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皇X猎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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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个顽劣小儿罢了。”他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周围全是他嘴里散发出来的恶臭酒气,“剩下两千余人,总有家里品级比你低的,好好雕琢,还是能成大器的,莫要因小失大。”

    “祭酒大人莫不是忘了,下官才六品。”裴厌辞道,“大人只瞧见国子学,其他学舍呢?下官今日只是被一个徐度压着,日后别的监生有样学样,成百上千名学生跟着一起不服管教,岂不全乱了?国之所以为国,家之所以为家,就是有法度,有规矩,恕下官不能苟同大人的看法。”

    国子监的师生有两重身份,一来他们是监生的老师,古往今来,学生必得尊师如父;二来他们也是朝中有品级的官员,那些监生无一不是勋贵家族出身,自小眼高于顶,顽劣难驯,身份上远高于他们这些平民出身的老师。

    在安京这里,明显第二重关系远大于第一重关系。

    “昨日徐监生还扬言要削了方司业的职,这可不是一个学生该有的态度。”裴厌辞微微皱眉道,“趁着还只有几个学生挑衅我们的权威的时候,就该及时遏制。”

    “你以为只有徐度吗?”

    刚抬眸,却见齐祥目光清明,带着浓浓的审视看着他。

    对上视线,他微微一笑,脸上的酒红深到了皮肤褶子里。

    “方司业今日被打,裴司业有何看法?想去大将军府要个说法?”

    “祭酒大人要去找徐家人么?”裴厌辞今日临时起意叫住了偶然路过的方清都,让他替自己挨了一顿打,其实是有想将此事闹大的想法。

    不将事情闹大,如何引得各方注意,他好从中浑水摸鱼呢?

    齐祥哈哈大笑,“他们不打老朽,难道是看在四品祭酒身份的面子上么,那老朽这祭酒身份给方司业吧,让他免了这顿打。”

    裴厌辞沉思,这人方才是在告诉他,就算他设计的是方司业,其实也引起不了上面任何的波澜?

    就算身为四品的祭酒,被打了就是被打了,只能自认倒霉,惹了那群祖宗。

    齐祥迷迷瞪瞪,整个人就是飘着走路的,裴厌辞将人送到教舍里,一路穿过柳树林,打远瞧见一个黑衣男子,在一群白衣书生眼里显得格外突兀。

    那人便是戚澜。

    这人今日还在这?

    一位博士将那群监生引到一棵硕大的榕树下,盘腿坐在上首的蒲团上,开始讲课。

    戚澜进国子监当监生了?

    裴厌辞委实有点想不到。

    仔细一想,对啊,他也才十七,正是用功的时候,估计是被章平公主给塞进来的。

    但他不做官么?

    他的目光带着琢磨和探究,被注视的对象不可能察觉不到。在场众人全都坐姿端正,除了一人,刚坐下就闲懒地歪靠在旁边的银杏树上,慢条斯地打了个呵欠。

    而后,锐利的目光从指缝中流露出,直指不远处的裴厌辞。

    裴厌辞心中一凛,面上却是淡然,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朝他们走去。

    “王博士。”他叫了一声正在授课的人。

    昨日他没机会和这些人说话,就已经将他们的名字职位都记下来了。

    王博士见是刚上任的司业,忙起身行礼。

    裴厌辞抬手,白皙的手指指向了在场中最特立独行的那位,道:“这位行事做派不合规矩,有辱斯文,我带下去单独管教。”

    王博士正被戚澜的气得头疼,偏偏又拿他没办法,闻言连忙应是。

    “戚澜,过来。”

    戚澜丢给他一个白眼,脑袋撇向一侧。

    在他的再三催促中,终于不耐烦地爬起身,手指掏掏耳朵,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

    手心接触到一片柔软温暖,他的手指下意识抖了抖,想要蜷缩起来。

    戚澜这才发现那是裴厌辞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那手指在自己晒黑的皮肤上白得过分,甚至耀眼得几乎要透明。

    他一脸厌嫌地想甩开,却被拉得更紧。

    裴厌辞拉着他,不由分说地离开榕树下的讲学课堂,往僻静的小路走去。

    “我跟你很熟吗?”道路两旁是遮天蔽日的大树,在盛夏中难得享受到一抹清凉,戚澜冰冷的声音中更夹带着蝉鸣的烦躁。

    “都一起上过场打过比赛了,怎么不熟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他就更恼火了,使了气力一把甩开他的手,几乎将人掀翻在地。

    “本来合该我赢的,你的司业身份,也该是我的。”

    一说起这个他就憋屈,输了比赛不说,他的母妃还安排他来国子监当学生,才两天他就烦那些博士,成日只会叨叨个不停,催眠的很。

    这般想着,他的眼睛霎那间迸射出锐利的寒芒,“裴厌辞,从小到大,你是头一个敢让我输的人,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瞧。”

    “我现在是司业,国子监里除了祭酒,就属我最大,你说,我要是想整你,岂不轻而易举。”

    “有本事你试试看,贱奴!啊嘶……”

    戚澜捂着下半身,痛到脸上青筋隐隐抽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人看着文文弱弱的,怎么这么暴躁,一个招呼不打就动手。

    “这记打还你一个月前拿球杖指着我的仇。”裴厌辞抱胸道,“咱们现在扯平了。”

    戚澜只是一时不察被算计了,眨眼间暴怒而起,一拳头就要往他脸上招呼而去。

    裴厌辞矮身躲过,却不敌他的脚,两招便被他压倒在地。

    好在周围都是落叶,他的后背磕到地上也不疼,只是被一具身体压制着不能动弹,有些难受。

    “放开。”

    戚澜占据了上风,怎么可能放开,手肘抵着他的脖子慢慢下压,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猎物呼吸变得急促,开始变得窒息,脸色发红,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竟然赢了我!”这事他越说越气。

    击鞠赛的规则少之又少,真正比拼的就是谋略布局能力和腿脚功夫,这人腿脚功夫也就一般,拼的就是一股断绝后路的狠劲,以及……

    他是不会承认这人谋略布局比自己强的。

    “我跟你谈个条件。”裴厌辞艰难吐声,眼睛因为难受忍不住闪出泪花,湿漉漉的,眼皮和鼻尖像是受了委屈一般红了起来。

    戚澜怔愣了下,手上力道不自觉松了些。

    下一刻,他整个人被掀翻在地。

    面对这人,还真是一刻也不敢大意。

    戚澜刚想起身,腰间一重,坐上了一个人。

    裴厌辞将自己的衣裳重新清楚,见他还要打,偃月眸子瞪了他一眼。

    “你就不能消停点,让我说句话。”

    他的喉咙刚刚被压制,此刻嗓子还有些嘶哑,似在嗔怨又似在撒娇。

    见他一脸凄然地衣襟,腰间缠着的腿又热又紧,戚澜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知想到了甚,小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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