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嫁给黑心权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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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鸾愣住。

    死后同穴,岂不是夫妻?

    虽然自前朝起,常有权宦娶妻的情况,但在她前世记忆中,并未听说宁晏礼有过对食。甚至因为此事,很多人都曾以为他有断袖之嫌。

    而且宁晏礼是死在了李慕凌手里,李慕凌怎会好心将他安葬?

    惊疑间,宁晏礼又问道:“我再问一遍,梦中之人可是你?”

    第一个梦她不能承认,第二个梦又实在诡异,青鸾根本不知如何回答,只能道:“大人不觉得这问题实在荒唐可笑吗?”

    “是很荒唐。”宁晏礼唇角勾起讥诮,像是在自嘲,“但你却一直在回避。”

    “大人平素都是这般与手下人说话的吗?”青鸾有些受不了了,她只觉耳根热得厉害,脚尖也点得酸痛。而且不管他究竟做了什么梦,眼下这般场景都很荒谬。

    “只与你是这般。”宁晏礼毫不避讳道:“你惯是爱用阴谋诡计,我信不过你。”

    第58章 第58章

    “你——”青鸾哽住。

    但眼前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也无意义,她咬了咬牙,脑中飞快思考起来。

    不管怎么说,那第二个梦里的人定然不会是她。

    如此看来,宁晏礼梦中信息零散,恐怕他自己还未理出头绪,无法确认梦中人究竟是谁,所以才会不断逼问,试图从她口中探寻答案。

    “大人是信不过奴婢,但想必大人也同样无法相信自己的猜测。”她道:“奴婢若肯舍命去救世子,又何必暗中与王府处处作对,难道这一点还不足以证明?”

    “我方才听闻李慕凌要许你侧妃之位。”宁晏礼眸光幽深,“谁知你是否会因此动摇。”

    听到这话,青鸾脸上顿时浮生出恨意,“大人可会对仇敌动摇?”

    宁晏礼漫不经心冷笑道:“当然不会。”

    青鸾也笑了,“既如此,大人还要怀疑奴婢会委身于他吗?”

    宁晏礼却不为所动,冷然道:“那要看你与他究竟是何仇怨了。”

    “奴婢与他自是有血海深仇。”青鸾攥起拳,“此仇若不得报,奴婢便白活这一遭了。”

    宁晏礼观察着她面上的神色,没有说话。

    视线交织中,青鸾凭借方才的猜测试图挑起他的共情,“十六年前云都陷落,淮南王府欠了多少血债,大人难道没听说过吗?”

    宁晏礼的手臂果然微微一滞。

    半晌,他脸上浮现出一种颇为复杂的情绪,很快,青鸾就感觉到腰间的禁锢缓缓松了下来。

    紧接着,笼罩在周身的温热气息如潮般退去。

    殿外的雨声渐渐小了起来,宁晏礼放开手,落在青鸾眼里的目光也随之冷却,仿佛将自己重新冰封回沉默的躯壳中。

    他淡淡看了青鸾一眼,“既有仇,便少与他私下相见,以免打草惊蛇,横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青鸾愣了愣。宁晏礼已转身向殿外走去,然而行至殿门处,他脚步突然一顿,又道:“阳华离宫前这些日子,定会加紧追查那晚漪澜殿的事,你便在东宫藏好,其余的事我会安排。”

    青鸾看着他,忽而有种莫名的感觉堵在心口。

    “今日之事不许对旁人提及。”墨色背影透出一丝凉薄。

    青鸾薄唇翕动,“奴婢明白。”

    银簪还钉在门柩上,宁晏礼轻扫了一眼,见是宫里做的普通样式,猜测多半是皇后赏的,便收回目光,打开殿门。

    一股潮气扑进殿中,吹起青鸾两鬓的发丝。

    “多谢大人相助。”她倏然开口道。

    墨色衣袍被风吹得翻飞,宁晏礼的动作稍稍一滞,但却没有应答,径自撂摆迈出殿门,迎着斜风簌簌,踏入雨中。

    不知过了多久,青鸾突然回过神来,向殿外追去。

    跑到殿门口,果然见到支在墙角的桐油伞,伞尖下还汪着一滩水迹。

    青鸾急忙将伞拿起,撑开跑下石阶。

    她追得太急,没注意鞋袜已被石板下的积水溅湿,然而此时,宫墙尽头下的一点墨色,已在嘈杂的风雨声消失远去。

    一场大雨直至入夜才停。

    “吁——”

    童让将缰绳一勒,马车缓缓在宁府门前停了下来。

    鸦青带众人从门内迎出,一个下人上前把马凳摆好,童让回身将车帘掀开,唤道:“大人,到了。”

    两名影卫提灯上前,一左一右,将马车照亮。

    一阵马蹄哒哒而来,屠苏也从后面跟了上来,到门前勒马停下。

    鸦青见他一身淋透,像刚从池里捞出来似的,当即一懵,“你怎么淋成这样?”

    “别提了——啊嚏!”屠苏打了个喷嚏,一脸怨念地揉了揉鼻子,“那贼世子也不怕被雨淋坏,竟生生与我僵持了两个时辰!害我腿都蹲麻了!”

    这时,宁晏礼从车厢躬身而出,鸦青转头看去,又是一愣,“大人你怎么也——”

    然而话未说完,只见宁晏礼冷飕飕抬眸,将一记眼刀飞了过去,当即就把他后半截话堵在了嘴里。

    宁府众人见此,不禁都缩了缩脖子。

    宁晏礼撩起湿漉漉的衣摆走下马车。

    湿透的外裳紧贴在身上,这种混沌狼狈的感觉,让他此时心情极度阴沉。

    他径直回到寝殿,砰地一声带上门,将众人的疑问隔绝于门外。

    鸦青赶紧吩咐让人去备姜汤,回头又把童让拉到身边,低声道:“我只这一日没随大人入宫,怎的一个个回来落得这副样子?今日雨下得急,宫中就没人给大人备伞吗?”

    童让朝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备了,出来时还是钱常侍亲自送的呢,只是那会儿大人就已经淋成这样,再撑伞还有用吗?”

    鸦青一脸讶异,“在宫里时淋的?今日入宫发生何事了?难道是陛下不悦了?”

    “没有。”童让道:“听屠苏兄说,是大人把他们的伞送人了。”

    “送人了?”鸦青瞪大了眼。宫中除了陛下,何人是需要他家大人送伞的?

    “长史。”一个下人匆匆上前,“大人又要备冰水了。”

    鸦青怔了怔,很快明白过来那伞是送给何人了,遂转头对童让道:“去把火盆端来。”

    童让躲过拎着冰水桶的下人,将火盆在殿前撂下,“长史,这么晚了,大人要那么多冰水作甚?”

    鸦青将刚晾干了些的墨色衣袍放进火盆,“等你再大些就明白了。”

    “我都十八了,有何不明白的?”童让用铁钩在火盆里捅了捅。

    鸦青望了眼一片漆暗的殿室,笑道:“大人也不过是才明白的,你十八怎的了?”

    夜深,殿内空荡得发冷。

    宁晏礼拧干长发,静坐在案前,掌心里的桃木簪露出一点锋利的银光。

    经霍长玉嘱咐,铜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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