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颗小栗子: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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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的人是小高总,面目血肉模糊,腺体被石子划开感染风险很大,短时间内做到如此。

    众人窃窃私语,不约而同的朝着心中的罪魁祸首望去。

    郑庭阳附身仔细观察着新摆盘上的蛋糕,有些肿胀的指骨节指着对服务生说:“这个送一份到7088.”

    “好的。”

    “外加一杯热橙汁。”-

    电梯叮咚一声打开。

    林秘书搀扶着他走稳,扶着人到走廊尽头的阳台吹风。

    京城的夜没有海城冷,风似乎都要温柔些,他扔掉烟蒂在脚下踩灭,从兜里掏出栗子糖,从含着到咬碎。

    裴长忌的电话响的及时,再晚一些他就要回房间了。

    “喂。”郑庭阳道。

    裴长忌比他大五岁,长行商会在他的手里盘活,裴长忌开口质问:“三十亿,郑庭阳,发疯没够吗?”

    郑庭阳含着咬碎的栗子糖,等着风吹过来醒神,喉结微滚:“怎么疯了,钱我能赚。”

    “炒股还是期货,操盘?最近风声紧,当操盘手和签对赌有什么区别,”裴长忌深吸一口气问出最后的炸弹:“郁言的父亲就是对赌协议赔的倾家荡产,我可不想下次见你是去牢里。”

    “三十个亿,你真他妈的敢开口。”

    郑庭阳勾了勾唇:“放心,不会连累你。”

    裴长忌:“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你和我说这个?当年你为了你让郁言嫁人,用救命之恩来求我,现在翅膀硬了,是我留不住你了,长行庙小。”

    ——

    十七岁,郑庭阳从高中辍学,因为年纪太小到港口干零工,大哥们问他好好的年纪干什么不好,郑庭阳当时吃糠咽菜,从零工到港口商会的小头目,年仅十八岁时的他就已浑身戾气。

    长行商会的掌权人裴家更是鱼龙混杂,父子反目,郑庭阳第一次被裴长忌注意时,是因为他主动挡了一枪暗杀,裴长忌当时给他许个愿的机会。

    他带着胸口还未痊愈的枪伤开车到海城,在五点钟学生下课时,他站在马路对面,拍了一张照。

    画面里他因为失血过度面色惨白,胸口还帮着绷带,他将相机递个裴长忌:“裴总,能帮我拍张照吗?”

    "就在这?"

    “三分钟后,背着画板,应该是穿天蓝色卫衣的omega。”

    一张照片,郑庭阳站在马路这头,郁言在校门口刚刚出门,柏油马路是没有喜鹊的银河,隔开他们,断开一切。

    裴长忌看的出来对方的家世和郑庭阳这种一穷二白的人是两个世界。

    “有钱人家的omega大多都会用来联姻。”

    郑庭阳的掌心有些不自然的攥成拳。

    裴长忌给他比了一个数:“五年。”

    “我可以保证刚才那个omega五年之内嫁不出去,这五年能爬到什么位置,能不能有资格娶他,看你自己。”

    不过裴长忌好奇的问了一嘴:“为什么是他?”

    郑庭阳看着手机里两人的合照忍不住笑:“因为他撕了我送他的情书。”-

    裴长忌是郑庭阳的恩人,这五年他为报恩,更为创出一片天,为裴长忌卖命,后背的刀疤逐年增长。

    而他最终站稳,娶了人。

    裴长忌深知郑庭阳的能力不仅仅是一个分公司的执行董事,他私下在国外操的夜盘和期货,这两年炒的火热,郑庭阳留在长行,只是为了报他的恩,更是因为他这辈子的目的只是守着郁言而已。

    时间飞逝,回忆戛然而止。

    郑庭阳捏着手机,呼出一口白色雾气:“什么时候回国。”

    裴长忌轻笑:“怕回国你把长行丢给我管,还是再偷懒一阵吧,我老婆最近身体不好。”

    “三十亿的事我自己会处理,长行要入股吗。”

    裴长忌:“当然。”

    “郑总将来发达,可不能忘了我这个良师益友。”

    他含着一块糖,不确定的嗅了嗅身上,不想让酒味熏到郁言,脚步也变得有些犹豫起来。

    最后脚步停在门口,被酒精麻痹了的神经迟钝起来,精密的仪器也有偷懒缓慢思考的时候,在想手上骨节上的伤应该解释呢?

    这么大的人了,要是让郁言知道他还傻气的打架,不知道会不会吓坏他。

    酒店没有家里的监控,他无法确定郁言是否睡着了,深吸一口气后推开门。

    睡了吗?

    房间是暗的,高层中为数不多的亮光来自于落地窗外的街灯,阳台无边浴池的水波光粼粼,他的喉结微滚,不准备到房间里恼人,免得醉酒误事。

    一杯清水下肚,他摸到桌上散落的药瓶。

    这次来京城他带了很多药。大多数都是补充身体维生素的补剂,他不觉得自己带过这种瓶子的药。

    借着亮光,他看清楚这瓶子是什么。

    孕信息素补充剂。

    这是他之前专门给郁言吃用来让他睡沉的药,信息素都是实验室调配出的高浓度,平时即便是他给郁言吃也只会给他吃半颗。

    这个药好像周江如之前单独开给郁言过,是让郁言下次发情期吃的,用来做某些事给他止痛。

    吃了这个郁言会昏昏欲睡,如果吃多会让他

    郑庭阳的眉眼微微眯起,意识到什么时已经晚了,他打开卧室,郁言正在床上半跪着,像在家中浴室中一样的动作,他忽然闯入,郁言的眼眸中慌张无措:“呜”

    Beta闻不到信息素。

    所以从进门的刹那郑庭阳就不知在一门之内的郁言被发热期折磨,把自己弄的浑身湿漉漉。

    甜蜜的栗子味还在郑庭阳的口腔内留下几分残留,甜的药,蜜罐似得他。

    “庭阳,你回来了”郁言咬着唇,支支吾吾了半天。

    身上挂着郑庭阳的衬衫,行李箱四散在地被翻的很乱,他咬着一块其他衬衫的衣领,整个人埋在他自己筑好的巢穴里,被子被他夹在腿缝中,慢悠悠的蹭到润泽。

    他的皮肤娇气,酒店的被子有些容易磨人,他伸出手从自己的小窝里爬出来,裤子来不及提好,绯红的面色和他张口便是喉咙中的哽咽:“你回来的好晚,好晚”

    郑庭阳口中的栗子糖让他有种真的闻到信息素的错觉。

    男人隐忍克制的走到床边坐下:“吃什么了。”

    “药。”郁言软绵的从小窝里爬出来,郑庭阳接住他的腰护着他的孕肚:“我怕痛,吃这个就不痛了”

    他眼眸中流转着漂亮的星河,衬衫纽扣都是开的,内里风光若隐若现,柔软的孕肚挺着,比他的拥抱来的还早最先贴到男人的小腹。

    肚子顶着他,蹭着他:“宝宝蹭你。”他已经被这些信息素补的没什么清醒的神智,陷入了发热期的失智:“我也蹭蹭你”

    “为什么吃这个,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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