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时雨: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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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情培养不出来。

    事实上林蝉的确听洛清濛讲过,闫露入伍前和周时寂来往很多。因为周时寂上学跳级,闫露一个同龄人才变成周时寂的学妹。

    周时寂转头向洛清濛和林蝉表达感谢,带着闫露先走一步。

    林蝉低头跟着洛清濛回翻译司,下午就发现两个曾经想给周时寂介绍对象的科员八卦说周司长的女朋友来视察他的工作环境,还在周司长的办公室待了一个下午。

    傍晚林蝉下班,恰恰又瞧见那辆越野车。

    越野车开出大门,副驾上分明坐着周时寂。

    在门卫处刷了脸,等于给闫露的车子开了通行证,周时寂升起车窗,视线则迟迟无法从后视镜里照出的人影上收回。

    直至随着车子驶离,人影从后视镜里消失。

    “看什么呢?”闫露好奇。

    周时寂瞥她:“看看被你这么一闹,是不是整个外交部都知道我有对象了。”

    闫露咧开一口大白牙:“你的感谢我收下了,咱俩谁跟谁?不必跟我客气。只需要你投桃报李,抽个时间也上我的单位走一趟。”

    周时寂问:“你现在什么单位?”

    闫露的心口被插了一刀,手里握着的方向盘差点一歪:“我俩好了,我就能滚回我的原单位。”

    她当年一声不吭跑去当兵,给家里来了个先斩后奏,部队里摸爬滚打好些年,好好一个姑娘天天风吹日晒还真靠自己干出成绩,家里人到底没再追究。

    可见她年纪一年年见长,对象没个影,家里人也给她来个先斩后奏,动用关系将她调回京州,除非她定心成家,否则休想再回南边。

    所以闫露是带着怨气回来京州的。

    怎么和家里人讲道理都没用,最后她权衡利弊,答应相亲,希望能找个事少的对象。反正等她回了南边的工作单位,和丈夫分居两地,也和她单身过日子没区别。

    周时寂并非闫露的第一个相亲对象,前几个都黄了。能相到周时寂,闫露也很意外。

    他们是老熟人了,只是太多年没联系。

    发现周时寂和她一样其实没有结婚意愿,完全被家里人逼的,闫露提出和他达成革命联盟。

    周时寂说:“来之前你应该先和我商量。”

    闫露耸耸肩:“不好意思。我刚在家里和我爸妈又吵架了,心情不好,一时冲动。”

    她知道今天是自己理亏。虽然她提前打过电话,但他没接到。

    两人驱车抵达目的地。

    茶馆里,三位老同学都已经到了。

    闫露攒的局。

    三位老同学和周时寂在京州待的时间比闫露更长,反倒因为离开京州多年的闫露久违地聚在一起。

    比起周时寂和闫露,三位老同学可算拖家带口。

    袁荣荣挺着孕肚和闫露来了个深情拥抱,然后介绍她的第三任老公,和她第三任老公怀里抱着的袁荣荣与第一任老公生的女儿。

    仇文武和宣卉这对青梅竹马多年前修成正果,如今也依旧恩恩爱爱,身边跟着他们八岁大的儿子。

    中年人的养生局,选的环境清雅,全程还滴酒不沾,光喝茶。

    闫露不太乐意自己莫名其妙就“中年”了。

    袁荣荣和宣卉说,闫露和周时寂瞧着确实没有他们已经结婚生子的老。

    仇文武也玩笑询问周时寂怎么保养的,真人比镜头前看起来还年轻。

    袁荣荣接茬调侃:“我现在只敢称呼周司,不敢像以前称呼周三了。”

    话题中心一时间变成周时寂。毕竟周时寂极少交际,今天能在私人场合见到周时寂,实属难得。

    闫露远离京州多年,消息最为闭塞:“你们能有我意外?好好一个商业鬼才变成体制内古板老干部。”

    宣卉柔声细语道:“周三现在这叫成熟稳重。啤酒肚和秃头他还一个不沾,比我单位里的男同事体面不知道多少。”

    仇文武摸着自己发福的身材:“老婆,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点你单位的男同事,更像在点我?”

    袁荣荣打量周时寂,和以前一样嘴上荤素不忌:“年轻小姑娘就好周三这一口吧?周三瞧着单身,但小日子没准过得比我们都滋润。”

    周时寂并不介意自己被打趣,倒感觉找回几分年轻时的意气,勾唇道:“我们谁都没有你滋润吧。”

    袁荣荣的三任老公一个赛一个年轻,今天陪同前来的这第三任,才二十三岁。

    被点的袁荣荣骄傲一挺胸:“怎么?只许你们男人永远喜欢十八岁的少女,不许我们女人喜欢十八岁的少男?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成熟稳重的老男人,现在觉得自己眼瞎,小鲜肉、小狼狗明明才香,男人过了三十岁在床上就不顶用了~”

    宣卉赶忙望一眼两个孩子玩耍的方向:“荣荣你小点声。”

    袁荣荣转头看闫露:“听说你要周三要成了?露露你确定不再考虑考虑,挑个比周三年轻力壮的?”

    周时寂:“……”

    仇文武很难兄难弟地和周时寂碰一下茶杯:“现在当男人可真难。”

    养生局结束后,闫露还是喊周时寂坐她的车。

    送抵周时寂所住的职工宿舍区外面,闫露说:“周三,你尽快给个准信,要不要和我定下?你如果不方便,婚可以先不结,拖个几年。起码这几年内我们俩都能安生,互利互惠。”

    林蝉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再给周时寂打电话,甚至连消息也不再发。

    当初他配合她的回避,现在她也配合他的回避。

    那天明明是她自己先打给周时寂的,却在周时寂开口后又一声不吭自己把电话挂掉。

    她知道非常欠妥,显得好像她给周时寂摆脸色。她怎么能给周时寂摆脸色?

    可她真的有点生气,因为他的回避而生气。

    林蝉始终没为这事跟周时寂道歉。总归不是她第一次冒犯他了。

    实话讲,她也有点想探一探,周时寂对她的底线在哪儿。

    一直以来,若非他的宽厚和包容,她也不会一步步地得寸进尺。

    而周时寂和闫露的婚讯传出的时候,林蝉领会到了他的狠心。

    他没有拿她珍而重之的梦想为要挟断掉她对他的感情,他依旧保护了她的前程,却从他自身下手。

    当然,她无从得知他偏偏这种时候和相亲对象修成正果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但他一定清楚他的婚讯对她是莫大的打击,他一定清楚她不可能在明知他有对象的情况下还贼心不死。

    她的道德底线确实不容许她觊觎一个有妇之夫。

    所以林蝉退了,退了很大的一步。

    圣诞节那天是星期五,林蝉接到周骁的语音电话。

    周骁抱怨,好不容易等来长长的圣诞假期,却因为该死的暴雪航班停飞,他没办法回国。

    林蝉知道,今天周、闫两家人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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