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中的主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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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到一起,关注在脸上。

    赫越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他捧着血红色的玫瑰蜡烛,倾倒下烛芯中间融化的蜡油。跳跃的烛光发散出一个由强及弱的光晕,如同一个暖橙色的光球出现在他的手心上。

    雌虫上校被蜡烫得微颤,但脚边的.却无声地昂了头。

    赫越换了个另一只黑色蜡烛,将融化成黑色的蜡往脚边最脆弱的地方倾倒。

    “嗬啊……!”

    科维勒额边青筋暴起,紧咬住牙,忍不住扬起下巴,大口呼吸缓过劲。疼痛裹挟着巨大的快.涌上来,从一处扩散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他并没有因为如此猛烈的冲击软下劲,而是更加高亢地昂起,最尖端不住地抖。

    膨胀的疼痛逐渐转化为滚烫的苏麻,凝结的蜡形成一个半透明的罩,将出口处完全封住。

    他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掐住另一只手的手腕,但哪怕自己掐得用力到快要将手腕捏碎,冲击力也不及面前的千分之一。

    凝固的蜡缓慢冷却,但残留的高热带来的触感丝毫未减。

    眼前蒙上了泪,有部分单纯出于生性质,更有部分从属于身心上的满足。

    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朝思暮想的疼痛。

    唯一的不足,就是那股热量缓慢散开之后,感觉远远不够。

    黑色的蜡毫不留情地滴落在他的身上,脸颊、脖颈……重重叠叠的蜡一层一层凝固,深红色、黑色的,形成不同的层次,在他的面前堆叠成立体的杰作。

    捂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他看不到赫越的动作,不知道那只捧着的蜡烛的手会悬停在什么地方,又会在哪里倾倒而下。停顿等待的时间好像更长,足够他的精神消化掉瞬时的疼痛,将他抛到高处,再慢慢落下。

    未知的等待令他焦躁不安。

    阈值被拉得很长很长,他渐渐满足不了面前滚烫的疼感,就像饥饿的时候尝到了一点甜头,原本不去思考而淡化的饥饿就会被瞬间被勾起。

    科维勒几次在等待的间隙开口,好在性先行,他最终没有说出任何请求的话。

    蜡凝固了,干巴巴地粘在他的身上,紧贴着通红的皮肤。

    他听见了脚步声,听见赫越从他的面前绕到了他的身后。

    ……

    雌虫变了调的痛呼此起彼伏。他整身倾俯下去,肩膀快要贴到地面,看起来像是对折了过去。

    他抖得厉害,疼痛搅乱了他的意识,紊乱的呼吸下是咽呜的哭声,他费力地喘气,胸口大幅度地上下起伏。

    赫越放下几乎快要烧穿的玫瑰蜡烛,静静地坐回到高脚凳上,欣赏自己最新创作的艺术品。

    等待的实感变得更加漫长,整个画室都只剩下科维勒沉重滚烫的呼吸。他干等着,难耐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膝盖。

    遮蔽的视线和无声的等待,科维勒甚至不能确定赫越是否还在自己的面前,是否还看着他,还是早就将他丢在了静谧的画室,独自离开。

    他有些后怕。

    “……雄主?”科维勒无比小心地试探出声。

    没有回应,整个画室寂静无声。

    “雄主……您,您还在吗?”

    “……”

    赫越坐在高脚凳上,双手抱在面前,单腿曲起踩在凳子的横杆上。他垂眸注视着这只一边在可耻的疼痛中沉堕,一边不断被架空安全感的雌虫。

    不仅是身体,包括那颗已经被他拉扯得脆弱不堪的心脏,他也要掌控。

    “雄主……咳……雄主……”

    科维勒有些慌了,他往前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膝盖,被黑色布条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双眸看着前方,却无法从不透光的布条上看到一点眼前的轮廓。

    混沌的意识如置虚幻,他荒谬地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无数分明不可能的场景在脑海里浮现,被毫无预告地丢弃在画室,没有终点的等待,又或者有无数其他的虫闯进这个原本在他以为独属于他和雄主的空间。

    想象愈加荒谬,他的心支点也愈浮。

    “雄主……您,您说句话好吗?求您……或者,打我一下……您还在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恐惧和.望一齐涌上来,将他左右牵扯。

    但是,依旧没有回应。

    呼吸中只有玫瑰香薰的味道,逐渐扰乱了他的判断。他大口吸气,试图从空气中呼吸到其他一丁点不同的味道。

    他想要闻到赫越信息素的味道。

    想要闻到他曾经厌恶的、排斥的,甚至仇视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来证明赫越仍然在他的面前,仍在注视着他。

    但是,依然没有,一点都没有。

    赫越的信息素向来控制得很好,即使是因为穿越这种科维勒无法想象的原因。从见到科维勒第一天开始,赫越从来都没有向外释放过自己的信息素。

    “雄主……求您,一句话……什么都好……”

    他没有祈求赫越放松对他的责罚,只求证明赫越仍然在他的面前。

    以前就算是在长鞭下皮开肉绽,他也能在赫越温柔包容的注视中获得十足的安全感和满足感。那时的他不会经受恐惧的煎熬,只会享受一场独属于他和雄主的盛宴。

    体验过那样的感觉,他也因此无比怀念。

    依旧没有声音。赫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纠结挣/扎,如蝼蚁般痛苦拉扯。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又奏效了,而且效果颇丰。

    眼泪让黑色布条湿润,黏在科维勒的眼前。

    “雄主……”

    他的声音急切又虚浮。即使没有获得赫越的允许动弹,他也顾不上这么多,松开背在背后的手,试图去扯绑在眼前的布。

    没等他的掀起黑布的一角,赫越眼疾手快地扯住了他头后垂落的布条,使劲往后扯。

    科维勒被迫高扬起下巴,脖子几乎拉伸到最大的弧度,眼睛也被布条勒得胀痛。他的手胡乱地抓了一把,握住了赫越的手腕。

    “干什么呢,谁让你乱动了?”

    【科维勒,51%。】

    系统的提示音刚落,赫越看见面前的雌虫如释重负般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一滴眼泪从湿透的黑布上下摆滴落,从凝固后光滑的蜡块表面穿过,滑过脸颊。

    与此相伴的,还有一个满足的微笑。

    “……雄主,”他的声音发颤,黏着深重的情感,“我想,看着您……可以允许我看看您吗?”他隔着黑布,一只手抓着赫越的手腕不松手。

    “不许。”

    赫越松了手,转头去拿烛台上的蜡烛,另一只手还被科维勒紧紧拽着,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放手。

    好像只要他一松手,他就没有办法在虚无的黑暗中再真切地接触到赫越的存在。

    蜡烛放在赫越的手心,烛火的尖端靠近到科维勒的下巴处,跳动着烘烤着他的皮肤。

    很烫,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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