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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恋爱脑与不高兴[GB]》 30-40(第11/18页)
之中他们接触的人都有谁,他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是因为江酒,你不高兴吗?”落羽哽咽着,眼尾湿红,黑睫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兜不住更多泪。眼下不是个谈论的好时机,可他实在被委屈淹没了。
他还不够听话吗。
他明明没有打扰他们,江酒都完全不避嫌了,当着他的面送月荷发带,还要给她绑彩绳,时不时往她身边凑。
他都尽可能退让了,还要他怎样呢。
被月荷惩罚的认知充斥大脑,想到他因为得罪谁才遭受这一切, omega的眼泪夺眶而出:“那你教我,我该怎么对他?我该对他笑逐颜开,把他当成弟弟关照疼爱是吗。”
“也太强人所难了。”因为忍耐而憋得通红的脸埋进雪白的枕头,声音也显得黏黏糊糊,月荷没有听清。
再次感受到抓他脚踝的手掌时,落羽失声痛哭:“我下次会注意的,月荷,你可以不要再生气了吗,放过我吧。”
“你在说什么?”月荷拿着湿亮的木簪,在落羽的掌心擦干净,秀眉微蹙,“我什么时候让你把他当成弟弟疼爱了,”她捏着他细白的下巴,手指下的皮肤被捏得泛红,“还有,你不用对别人笑。你笑起来很好看,只给我就好。”
落羽心跳蓦然漏了节拍,绵软的唇肉再次被咬得靡丽,长睫抖落眼泪:“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想我怎么做。”
“你问我该怎么做?”月荷笑了笑。
让她问他,为什么任江酒和他们同行,不仅接下江酒送的发带,竟然还默许江酒给她系彩绳,让她说这些有损体面斤斤计较的话是吗。
月荷扬起手腕,眼见她有继续的动作,落羽脑中警铃大作。他禁不住月荷这么收拾了,会坏掉的!
落羽剧烈喘着气,乱七八糟地认错:“我错了,我不该离你太近,不该不理他,不该一直拉着你问问题,不给你们独处的时间。不该生气,不该不乐意那么明显,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对不起,我太小心眼了。”
他抽抽鼻子,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生气了?”月荷语气忽然温和下来。
落羽没有注意到,只将她的反问当做警示,心道月荷对他要求实在严格,不禁越发心酸,眼泪又滚下来,抽噎道:“我下次会注意,我会对他好的,会和他好好相处。”
他抬手遮住眼睛,这样退让,实在太难堪了。
“谁让你对他好了,”月荷拉下他的手,看到他哭红委屈的眼睛,霸道要求,“你不准对他好。”
落羽打着哭嗝,扁起嘴,越发绝望:“那我、那我该怎么做,月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才会高兴。”
“我现在已经高兴了。”月荷说,她低头吻了吻他潮湿的眼睛,桃花眸像暴雨过后的天空,沉着晶亮动人的晴欲。
她勾着他的下巴吻他,撕咬着他的唇瓣,激烈饱含爱玉。
得到明确被安抚的信号,落羽深深拥着月荷,张开唇迎接她的吻,像失落的小狗重回主人怀抱。
他不知道月荷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好了。
也许是对她用的手段满意,也许是他适时的认错,皆不可知。
他脑中只剩一个念头,被她深吻,让她的齿刺穿他的腺体,身上沾满她信息素的味道,看她平静的眼眸为他波动。
不要丢弃他。 -
江酒过来送礼,月荷正好在楼下,将他拦住。
“你对我还没死心?”月荷开门见山,面上明显的漠然。
江酒突然没有勇气承认,顾左右而言他,“姐姐,我就是来送点年礼,前段时间,你和林阿姨都很照顾我。”
“不是年后才开始送吗?”月荷说,“而且如果你只是单纯的送礼,可以,如果还有其他意思,你还是收回吧。我对你没兴趣,你看不出来吗?”
江酒被她的直接伤到,眼圈蓦然红了,“只是多了一只宠物而已啊,姐姐为什么拒绝我?我会很听话很忠心,你都没有调.教过我,怎么就知道我不合你心意呢。”
月荷愣了半晌:“……是什么让你认为,他是我的宠物?”
江酒眼角通红,以为月荷故意让他难堪,破防大哭:“我看到了,他的脖子上有防咬项圈!你们都结婚了,就算没完全标记,也有更方便的抑制贴可以用,他却戴防咬项圈,不就说明你们是圈养关系,他就是姐姐的宠物吗!姐姐真不想多养一只吗!”
月荷:“……”
月荷打发走了江酒,江酒临走前,她再三表示她没有多段发展关系的兴趣,也不是他以为的那类人。
江酒心有不甘,可是月荷的直白和威严让他不敢再继续造次。
月荷抬头,正好看到四楼窗户落羽躲避起来的身影。
上了楼,落羽坐在沙发掩饰性地喝水,心虚明显的就差直接翘起小尾巴让月荷抓住。
“你刚才都看到了吧。”月荷说。
落羽扣着杯子。
月荷:“我拒绝他了,他以后不会过来了。”
落羽眨眨眼。
月荷站在落羽面前,摸摸他的脸颊,绵软好捏。
“以后有不高兴可以和我说,”她一副很好商量的语气,女人弯起唇,“我会考虑你的意见。”
月荷走后很久,落羽才后知后觉。月荷是说,她拒绝了江酒?还因为他说不高兴?
他没听错吧。
月荷为什么要这样呢,她不是,不是很喜欢很照顾江酒吗。昨晚还因为江酒跟他生气,让他选喜欢哪个发饰,就为了整他,罚他。
为什么突然又不喜欢江酒了,还把人赶走,都没让上楼。
虽然很疑惑,但他可耻地感到开心。
对了,发带!发带昨晚弄脏了,他差点忘了要洗。
落羽赶紧回卧室翻找。
“你在找这个吗?”月荷站在门口,手指勾着那条蓝色发带。
“是、是,”落羽面上爆红,说话都不利索了,“我给你洗干净吧。”
“不用了,我不喜欢这个款式,”发带被轻飘飘丢进垃圾桶,她指指头上的发簪,“我戴这个就够了。”
落羽这才看到,她已经用木簪把头发盘起来了,但因为手法不熟练,挽的髻松松垂在后颈,从正面看头发像披着肩。
而那根木簪……
她怎么能毫无心理负担地簪头发!不会是为了随时随地拿来玩吧,落羽很恶意地想。
落羽苦着脸,欲哭无泪。他忽然很想说,把这个也丢了吧,我给你买新的。
“怎么了,我戴不好看?”月荷嫣然浅笑,“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用更好?”
充满调侃的意味,落羽红着脸,落荒而逃。
晚上,月荷把落羽颈上的项圈拆了下来。
后颈白软的腺体被咬得殷红靡艳,布满凌乱的齿痕。昨晚的临时标记还没有散去,深厚的深海信息素混着白梅的香气扑面而来,无声宣告给他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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