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番主角能不能远离我的生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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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的青年们截然不同。

    谁会赢?

    我移开了目光:“不知道。没准两败俱伤。”

    Reborn问我:“这是偏爱吗?林。”

    “如果这是偏爱,那就算吧;不过,这种东西不长久,我暂时不必忧心。”

    我不去看杀手的眼睛,只晒着并盛町和煦的阳光,如此,不免感到懒洋洋的惬意。

    ·

    除了Reborn,他们都默契地不和我讨论指环战的相关,好像我没从他们的训练强度上发觉端倪似的。

    他们如常地和我谈论着并盛町这块小地方发生的趣事。

    包括但不限于有人被表白了却拒绝第二天想来想去还是和追求者倾诉心事最后双方喜结连理;有人上课看小说被班主任训斥怒而跳窗逃跑结果忘了自己在二楼被抬进了医院;有人被小巷出没的连环杀手吓得半死几天后怒从胆边生决定跟踪杀人犯结果发现对方只是个在超市挑选番茄的保姆。

    他们默契地不拿这事来烦我,我当然也不会主动提起。课上看完了一整本杂志,放学我们分开之后,我准备去便利店看看新的周刊。

    再等我从便利店出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只在远方的高楼边还挂着红色的太阳。我提着袋子往公寓走,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咒力的波动。

    以咒力的表现形式来看,咒灵约有准一级的水平,且正在行动着:也就是说,有人正在袯除它。

    明面上,佐藤家接管了并盛町的除灵任务,但佐藤拾也改动文件,平日里除了我,并不会有别的咒术师过来。是谁闯进了我的地盘?

    我慢悠悠地走过去,决心给这没有领地意识的咒术师一个教训。

    “……”

    但里面的人是狱寺隼人。

    ·

    火药对上咒灵是事倍功半,或者说无用的。相比起沢田纲吉、山本武,专注于炸弹攻击的狱寺隼人在面对咒灵时最为束手无策。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和咒灵打得有来有回。少年扔出的火药蹦跶出光与热,咒灵被灼烧得发出痛苦而愤怒的嚎叫,对他发起的攻击愈发猛烈,他却灵活地躲过攻击,寻找着进攻的坐标点和时机。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冷静得可怕,对敌人的攻击务求每一式都发挥作用,纵使遭受了打击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退却。

    我忽然意识到,狱寺隼人不只是依附于十代目的狂热左右手,更是八岁就在里世界打出了名声的Smoking bomb。

    我无声地放下了帐,布置幻境,在现实与幻境的罅隙中旁观这场战斗。我一挥手就能解决的咒灵,狱寺隼人花了很大力气去对付,有几次他被触手卷起来甩到了地上,他啐了一口血,爬起来一把炸了这该死的触手。

    “有本事就过来!”他发狠地喊,身上一股子生人勿近的狠劲,我不禁想,如果金鱼都这样豁得出去,在哪片天地都吃得开。

    他携带的火药到底有数量上限,最后一次攻击中,他目光中闪过一丝决意,将所有火药都赌了上去,咒灵呼啸着扑过来,看到的只有他发狠的笑脸。

    “嘭嘭嘭嘭嘭嘭——!!”

    爆炸声此起彼伏,将小巷笼得火光冲天,咒灵在力量的冲击中尖啸着消融,最后被彻底袯除,化成随风而逝的灰烬。

    狱寺隼人松开手,靠着墙向下滑,坐到了地上。

    血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他用手接,忽然说:“是你吗?”

    谁知道这个“你”是谁?但总之我站出来了,恬不知耻地认领:“是我。”

    他看我片刻,把头扭了回去,声音发闷:“……让你见笑了。”

    “什么?”

    我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人现在破破烂烂的,身上都是被咒灵划开的伤口,还有一点儿火药伤:为了引咒灵到合适的位置,他不惜把自己当成诱饵。

    他仍然没看我,声音闷得像是喉咙里堵了一层棉花:“很蠢吧,你一挥手就能解决的东西,我居然那么狼狈……。”

    他说:“喂,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我觉得这个问句很耳熟:“为什么你也问这个?”

    “其实我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他没头没脑地说,“但我一直没见过你。”

    “我曾经想你,也许你是我的同类,后来发现我不如你。”

    “是不是很没用…。没有任何作用,偶尔还会帮倒忙,总是手忙脚乱,”他身上流露出一股颓然,说,“太蠢了。”

    我意识到,他似乎是在自怨自艾。嗯?真奇怪,“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要争夺彭格列十代的左右手位置么?守护者可不是蠢蛋能当的。”

    他条件反射地反驳我:“我会努力的!十代目的左右手位置只会是我的!”

    “……”什么啊。

    于是,他没忍住把头往后仰,笑了:“我只是不太明白。”

    论流程,现在就应该坦诚地倾诉心事了,说自己压力太大、心里很寂寞之类的故事。但他笑完之后,仍然是没头没脑地问我:“金鱼放进河里,就一定会死吗?”

    “你如果一定要做这种活阎王的事,那我也不会反对你。”

    “所以一定会死?”

    “……不一定。”

    如果一定会死,那么我现在已经死了。贵族小孩逃离家族就会死、金鱼跳进河里就会死、那么这世界上就全部都是没灵魂的小孩和金鱼。

    “没准会活得好好的,越长越大,越活越快乐,最后变成十代目的左右手。”

    他猛然抬头看我:“你……”

    “你什么你?小金鱼。”我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站得起来吗?还是说你不是金鱼,是小美人鱼,站着让你的脚像被刀子割一样疼?”

    他默默站起来走了几步,用实际行动抗议“小美人鱼”的称呼。欲言又止地问我:“那,你是金鱼吗?”

    怎么搞得像暗号。

    “不,我不是金鱼,我是鲨鱼。”我从便利店的袋子里掏出一本《月刊世界之谜》扔给他,“最新期的,你还没买吧?”

    我上次睡觉的时候,他把《不可思议命案》扔到了我桌子上,说昨天买的时候没看见我、猜我还没来得及买,顺便带给我了。

    我在便利店翻看杂志的时候,最新一期的《月刊世界之谜》正好到了。我顺手拿了一本,算是礼尚往来。

    他接住杂志,愣愣地看我,我指了指眼角的位置,堪称温和地:“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免得变成瞎子。”

    他仍然傻愣愣地,血滴到了地上都没又反应。不过,血液已经半凝固成褐色,看样子他是死不了了,我放心地离开。

    ·

    伏黑甚尔回来时跟我说,他和一个耍剑的小子打了一架。

    他啧啧称奇地问我为什么在这地方定居,是因为这里的特殊NPC多么?

    谁知道并盛町着了什么邪?想来想去都是沢田纲吉的罪过,早知道当初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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