一个无甚感情的男子同房,这任谁来,也没法放心吧?

    她想要的,是父皇与母后那样的感情。

    举案齐眉,携手进退。

    虽然现在自己设计了一桩与之完全相反的婚事,但到底是自己做的,自然得负责。

    倘若,倘若驸马真的想圆房,那她就多喝几口酒?

    想到这儿,缠绕着的纷乱思绪终于解开,元妤仪往郎君的方向挪了挪身子,语调里尽是歉疚。

    “郎君可否等等,我先让侍女拿酒来。”

    谢洵刚要向她详细解释,被她一打断,思路跟着跑偏,眸中闪过不解,“殿下拿酒做什么?”

    靖阳公主上次的醉鬼模样还留在谢洵记忆中,他难免联想起那段不太美好的体验。

    元妤仪不记得自己酩酊大醉的模样,先抿了口面前的茶,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镇定可信。

    “驸马见谅,本宫自幼胆小,新婚之夜难免紧张,理应喝酒壮怀。”

    其实她就是想喝醉酒后,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晕过去自然也就能当同房这事儿从没发生过。

    谢洵唇线渐渐绷直,无奈地闭了闭眼。

    他方才可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她胆小?

    她对自己的认知一向如此不明确的么。

    再联想起初次入宫时小内侍夸她守礼端庄、贞静心善的话,青年不动声色地停下了轻敲双膝的指骨。

    他镇静地想,或许是一直被身边人恭维,她的脑子有点问题。

    但这种话只能在心里想,面上谢洵依旧保持沉默,不能驳回公主的面子。

    然没等他将心头惊愕压下去,对面的少女又低声说道:“本宫觉得上次同郎君的体验便不错。”

    话音虽低,谢洵耳力却一向很好,他倏忽睁开刚阖上的双眸,一双瑞凤眼里盛着显而易见的震惊,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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