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番主角能不能远离我的生活: 3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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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况进行到决战关头,他看上去却兴致缺缺,想也知道他下注的那匹马提前出局了。

    “你要住几天?”

    “不是吧大小姐,我才住了两天就赶人?”

    他跟我喊:“不要趁着我刚把你房子扫完就让我滚蛋行不行?”

    “所以说为什么来找我……。”我无语地道,“你去横滨不好么?你儿子还在那呢。”

    他露出可怜的神色来看我。像只猎豹装猫来接近猎物,偏偏总是有人上钩。

    鲜少有人知道,咒术杀手不仅战斗力超一流,在牛郎店里也是不可多得的头牌。这男人很能利用自己的优势去换点利益,且完全能拉下脸皮,你知道的,富婆大多吃这一套。

    我免疫他那张脸和坚强的表情。但不幸,我和他有一点微弱的交情:基于此,那天之后,我同意他在我这里暂时落脚。

    他发现我不为所动也不在乎,只舒服地在沙发上跷腿:“那小子在哪关我什么事?”

    他无所谓道:“反正禅院,横滨,他到哪里活不下去?比我强多了。”

    “我没听说过咒术杀手老得赚不了钱活不下去了的传闻。”

    “啧……。真肉麻。”他说。

    我看他。他任由我打量,坦坦荡荡。男人嘴角边的疤痕已经很淡了,他本人又是那种散发凶气就能被以为是连环杀人犯的类型,本质上,我不该对他产生任何同情。

    然而他坦荡得让我吃惊。

    男人说:“但我感觉很难活下去。”

    “……”我说,“一周后滚,否则你就下黄泉比良坂去好了。”

    他满不在乎地回应,“一周后再说。”

    我进了房间,隔音很好的门扇把声音隔绝在外墙,我听不到他的声音,他也不会听到我的;然而,我仿佛能够感受到他的呼吸。

    ——如同我们初见之时。

    ·

    当时,伏黑……不,禅院甚尔约莫十三四岁,已半脱离了禅院家,虽然还没有名义上的离去,但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会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凭着0咒力的体质钻进不同的帐中,到别家族地逛一圈,再悄无声息地离开。屡试不爽之后,他变得随意起来,有一天,“不知怎么回事”,他是这么说的,他跑到了佐藤家。

    他翻到墙边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抬头看向了他。他露出了一点愕然的神色,但很快就消去了,少年大摇大摆地跳进了我的院子,吃我的苹果:“你一个人吗?”

    我说对,但你别吃了,我就这一个苹果。

    他一口咬了半个苹果,嗤笑说败落的家族连给女儿吃个苹果都扣扣搜搜。

    然后想起了什么,问我到底是下人还是有点儿身份的“主人”。

    我平静地说,两者之间。

    他把嘴里的果渣嚼巴嚼巴咽了下去,一副喉咙被噎住了的表情。苹果放了两个多星期,早就干瘪失水了,他啧啧称奇:“你爹妈呢?”

    “都死了。”

    他少年时期已有了实力远走高飞,我却才三四岁年纪,无法彻底脱离封建的家。父母双亡、下人懈怠,我比他手里那只干瘪的苹果还瘦。后来我还会更瘦、可是这个时候的我看上去可怜极了。我坐在屋檐下看雨时,偶尔会在水面中看到自己幼瘦的脸,便毫不犹豫挥散水面。

    彼此的甚尔还没彻底进化成人渣,他有些犹豫地说,那要不,还给你?

    说着把剩下的半只苹果递了过来。我看着上面的牙印,仍然很平静:“我不喜欢吃苹果。”

    否则哪里还轮得到他啊。

    他三两下把苹果啃了,坐到我旁边,问我刚才是怎么发现他的。

    “刚好看到。”

    “嘁。骗人的小鬼。”

    “好吧,其实我只是在看太阳。”

    “你说谎话不眨眼么?等会就要下雨了。”

    “所以你什么时候走?”我说。

    他说:“不知道。你呢?”

    我也说不知道。

    我们两个像故事里打哑谜的和尚一样,你一句我一句,每一句都偏移了最初的本衷。我的鼻尖突然一凉,第一滴雨落下来时,他才站起来,说我要走了。

    我以为往后就不会见面了,友善地和他说再见;他翻墙出去了,第二天又翻墙进来。

    “小鬼,想不想去打游戏?”他兴致勃勃地说。

    我口气冷淡道:“你多余的善心可以施舍给大院门口那条狗。”

    他露出思索的神色:“狗也会打游戏?”

    狗不会打游戏,我俩会。

    他带着我翻过墙壁,我们跑到了步行街,开始用游戏厅外面的游戏机打拳皇,我很快就上手了,打遍一条街的小孩儿后,我开始和他对打。

    从被一拳KO到有来有回到每次都能险胜他,我用了三个月。三个月后,我的体重明显长了,很多个午后他跳进我的院子,和我一起晒太阳。

    那个时候,我开始对他的呼吸变得了如指掌。他懒洋洋地,全然不在意我掌握了他的脉搏和心跳,像是我们已经认识了很久。

    又过了几个月,我听说他叛离了禅院。但没再等到他到佐藤家,我也离开了那个小院子。很多年,我们没有再见过。

    直到几年前,我在意大利崭露头角、到日本完成任务,才再次遇到他。

    彼时,他正在一个顶级牛郎店卖笑。我么,我的目标是一个黑/道上有权势而喜欢出入风月场所的女人。我不懂这贩卖小孩的女人为何要在这灯光扑朔不明的地方享受虚假的爱,却在走廊上和他狭路相逢。

    他看我的眼神很陌生,我一点头,便掠过了他。直到我们的刀同时架在了女人身上,我才知道与他撞了目标。

    “七百万美刀,”我说,“对面的给你多少?”

    他说:“五百万。对半分?”

    “对半分。”

    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被捂住,在狭小的空间里,她的血在洗手台形成镜面,倒影中,我冷淡的眼神像是很多年前我在看雨。

    伏黑甚尔一点变化都没有。年少时就成型的天与咒缚,让他的身体状态保持在巅峰,无论是脸还是身型都维持数年而不变。

    我说:“林。你呢?”

    他的眼球缓慢地转了一下,盯住了我,男人咧开了嘴角:“伏黑甚尔。”

    “……”窗外的月光比太阳明亮。

    ·

    或许是伏黑甚尔的缘故,并盛町隐隐约约暗流涌动起来,山本武他们给我说了几个有人被偷袭的传闻,我不禁猜测那个连环杀人犯也许形容的不是伏黑甚尔,而是别的谁。

    而伏黑甚尔躺了两天后终于不再整天家里蹲了。他开始接任务,神出鬼没,偶尔半夜我起床喝水,会发现他正在沙发上看无声赛马。

    “没有声音的话很不爽吧,”我怂恿他,“为什么不自己出去买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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