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颗小栗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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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扯开什么,按着郁言的手腕,不许他挣扎。

    第35章 吃小鱼啦

    风雨欲来。

    郁言心脏□□,低头看着附埋在他双腿之间的男人将栗子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吃了,慢慢的含着直到化了。

    客厅中的信息素陡然攀升,却只有他一个人能闻到。

    郁言又时是庆幸郑庭阳闻不到他味道的,这样男人永远都不知道他动情时的信息素有多么兴奋雀跃,宛若豆子在钢琴的琴弦上来回跳动,声响回荡在脑海中,声音那样的大。

    “小鱼小鱼”

    郑庭阳醉后的声音好听悦耳,低沉的埋在里面,吃着东西又有些含糊的叫着他的名字。

    郁言的手腕被他按着,身子不方便他更无处可躲,此刻他算是明白自己究竟危险在哪里。

    男人含着泪就那么看着他,眼里的委屈仿佛一点点放大。

    郁言红着脸不挣扎,微微仰头靠在沙发上,低头时隆起的孕肚已经挡住了郑庭阳的脑袋,他伸出手试探性的慢慢抚摸着男人的耳边,感知他细小的动作,随意他的侵占。

    望鹤兰在茶几上摆着,叶片大而葱绿,透明花瓶灌了一半水。

    水波纹晃晃荡荡,粼粼在夜中碎银似得摇曳着。

    郁言被吃了个干净,昏昏晕晕,他怀着孕体力不好,这本就是伤身的事。

    “你这不行”郑庭阳张了张嘴,喉结微滚,他口中原就还有栗子糖的味道,郁言看着餍足醉意的表情,指尖都在抖,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小鱼是甜的?”他凑过来,低声轻笑。

    残留的栗子糖随着一切被他吃了,郑庭阳的心里仿佛真的有种品尝到郁言味道的满足,唇角勾着笑,亲昵的用鼻尖贴着他的肚子,吻了吻:“这孩子还算老实。”

    郁言想,能不老实吗?

    他身上的信息素就这么多,平日里被郑庭阳弄得到处飘散,小宝若不乖乖的在肚子里待着,这些信息素哪里够他长大的?

    郁言身体不好,被抱着洗了澡懒懒的陷进被子里睡得舒坦,面颊绯红,眼睫还湿漉漉。

    郑庭阳坐在床边可算是酒劲过了,后知后觉自己做的荒唐事,郁言累的不轻,不在发情期的时候做这些事都伤身,干脆买了些补身的东西准备明天煲汤。

    孕期没有alpha的信息素反应就会大些。

    如今已经到了六个半月,晚上郁言睡觉时候腰后需要垫着一个枕头,胸口也要有东西搂着,不然第二天早起一定会疲惫难受,有时水肿腿麻,郁言还总是不肯把这些难受说给他听,自己偷偷的藏着。

    像以前藏孕吐似得。

    郁言怕郑庭阳觉得他孕期难受都是因为没有alpha信息素缘故而自责。

    他一心为郑庭阳想,郑庭阳怎么会不知?

    即便医生说了有alpha信息素这些孕期反应也都是正常的,无论男女怀孕皆辛苦,信息素能缓解不过一二。

    郑庭阳坐在床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床上睡熟的小人,他总是贪婪的喜欢摸着,瞧着属于自己的郁言。

    哪怕这人乖乖听话的上了锁,待在家里,他总是觉得不够似得。

    看他可爱,可他喜人,心里总是阴暗的想要将郁言一点点吃了。

    郑庭阳总觉得他的病像是这辈子都治不好似得,他就喜欢看郁言被自己折磨的无处逃哼哼哭,又舍得不打自己的样子,喜欢看他笑是为自己,哭也是为自己。

    这究竟算什么心理?

    饶是景臣听了都觉得无药可救似得。

    景臣说,郑庭阳是把郁言当成他养的猫儿了。

    郑庭阳觉得不是,他并不喜欢动物,甚至还对花店里的那个橘子小猫吃醋,给猫变成了太监,他是容不得郁言身边有任何莺莺燕燕的,纯粹喜欢圈养郁言,就把他牢牢的圈在自己的世界里。

    景臣问:“你能圈他一辈子吗?”

    郑庭阳说:“我能。”

    对于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他实在是插不上嘴,觉得郑庭阳贪心太大,怕他害人害己-

    没两天,郁言忽然发烧了。

    周江如说是因为最近泄的太多,伤身,抵抗力下降导致的。

    不过周江如检查时有些好奇:“哎?奇怪,也没肿啊,怎么抵抗力降这么多?”

    郁言抓着被子盖着半张脸,不好意思回答,求救似得看郑庭阳,郑庭阳清清嗓子:“我买了鹿鞭,有用吗?”

    “太补了,补的太过容易虚不受补,你们要不分房睡一段时间吧。”

    郁言干脆把被子盖过脸,不好意思回答医生的话了,他有时候真觉得当omega实在难受丢人,为什么同样都是男的,对于一次的时间却相差这么多

    他身体又敏感,有点什么反应就会难受,如今肚子大了他自己还不方便,郑庭阳哪里舍得他难受,不管用哪,反正一定会让郁言舒服最重要。

    郑庭阳作为丈夫,喜欢什么事都听妻子的话,问他这样好不好,问他这里行不行,问他吃掉可不可以。

    郁言耳根子又软,一个喜欢问,一个喜欢答应,好几天郁言都没从被窝里出来。

    郑庭阳一次就等于郁言的三次,几天黏糊下来,郁言先成了小病秧子倒了。

    客厅里的望鹤兰却长得越来越大,叶子越来越漂亮,好像肥料太多养的太好,一棵植物开始肆无忌惮的在他家里生根发芽。

    反正年底公司的事没那么多,郑庭阳干脆提前一周让所有人休了年假,他到处买了不少补品,家里开始顿顿补汤,药膳。

    向迁几个电话打来,说着家里的事烦心,又念叨他:“我觉得你就是被郑庭阳洗.脑了!你知道外头最近都怎么说他吗?”

    郁言睡醒抱着手机拿远一些:“我不听庭阳的坏话。”

    向迁感叹道:“你是从小在家不知外头的人心险恶啊!”

    郁言埋在被子里,唔哝一声准备起床,郑庭阳听见卧室里的动静,端着一杯蜂蜜水进来喂。

    他半个脑袋都要从床上掉下去,郑庭阳蹲在床边接住把吸管递过去。

    电话里的人喋喋不休:“我听我爸说的,你家老郑一直都在给京城长行商会办事,那个叫裴长忌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都给你关家里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去看看你?”

    郁言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蜂蜜水:“我是怀宝宝不方便出门了”

    “等年后家里就让我接手公司了,你要不干脆把花店的工作辞了,过来给我当秘书,咋俩能天天在一块玩,我也能给你洗脑,让你天天和我待一块,咱们俩从小长大的情谊,肯定比郑庭阳靠谱啊!”

    郁言喃喃:“我和庭阳商量过了”

    “商量什么?”

    郑庭阳坐在床边给他按小腿,假装听不见向迁话里话外在骂自己。

    向迁从小和郁言一块长大,没什么坏心眼,上次去机场他还特意包了个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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