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颗小栗子: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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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就好了”

    这样父亲之前也不会让他嫁给高家,高文景大概和他也没有多余的交集了。

    郑庭阳合上电脑,听出他的言下之意:“omega很好,和你无关。”

    他清楚,他什么都清楚。

    知道郁父是个贪婪无度的小人,明白郁言在家作为幼子从小被人观赏的苦衷,他怎么会怪他。

    郁言希望自己不是omega,郑庭阳又何尝不希望自己是alpha。

    爱一个人便是恨自己不能,怨自己无用,配不上心尖那皎皎明月。

    高家在郁言十六岁就盯上他,高老爷子年过半百还把郁言当做回春丹想带进门当情人,高文景一脉相承,高中时以为郁言是他高家未来的玩具想要玷污他,这些事,桩桩件件。

    郑庭阳都会记上。

    郁言心思纯良,高中的事即便说出来也不觉是羞耻,他只是觉得事如烟海,消散了也就没有了。

    父亲不要他,郁家破产时多少人想要踩一脚,郁言太清楚自己的无用了。

    他忍不住掉了眼泪,窝在郑庭阳的怀里肩膀抽噎:“庭阳,你为我出头,是不值得。”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我心里高兴,又怕拖垮你”

    他不想看郑庭阳辛苦,他不要

    “怎么说哭就哭了。”郑庭阳心疼的搂着他,轻轻拍后背:“不怕,小鱼,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怕。”

    郁言不知道和高家断了合作究竟是不是大事,发情期过后回过神来还是担忧。

    他又话锋一转的问郑庭阳做手术痛不痛。

    郑庭阳:“不痛。”

    只是两个人刚结婚时总崩线有些愁人罢了。

    郁言抱着被子,又抱着他的手臂,脸颊贴贴的睡熟。

    郑庭阳指尖小心翼翼的触碰到他睫毛上还未落下的泪珠,泪珠顺着他的指尖吸到指腹,好像这份咸湿的苦痛的他心碎。

    小鱼啊小鱼。

    当年撕掉他情书后,是不是哭的比现在撕心裂肺多了?

    他的小鱼这么爱哭鼻子,这么喜欢为人找想,若是知道他才是将郁家逼到破产的真凶会不会也要哭。

    是哭他的父亲死在他乡,还是会像今天这样哭他多年来的艰辛和用心良苦。

    郑庭阳不敢赌,至少孩子落地之前他不准备让郁言知道真相,只要郁言乖乖的呆在他身边,只要他在自己的眼睛里,什么事都能转圜。

    郁言熟睡,林秘书打来电话。

    “高文景报警,说您蓄意伤人,警方要求您明天来调查。”

    郑庭阳没想到高文景有那么多条路不选,竟然选了一个死的最快的,他从兜里掏出一颗栗子糖嚼碎:“夜盘开了,P国的青奥股全部变现,让肖凯操盘,把散户踢出局,”

    低买高抛,散户出局,这份股以后没有外力重新操盘只会一路绿光,高家自傲做国内外两条生意,瞧不起他这个为裴长忌卖命的野狗。

    殊不知高家国外的生意早就在郑庭阳预备好的捕兽夹中,什么时候命中,只要他触碰机关便会立刻毙命。

    他顿了顿,栗子糖的甜味在口腔蔓延,他仰头靠上沙发背:“高家,也出局。”

    林秘书问:“那明天”

    “高文景还能走路吗。”

    林秘书:“肋骨骨折三根,轮椅或者拄拐的话,应该可以。”

    郑庭阳:“明早我去警局接受调查,联系不上我是自然,想见我只有家属可以,郁言是我唯一的伴侣,他想让我放高家一条生路联系我,就让他求郁言吧。”

    “膝盖能走,就别让他站着求。”

    “小鱼起得晚,晚些叫他。”

    第25章 他想闻一闻他的味道,哪怕一……

    身体疲惫,郁言生殖腔涨涨的睡着。

    自从腺体成熟后,他每个月都习惯了打抑制剂,这种痛苦的折磨伴随着年岁随着时间让他习惯,即便是孕期也是一样。

    他从未有过这么迅速且舒适的度过发情期。

    潜意识的发情期对于他来讲是无力燥热的蒸笼,可这次,郑庭阳让他颅内兴奋舒服的感觉完全盖过一切难耐,将曾经的难捱取缔成为缠绵悱恻,眼泪蔓延。

    梦回高中时,他被父亲带去陌生的饭局,穿着校服站在包厢的屏风前垂着眼眸,听着父亲和高家人商量他到底值多少合同。

    高总指缝中夹着烟笑的肥肉乱颤,在转桌上转过来一杯酒问:“郁少爷给个面子什么合同都好谈。”

    父亲也催他喝,那时他的腺体刚刚成熟,酒精醉意让他信息素乱飘,他慌里慌张的贴上贴纸,高总在空中嗅着他的甜味,商量着问:“何必要合同呢,郁少爷将来上学的费用我都资助,以后进高家陪文景当伴读,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如何?”

    话中意不仅不给郁言名分,还要他进高家成为所有物。

    郁言长长的睫毛颤抖,躲进会所的卫生间里无声的哭。

    他不知道自己从这个隔间出去后,会不会得知父亲已经把他送给高家的消息,他甚至高中还没毕业

    隔间里的小世界是他唯一能独处的地方。

    他的味道,他的信息素被当做商品,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逃不出牢笼。

    隔间被敲响,从脚下的缝隙中递过来一张贴纸,无言,隔着门他听见外面的男人似乎是服务生,对其他想进卫生间的人说:“卫生间坏了,去其他层上吧。”

    郁言贴好腺体贴纸,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他见到少年清瘦的背影穿着服务生的服装,站在镜子前洗手,擦拭,烘干,少年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好奇他味道的举动,等他走后,郁言才从隔间里出来。

    镜前有水痕画出来的大笑脸。

    郁言看着那有些幼稚的笑脸,擦干眼泪从包厢中走出去,服务生静静的等在门口。

    少年的脸上是被养父打出的淤青,拿着托盘走在他的身后,送他回到包厢。

    少年是学校里的混混,同学们说他是生下来就被父母抛弃的可怜虫,无人教养,烂人一个。

    他们不用说话,他们身份悬殊都是可怜人,命运摧残而凋零。

    郁言最近总是会梦到关于他和郑庭阳高中的事。

    他们在高中说话甚至不超过十句,可郁言的高中,似乎哪里都有他,只是他永远都藏在角落里。

    高文景在学校里想要欺负他,说他是下贱货,即便不是进高家将来也是被人玩的命。

    回忆和梦境交织。

    好像花店的捕梦网响了

    郁言翻身时,迷迷糊糊想到郑庭阳早上出门时告诉他可以多睡一会。

    到京城后郑庭阳果然更忙了,躺在床上看着外面大雪纷飞,整个城市被披上一张银袍,郁言习惯性的坐起来,看着窗外的景。

    梦里的沉重回忆淡了些,林秘书一直都等在客厅办公,电视无声放着金融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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