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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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真的塌了。

    两人一下子都懵了。

    床帏扯下来一块,灯火通明的龙凤喜烛照进床内,时有凤没穿衣服,羞地浑身像个红虾子。

    朦胧光有朦胧光的美,明亮处有明亮处的艳,霍刃很快就没心思想这塌床了。

    他哄着时有凤又继续完成人生大事。

    “可是床……”

    “别管。”

    “看我。”

    时有凤怕床再塌了克制着动静,霍刃脸皮厚丝毫没负担。

    他又总觉得半遮掩的帘子让人不安心,龙凤喜烛泄进的亮光都好像在瞧热闹;霍刃一下下的毫不收敛,时有凤紧张又担心,身体反而更加敏感刺激了。

    最后嗓子再也压抑憋不住,泄出了声。

    ……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来晚了。

    时有凤醒来,浑身酸软的厉害,虽然睡前霍刃给他喂泉水了。

    他瞧霍刃精神抖擞的,活像是吸足精-气的精怪。

    可此时盯着他,那目光还垂涎三尺似的虎视眈眈。

    时有凤拿褥子裹紧自己,仅仅光洁的肩头在青丝下若隐若现的。

    霍刃凑近闻嗅,“小酒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时有凤臊的脸通红,还真抬手闻嗅自己胳膊,守宫砂没了,这一松手褥子便没了遮挡,浑身上下的红梅开的正艳。

    见霍刃又要压来,时有凤伸脚抵住他下颚,“不行了,你要节制。”

    霍刃捧着脚,低头亲下,“还没刮胡子,不刺么。”

    时有凤痒地缩回脚,霍刃趁机抱着时有凤,在他耳边道,“昨晚小酒好棒。”

    低哑餍足听的人面红耳赤。

    时有凤恼羞不语。

    白天是白天的事情,晚上是晚上的事情。

    “你再没正经,我踢你了。”

    “好好好。”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下,才起来洗漱。

    衣服还是霍刃给他穿的,霍刃那目光像是狼一寸寸逡巡自己的标记物,看得时有凤浑身发紧。

    任由霍刃笨手笨脚的伺候他,时有凤目光无措的乱飘着,最后便见床上锦缎褥子破了两个洞。

    目光又扫到斜塌的床面,一只床脚低矮了几分。

    时有凤脸热的厉害,他扯着霍刃的袖口,指了指跛脚的床跟,“把它修好。”

    霍刃道,“这简单,直接割断其他三个脚不就行了。”

    不过,霍刃看着这重工的拔步床,不觉得自己把床做塌了。

    他低头扫去床底,就见那床脚断裂处被锋利爪子留下深深的抓痕。其余三个床脚都被锋利的齿爪啃咬的断裂了一半。

    床脚下还有一堆木屑。

    霍刃起身拍了拍手道,“是小毛干的。”

    “你昨晚发疯似的,现在倒怪小毛。”时有凤嘟囔,嗓子还有些嘶哑。

    时有凤越哭霍刃越失控,最后两人接连都没了意识,叫声、嘎吱声、晃动声都随着汗水和泪水搅和成了一片混沌,一夜好像生生世世般的起起伏伏光怪陆离。

    只记得他们都晕了头,醉酒似的疯狂,最后都忘记了谁是谁,忘了从前没想今后,只记得都拥有着对方渴望着彼此。

    时有凤响起昨晚的动静,脸一阵阵发热,霍刃也太可怕了。

    霍刃亲昵难掩满足,“媳妇儿,真不是我干的。”

    又不可能叫时有凤趴地上看痕迹,他便只能把门口张望的罪魁祸首提溜进来。

    小毛被捉住,爪子梅花瓣都挣开了,锋利的猫爪子张牙舞爪的亮着凶人。但它完全不敢抓挠霍刃,只哈气龇牙凶瞪着霍刃。

    霍刃把小毛爪子掰开看,里面果然还有木屑。

    时有凤一瞧,果真是小毛。

    小毛委屈地朝时有凤喵喵叫。

    “你出去,我和小毛有话说。”

    霍刃松开了小毛,出了里间却转到屏风后偷墙角。

    只见他的新婚娇妻抱着小毛,眼眸春水含情,嘴角梨涡羞臊。

    “他没欺负我呀。”

    小毛似听懂又不懂的歪头喵了声。

    细白的手指抚摸着猫头,几分娇羞细语,听不清,但霍刃从那鲜红饱满的唇瓣读出了唇语。

    ——“我喜欢的。”

    时有凤说完脸埋在小毛肚皮里,只留一双红晕的耳廓。

    时有凤的身材在他眼里过于娇小脆弱。还担心新婚妻子害怕,在床上有些磨合适应期。但出于意料的,妻子主动配合,两人合拍的堪称完美。

    霍刃嘴角压不住的翘着。

    霍刃出了外室,吩咐门外的绿江找人把床据平整。

    想着昨晚的动静,小绿江脸红了。

    小少爷完全没平时内敛克制的性子,叫的好大声。

    小绿江欢快地去主院领赏钱了。

    时有凤两人就在自己院子用饭。

    时有凤浑身软乏,便也没出门。

    霍刃叫下人把贵妃榻搬在屋檐绿荫下,时有凤就闲散地躺在霍刃身上,看着小柿子逗小毛。

    孩子笑的天真无邪,一人一猫童趣盎然。

    扑完蝴蝶扑鸟雀,院子里热闹又清闲。

    霍刃摸摸时有凤的肚子,心里又有些复杂了。

    他握着时有凤的手吻了下,想着时有凤要是有孕,他又不在身边怎么办。

    还有半个月就要动身了。

    是不是再见面,时有凤身后会探出一个小脑袋,那张小脸似他又似小酒,好奇又探究地望着他。

    “你干嘛一直摸我肚子。”

    时有凤半阖着眼皮,被摸的困倦,恰好阳光被绿荫过滤,只碎光浮动的清爽。

    霍刃道,“抓紧和孩子熟悉熟悉。”

    时有凤脸上闪过心虚,抬手别开霍刃的手,“怎么可能一夜就有。”

    “或许呢?”

    霍刃低头亲他额头,鼻子忽的闻嗅,“怎么有丝药味?”

    时有凤脑袋往他怀里蹭了下,闭眼道,“刚刚你耍刀的时候,府里的大夫来给我递药丸了。”

    时有凤考虑到要和家人分开,便以泉水和滋补的药材熬制药丸,方便携带。

    时有凤这么说,霍刃便没有起疑。

    太阳逐渐登顶青空,蝉鸣声声开始燥热起来。

    时有凤也困的厉害,霍刃便抱着他进屋里睡了。

    霍刃把时有凤放好后,便想去后厨给时有凤炖一些滋补的高汤。

    虽然管家张叔会体贴安排好膳食,但霍刃还是想时有凤记住他做饭的味道。

    从春汀园的主院去后厨会经过小花园,小花园后是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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