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皇X猎宦: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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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见他要伸手臂揽自己,忙按住人,“你别动。”

    说着,他右手撑着上身,慢腾腾地凑近,满足地搂住他的腰身,脸颊下巴枕在他的胸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谢谢师父。”

    棠溪追面色刚显出点异样,立马挨了轻轻一拳。

    “想甚不正经的。”

    “……没。”棠溪追抿唇,把乱七八糟的旖旎念头压下。

    裴厌辞却不肯放过他,手指在他胸口打着转,眼泛秋波,“怎么,想让我在榻上也这样叫你?”

    棠溪追一想起这画面就眼红心热,嘴角的笑意彻底压不住,“是你提出来的嘶……”

    裴厌辞隔着衣料往他胸口那点凸起狠狠一揪,“成日脑子里总是这些不正经的,回去后我就把你那些春/宫/图全烧了。”

    “都是宝贝呢。”

    “你一个内侍看甚看,全部上缴充公。”

    “你想看直说。”棠溪追撇嘴。

    “是,我现在就想看,看得浑身燥热,总比挨冻强。”

    棠溪追疼惜道:“扼鹭监的人就快来了,再挨几天就好了。”

    “嗯。这次不会是霍存派人来杀你的吧?你在京城的替身被发现了?”裴厌辞耳朵趴在他的胸口,清晰有力的心跳声隔着干净的衣裳一声声清晰地传来,让人安心的很。

    “替身的事情不知道,但霍存不会来杀我。”棠溪追想了想,补充道,“扼鹭监若是想杀谁,不必借山匪的手,直接动手也毫无痕迹。”

    “那些人对付你的手法倒是专业,但是武功和组织能力实在业余。”

    “那群山匪当中有专业的杀手,只是不多,你也是命大,几招三脚猫功夫也拿出来丢人现眼嘶……”

    又被打了。

    “棠溪追,你这张嘴是拿笋喂大的吗?”

    “小裴儿,我还受着伤呢。”棠溪追双眼无神,眼尾耷拉着,“以前你还会对我毕恭毕敬,客气一点。”

    “现在谁还你是不是九千岁。”话是这么说,到底还是勾起了裴厌辞心里的愧疚,下午给他换衣裳时,棠溪追除了肩膀手臂几个血窟窿外,身上还有很多小伤,都是保护他时磕碰留下的,不少石子还深嵌在肉里。

    这人一脸平静,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就只是悠哉地躺着晒太阳,一点疼都没抱怨。

    裴厌辞把他数落了好一顿,但也晓得这人不想让他担心。

    “给你揉揉,不许乱动。”他不放心地叮嘱道。

    棠溪追无语,“我只是手臂伤着了,不是半身不遂……行吧,听你的。”

    眼睛虽然看不见,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敏锐地感知到裴厌辞的不愉。

    裴厌辞没受伤的手给他慢慢捏着,放松躺麻了的肌肉,嘴里打了个呵欠,嘟囔道:“我怎么感觉像是顾万崇派来的人,这人跟你我都有仇。”

    “不说我,你怎么跟他结仇的?”

    “嗯……你也知道,我之前当过皇帝嘛……他曾是企图谋权篡位的大将军……”他难得承认了下。

    大将军……

    棠溪追突然想起来裴厌辞上次醉酒时,这人亲口说与自己曾经的大将军还有段不可不说的过往。

    那个所谓大将军,不会就是顾万崇吧。

    倾城妖冶的脸慢慢冷了起来,相反,殷红滴血的嘴森森勾起。

    裴厌辞不想多说自己借尸还魂的事情,扯开了话题,“这次你入狱,也是他挖了你的墙角,策反了刑部尚书和崔涯、霍存,他们都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把柄。”

    说着,他叹了口气,“你以后藏好首尾吧,让人怪担心的。”

    棠溪追愣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会说,别让我杀人了,太作恶多端,是会遭报应的。”

    “毒蛇拔掉了毒牙,那和一条绳子有何分别。”裴厌辞叹道,“你杀他们一定有其由,肯定是他们错了。”

    “很多时候没有。”棠溪追难得有些无地自容。

    暴虐成性,这就是真实的他。

    遇见裴厌辞前,他从未相信因果报应,怎么肆意怎么来。

    现在,他害怕自己前半辈子作过的孽反噬在他们身上。

    “那就是曾经对不起你的那些人错了。”裴厌辞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是他们把你变成这样的人。”

    他等了等,没听到回话,迷糊地强撑着睁开眼,“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嗯。”

    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没有错,错的是那些把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人。

    他忍俊不禁,心里有些感动,“脸皮厚就算了,屁股还歪得这么没边。”

    只要有这句支持他的话就够了。

    全天下都恨他,骂他,唾他,咒他,又惧他。

    那又何妨。

    他有裴厌辞,足以抵过千军万马,胜过别人拥有的世间一切美好。

    哪怕他们心里都清楚地知道,这个观念完全与主流世俗相违背,是多么扭曲,不可喻。

    那些曾经遭受过的惨痛过往,有一天,他竟然也可以云淡风轻地回忆起来。

    千疮百孔、发脓溃烂的心,正在慢慢愈合。

    其实裴厌辞和毋离对话时,他早就已经醒了。

    他会变成裴厌辞心里的例外吗?

    “你管我怎么歪。我说的话,不许反驳。”裴厌辞瞪了他一眼,“听到没有?”

    “好。”棠溪追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浑然不见曾经的阴怪戾气,“都听你的。”

    “笑得难看死了,灰头土脸的,还冒着傻气。”裴厌辞伸手拨拉他的头发,将他脸上粘着的一点泥屑擦掉,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原来经历过生死大起大落,真的会为一个人心动。

    “睡吧。”裴厌辞半趴在他身上,避开伤口搂住人。

    棠溪追为他调动内功施暖,他给他当遮风挡露的肉被。

    毋离走回来时,看到依偎在一起睡觉的两人,嫌弃地撇了下嘴。

    简直没眼看。

    ————

    干粮在第二天傍晚时就吃完了。

    裴厌辞和棠溪追脚下没怎么受伤,只是他腰间有伤,走多走快了难免会拉扯到伤口。眼见他一人拖慢了几人的赶路进度,便让棠溪追背着无疏施展轻功先去探路。

    果然没多会儿,两人就带来了好消息,另一侧的山脚下有个小村庄,依稀能看到炊烟。

    四人忍了一天的饿,紧赶慢赶,终于在傍晚时分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婆子,还没看清来人,只见是个陌生人,便道:“官差老爷们,我们家里实在没余粮了。”

    无疏探头探脑地从毋离身后出来,“婆婆,我们不是官差。”

    小孩子一下削减了他们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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