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走崩虐恋剧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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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瞬移而去——

    她囚/禁他,强迫他,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

    她t?一定是怕他报复,所以躲起来了,可是躲起来了又有什么用呢,他感应到了。

    他要找到她,他要报复她!

    而暗室里。

    薄夜没有从自己的神魂里感应到她一星半点的气息——

    怎么会什么都感应不到?!

    薄夜喘息着,恐慌顺着背脊爬上四肢,他捏住旁边的铁链。

    眼里的血泪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而坚硬的铁链在此刻,被抓在手里,就像脆弱的蛛丝一样,轻轻松松被断成两段。

    第58章 我找 裴朝朝

    深夜的时候, 天极岸下起了雨。

    白家一处院落中,灯火没有熄灭,白辞坐在桌案前。

    他手中执笔, 在写东西,面前摊开的纸上, 写了很长很长的一张药方, 字迹漂亮, 一笔一画间都自有风骨。

    这时候,

    有侍从走进来, 拿了个玉简道:“公子,您留在归元宗那边找裴姑娘的人传来了讯息。”

    这玉简是用来通讯用的,

    寻人的侍从们发来的是文字讯息, 所以玉简之上, 文字消息清清楚楚,写道:

    「那位裴姑娘就是当日被太清道君捅了一剑的弟子,这时候已经不在人世, 魂飞魄散了。」

    侍从拿着玉简, 之前已经将上面的消息看了一遍。

    其实这样的消息,自从白辞叫人去找这位裴姑娘以后传回来过无数次了, 但每一次白辞都不听不看。侍从心里还疑惑呢, 是不是白辞不知道这位裴姑娘就是太清道君那个弟子?如果知道的话, 他也该知道这位裴姑娘魂飞魄散了,毕竟她的事,现在整个修真界都传遍了。

    侍从心里想着,又将玉简递给白辞,低声道:“您过目看看吗?”

    这话一落,

    白辞笔触一顿, 笔尖点在纸上,落下长长钝钝的墨点,将整张纸上字与字间的美感都破坏了。

    过了会,他才伸手接过那玉简——

    然后没有看,而是轻轻松了手,将那玉简摔在地上砸碎了!

    侍从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公子?您不看看吗?”

    白辞说:“没什么好看的,继续找就是了。”

    侍从闻言,心说还继续找什么呢?

    人都魂飞魄散了,这情况可是连魂魄都捞不回来了,能找到什么呢?

    他心说白辞一定是没看见玉简上写的东西,还不知道裴姑娘的死讯,所以才叫人继续找。

    他想到这里,于是又出声:“公子,可是那玉简……”

    白辞打断道:“继续找。”

    这话一落,

    那侍从还有点发愣呢。

    他抬眼看着白辞,见他脸上表情如常,却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电光火石间,侍从心里骤然浮出个猜想来——

    公子是不是其实心里什么都知道,但不想相信?不想承认?

    所以公子不停地叫人找,不停地叫人找,但每次收到传回来的消息,他又不听,每一次都像是这样,扔掉玉简,一字不看,就好像这样就是没有收到消息,而寻人时没有消息,有时候恰恰是最好的消息。

    他甚至没有回到归元宗,亲自找人;甚至回到天极岸后,没有自己向人打听过一星半点关于那裴姑娘的消息!

    这能是为什么呢,难不成是怕亲自面对了,就没法再逃避了?像鸵鸟一样,将头埋进沙子里,不听不看不亲自找。

    是自欺欺人?还是其实他心里有数,这样做是为了给自己留个念想?

    侍从琢磨不透,但大为震撼——

    白辞傲归傲,高高在上的,他目下无尘,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所以不会害怕什么,也不会去逃避。

    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时候,

    白辞又捂着唇咳嗽起来。

    天气不冷,

    但或许是因为修为散尽了,他本就病弱的身体愈发孱弱,这时候连手指都冻得冰冷。

    他想回卧室取一件大氅来披上。

    旁边这侍从很熟悉白辞,听见声音就回过神来,没再提玉简的事。

    他施了个法术,隔空取来大氅,恭恭敬敬递到他面前:“公子,书房与卧室隔得虽不远,但外面在下雨,风很凉。您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属下们做就好。”

    白辞搭在轮椅上的手顿了下。

    他没有立刻接下大氅,只是略微抬眼,看着侍从:“我什么时候叫你帮我拿这个了?”

    他的声音因虚弱而显得有点飘渺,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淅淅沥沥的雨声盖过去了。

    侍从闻言,低下头回答:“公子未曾吩咐过。”

    白辞这里有个规矩,他不开口吩咐,下人就不允许越过他做事。

    他没有吩咐侍从取大氅,侍从越过他先一步取来,在他这里的确是不被允许的。

    若谁自作主张,白辞会生气。

    侍从心说自己这也算自作主张,白辞说不准是生气了。

    但听语气,又觉得不像是生气。

    他摸不清白辞的心思,于是捧着大氅,没有再说话。

    他做出了一副听候发落的姿态。

    这时候,

    白辞又出声了。

    他没有按惯例叫侍从下去领罚,坐在轮椅上,周身气质仍旧是矜贵倨傲的,但语气却不像平日那样高高在上,反倒有点微妙,意味不明的:“怎么,看我成了废人,觉得我一点风都吹不得,去隔壁拿件衣服都拿不得?”

    这话一落,

    侍从着急道:“公子,属下绝不是这个意思!”

    他甚至抬起头,目光落在那张药方上:“属下不知道为什么您修为散尽了,但这张药方不就是恢复灵脉的吗?更何况,这些药材虽稀奇,但对于白家来说算不得什么,您服下药,恢复了灵脉,再恢复修为也很快的!您修为拔尖,医术也绝无仅有,怎么是废人呢?”

    白辞沉默了许久,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抬了抬手,这才接下大氅,将它披在身上。

    那侍从见状,松了口气,又觉得奇怪。

    他觉得白辞的脾气,好像变得没那么差了,没那么高高在上了。

    白辞好像变得平和了些,但说平和又并不贴切,总之是很微妙的变化,难以形容。

    侍从按下思绪,又小心翼翼问:“公子,是否要属下拿这药方去抓药?您服下药,打通了灵脉,恢复修为傍身,身体也会舒服一些。”

    白辞摇头,他说:“这药方不是给我写的。”

    侍从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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