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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谋皇X猎宦》 60-70(第12/16页)
辞样貌的确是一等一的俊逸倜傥,既有少年的阳光热烈也有成年的聪慧成熟, 可能对二十多年没有碰过感情的顾九倾而言, 这样貌的确有很大的吸引力, 甚至连新税法一事都愿意与他透露, 交给他做。
之前他听闻那新税法是裴厌辞派人草拟而成的, 还以为是多有城府的角色, 没办法不去忌惮。
可能在做事能力上的确比同龄人更厉害, 所以才能入顾九倾的眼。可这样的年纪, 也是爱自鸣得意、喜欢炫耀的时候, 思考得还简单。因为听闻太子与他有了些许矛盾,难道就觉得一定不待见他, 以为有顾九倾撑腰就可以踩他一脚?
太子的后院, 有时候太子本人都做不了主。
“裴总管,奉劝你一句, 不要高兴得太早。”郑清来笑呵呵道, “事情还未尘埃落定, 多的是变故。”
“郑相教诲,裴某听进心里了,我会催太子快点娶我, 将这事快点尘埃落定。”裴厌辞展露出一个必胜的傲然笑靥,没有行礼便率先离开。
这完全就是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无礼之举。
年轻气盛。
郑清来没将他放在眼里,扭头进了顾九倾的寝殿。
他例行公事一般问了顾九倾的伤势, 临了快走时,试探性地说了句,“方才臣见殿下府上的下人衣衫不整地从寝殿里出去。”
“方才与他说事,拉扯了几下,不碍事。”顾九倾靠在隐囊上,面色漠然,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本来臣倒是想着,若是殿下喜欢,不如将人纳进房里,朝中不少大臣家里都有男妾。”郑清来道,这在大宇是很正常的事情,“男子不会成孕,他日殿下迎娶了太子妃,不会遭人说闲话。他身子骨康健,经得起折腾,看着也是手段多的,能将殿下伺候得很好。”
顾九倾听着也起了心思,说到底他还是不想娶裴厌辞为侧妃,每一个位子他都已经精心计划好了,都将会成为他最大的助力。裴厌辞的身份家世不仅不能帮他,反而还会给他招来麻烦,最好的办法,还是男妾。
就如郑相所说,裴厌辞手段很多,会是一个很好的男妾。
他心里已经隐隐出现了期待。
“郑相所言极是,本宫回头找个好日子,将他纳进房。”顾九倾道。
裴厌辞是他府里的人,卖身契都在他这里,要如何拿捏搓圆,许以何位,都是他说了算。
此事一定,两人便没再将这事挂在心上。
决定别人一辈子命运的事情,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解决的小事。
————
上午看击鞠,下午探望顾九倾,回到他自己的屋子时,已经临近傍晚。
他练了一个时辰的功,随意吃了点晚饭,美美地洗漱一番后,他擦着滴水的头发,从屏风后走出来,却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屋里。
其实也不算很意外,跟着顾九倾来击鞠场,必定会见到这人的。
棠溪追修长匀亭的手指抓着杯口,转动着瓷白的茶杯,茶烟轻飏,在一缕缕暖黄的烛光中氤氲出危险的波诡云谲。
他的脸上仍戴着那张金鹭面具,背对着烛光,烛光在他身上残勾出一段暧昧的线条。
裴厌辞脚步一顿,停止了擦头发的动作,没说话。
久经生死的身体本能地比大脑更直觉地察觉到阴郁杀意。
“你来做甚?”他调整了一下,神色自然地走到桌边,仿佛为了不显得自己胆怯似的,他故意走到他的身旁,几乎贴着他的手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这里的茶很特别。”棠溪追视线下撇,注意到了他的后腰。
水滴顺着发梢下淌,洇湿了后腰,那块白色的里衣变得透明,服顺地贴着,隐约显出瓷白温润的肤色,勾勒出腰窝一段柔美的弧线。
再下面,便是挺翘浑圆的臀。
裴厌辞喝了口茶,让人意乱的心悸感稍稍平息,后腰却贴上一抹刺骨冰冷。
他像惊了的兔子扭转身子,反应敏捷地甩开贴上来的手,目光威厉森寒,一句“放肆”差点脱口而出。
面前的身影缓缓站了起来。
这段时日因着勤快练功,吃好睡好,裴厌辞长高了不少,却也只到他的鼻尖。他不喜欢这种依靠身形造成的十足威迫感,稍稍往后退了半步,退离他的气势范围。
棠溪追从容迫近一步。
“你这里的茶,本座在其他地方从未喝过。”
裴厌辞皱眉,不得不后退一步。
“这种新奇的喝茶法子,只见你在私底下做过。”棠溪追眼里漫起阴邪的靡红。
他的声音像是雨敲枯骨,满目漆灰,铮铮森森,“也许,你还给你心爱的主子喝过。”
“你现在不也喝了。”裴厌辞面色沉着,皱眉慢慢后退。
“那可不一样。”棠溪追血红的唇勾起,似在发笑,眼里反而腾起漫天杀意。
“你让顾九倾碰哪儿了?”
“与你无关。”裴厌辞眼看身后就是贴墙的角柜,站定,抬眸,“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不涉及感情啊……”
他的腰猛地被搂住。
带着陌生的滚烫热气喷洒在他的耳际脸颊,裴厌辞眼里漫起一丝湿红水汽,渐渐晕染开。
嫣红滴血的唇划过他的脸颊,鼻尖,轻点他的眼皮。
“所以,你主动勾引了他。”
裴厌辞难耐地闭了闭眼,眼皮滚烫的湿热几乎要将他的眼睛烫伤,冰冷梆硬的面具贴着脸颊,让他更感冰火两重天。
他声线颤抖,却饱含尖锐的冰刺,“你越界了,这不是盟友该过问的事嗯……”
他发出一声嘤咛,耳垂被含进湿软的口腔,韧性十足的舌尖轻轻戳着,舔//弄。
裴厌辞往后仰去,想要躲避,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只手,他肩膀抵着角柜边缘,花纹硌得有些疼。
“他有这样对你吗?”见他有些分神,粗粝的舌划过耳后,再次含着耳垂,牙齿轻轻啃啮。
一只手猛地反手扣住身后的角柜边缘,手背隐隐透着青筋。
“你放开……”他偏过头,咬唇,羞恼道,“你别太放肆了!”
“容许你的主子放肆,不容本座放肆,嗯?”
“我最后说一遍,放手!”裴厌辞抬脚往他腿间踹去,做了动作后,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阉人那里没东西,自然没知觉,他踹那里完全没用。
抬起的膝盖反而被阴冷的手掌包裹,不轻不重地揉捏,渐渐地,开始不满足于此。
裴厌辞一只脚有点站不稳,按住他的手,咽了咽口水,乜眼凌厉,“你以甚身份敢这样质疑我。”
“你与他也谈合作?”面具下的黑紫色眸子诡幽阴森,像一只急欲撕裂人皮挣脱而出的恶鬼,“他许诺你了甚?”
“没,是他……”裴厌辞软了语气,思及“侧妃”一事可能会激怒他,到底没说出来。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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