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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蝉时雨》 40-50(第4/16页)
是一位华人老先生,老先生的妻子信奉佛祖,A国拜佛不方便,家中供奉佛堂显得小家子气,老先生索性大手一挥,于是有了这一座私人寺庙。
寺庙在老先生的妻子去世之后,成了老先生的住所,老先生妻子的骨灰也安置在这座寺庙中。
庄严宝相,林蝉叩拜得十分虔诚,用的五体投地之礼。
周时寂半是玩笑地为她遗憾:“今年你还是没拜成财神爷爷。”
林蝉眸中狡黠:“天上的神仙都是相互认识的,无论我拜了哪一位,他们都会帮我转告给其他神仙。”
周时寂啼笑皆非。
林蝉好奇:“我刚刚拜佛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似乎看到你拿着木牌交给小沙弥?”
周时寂不以为意道:“捐了点香油钱,小沙弥说可以许愿,我就随手在木牌上写了写。”
林蝉没问他写了什么,只是打趣:“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周时寂笑意深深:“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开春时节,林蝉见到了周骁。
周骁是跟着周苡初来A国处理工作,两人逗留了一个星期,顺带看望周时寂。
去年夏天,周骁结束国外的学业回国时,林蝉已经来了A国。至今两人一年多没有碰面,也没有联系过。
据周时寂私下告诉她,周骁提出过想来A国的一家分公司历练,老爷子没同意,把周骁留在了国内。
林蝉也不敢问,周骁要来A国是不是和她有关。周时寂没明说,她就当不是了。
这回周苡初过来,林蝉其实有心避开周骁,可周骁……
第43章 43:舍不得 小周叔叔宝刀未老……
#43
可周骁去学校寻她。
周骁的气质和以前又有点变化, 好像彻底蜕去了少年感,精英范满满,讲话也沉稳得多。
但冲动幼稚的急脾性还能窥见一二, 体现在林蝉坚持拒绝和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周骁不爽地问:“我都把事情放下了, 难道你还小心眼揪着不放?”
林蝉说:“我不去是因为场合不合适, 而且我还有作业。”
“怎么不合适了?你是跟我姑姑不熟还是跟我小叔不熟?吃个饭也能耽误你写作业?那你学得肯定也不怎么样。”周骁冷哼, “都是借口。只要你不去, 我就认定唯一的理由是你小心眼。我一个告白失败的人都不尴尬, 你矫情个什么劲儿?”
林蝉无语, 私下和周时寂一合计, 最后还是去了。
没出什么乱子。
周骁如今倒是一心扑在事业上, 餐桌上跟林蝉炫耀他去年接受考验将一家子公司起死回生, 林蝉满足他的心理, 真情实感地夸赞周骁。
其实只要周骁不惹她,林蝉还是很愿意和他和平相处的。而周骁能有成就, 也是林蝉乐见的。
不过说来也好笑, 那天四个人吃饭, 只有周骁不清楚她和周时寂的关系。
而周骁听完她的夸赞,神情古怪:“林小蝉,你没事吧?为什么你现在看我的眼神那么慈祥,语气也跟我的长辈似的?”
正在喝汤的林蝉呛得直咳嗽。
和周苡初、周骁分道扬镳, 两人回到公寓后, 她郁闷地询问周时寂:“我真的慈祥吗?真的像长辈吗?”
周时寂一本正经说:“周骁是我的侄子,你是我女朋友,从辈分上讲,他觉得你慈祥、像长辈, 没问题。”
“……”林蝉的神色扭曲。
周时寂眸底浮出意趣,笑得开怀。
半夜,他的手就被绑在了床头,林蝉坐在他的身上,挂着“嘿嘿嘿”的邪恶表情。
周时寂斜挑眉,先看一眼自己腕间的领带,然后端详她“长”出的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什么时候买的?”
林蝉脸色染着淡淡绯红,抓着她长长的“尾巴”,蓬松的尾尖轻轻扫划在他的皮肤上:“周爸爸猜一猜?”
现如今,偶然在床笫之间,“周爸爸”这个称呼变成他们的一种情趣,一种带着禁忌意味所以能叫他们都感到异样兴奋的调味剂。
周时寂立时眸光暗沉,而后遭受了来自林蝉的非人撩拨。
只是撩拨。
无尽的撩拨。
等林蝉终于给他解开领带,周时寂的两只眼睛称之为猩红也不为过,林蝉瞬间被他按翻在床上,屁股挨了他好几个巴掌,疼是不疼,可林蝉痒得不行,尤其他的巴掌很快从拍打变成揉捏。
还撸了几下她的“尾巴”,又抓着她的“尾巴”反过来撩她。
撩得她两眼泪汪汪。
不过他提枪待入的时候,发现她内裤里垫着卫生棉,形势又逆转,林蝉瞅着他箭在弦上没办法射出,趴在床上乐不可支。
跪坐在她两腿间的周时寂,看着她撅着臀笑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好气又好笑,总算明白她怎么敢肆无忌惮。
林蝉纯粹是想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报复心理:“小周叔叔现在还认同我像慈祥的长辈吗?”
周时寂拿她没办法:“嗯,是我的大侄子错觉了,谁也没有我们小知了青春靓丽。”
倒并非要他讲这样的情话,但他讲都讲了,林蝉自然没有退回去的道理。况且他说的是事实。
所以林蝉也没有撩完就跑,她爬起来,双手握住亟待纾解的威龙,打算帮他善后:“小周叔叔也宝刀未老。”
周时寂:“……”
林蝉重新被按回床上,屁股又挨了他几个巴掌,“尾巴”都被周时寂给揪掉了。
疼是不疼,但她故意嚎了几声。
嚎的后果是抵在她臀肉上的周时寂的宝刀愈发地锋利高昂。
烫得林蝉条件反射地躲了躲。
下一秒就被周时寂拉回去。
依旧撅腚趴着的林蝉转头问:“这样我怎么帮你?”
周时寂漆黑的眼睛幽暗不见底:“你夹紧。”
第二天,林蝉两条大腿的内侧皮肤还红着一大片,那种仿佛夹着烙铁持续摩擦生热的感觉,她坐在大使馆的办公椅里都无法消散,若非亲眼确认过,她会怀疑磨破了皮。
还有她的屁股。他确实拍得不重,可她总怀疑留了巴掌印。
参赞关心周时寂腕间勒出的淡淡红痕是怎么受的伤,周时寂轻轻拽了拽领带,随口撒了谎。一旁的林蝉眼观鼻鼻观心看上去专注准备着一会儿的报告,耳根悄悄烧红。
夜里她用领带把周时寂绑在床头的时候,就是怕勒着他,特地系得松垮,可周时寂禁不住她的撩拨,手上不可避免挣扎过,所以手腕留下了痕迹。
而今天周时寂系的领带,和夜里绑他的领带,是同一条。原本已经皱得厉害,但出门前周时寂拿熨斗熨了,既然他稀罕这条领带,林蝉就帮他系到了衬衫上,任由他戴着来使馆。
这种谁都瞧得见却只有她和他知晓真实内情的细节,并非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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