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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偏执反派,改写BE定义》 130-140(第3/16页)
歌?”-
装什么呢,没想到假货连歌都学了,那么卖力的,人家可是要演娱乐圈的替身文学-
吐了,好不容易有点好感,结果又蹭路哥的热度-
装货!-
白白脸色都变了,白白对他那么好,他是故意给白白找不痛快的吗?-
让他装,谁说师闻宴的脸是纯天然的,我看全一套都在照着路问知弄。他真的,我哭死~
白应殊确实脸色变了,一股凉意从后背直攀上头顶。
这首歌原先的曲谱已经坏了大半,毕竟路问知学生时代写的第一首歌,后来欠下巨款,几次搬家后谱子已经坏了。
那时在孤儿院时,路问知一边弹给他听,一边叫他学乐理,还问他感不感兴趣。
路问知很珍惜这首歌,哪怕跟后面的作品比不太成熟,那也是路问知的第一个孩子。
他知道这首歌对路问知的意义最终,第一专辑选择了这首歌做主打歌,他依照原有的记忆修复只恢复了原曲的八分,可正因为用心,这首曲子对他来说刻骨铭心到能听出师闻宴在弹奏时几处旋律的差别。
熟悉的音乐声入耳,眼前人和记忆中的人恍惚间重叠在了一起-
有点不一样,但改的真不如原曲-
假货不知道想卖弄什么-
白影帝你要是实在忍不了就起来打他吧!求你了!
白应殊:“师闻宴……”
师闻宴抱着吉他有些茫然无措,他不知道怎么就下载到了这首曲子,生怕白应殊起来就给他一个大逼斗。
“能把这首歌从头到尾弹完吗?我想听。”
师闻宴抱着吉他的手一抖,不太确定这是不是自己临死前的幻觉。
白应殊:“再弹一遍,加钱。”
“好的,老板。”
第132章
师闻宴默默在心里把这笔钱记上,按照老板的要求的工作,到时候现在原有的年工资基础上再加个五百万会不会太贪了?
谈完加薪后,师闻宴嘴角的幅度压都压不住,脸上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又把那首曲子弹了一遍。
白应殊怅然若失道:“怎么不跟着哼唱了?”
想到要加的钱,怕张嘴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可以理解吧?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师闻宴抱着吉他,清了清嗓子,把憋不住的笑意给压了回去:“还加钱吗?”
“你有没有觉得你这样很像个奸商。”
“有吗?”
白应殊笑了笑,想要抬手去摸师闻宴,又硬生生忍住了,他掌心渐渐收拢,声音温柔:“那就加。”-
这剧本不对啊,为什么白白情绪那么稳定-
完蛋了,我看白白的眼神他完全被假货勾引了,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妈妈不许你这样!-
没有人觉得师闻宴笑起来弹吉他的样子很好看吗?-
骂小师的能离开这个直播换你主子的地盘骂行不?假货假货的叫,好难听,小师就是小师,你们别太过分了-
假货又弹路哥的曲子,又整得跟路哥那么像,骂两句怎么了,那么多年都是这么骂的,玻璃心就别粉咯-
要打出去打,我现在只想磕CP,有没有人看见白应殊想摸小师又不敢摸的样子了-
看见了看见了,爱是克制!我磕的CP是真的。
师闻宴可能自己都想不到,收金主的钱,弹个吉他,还能给自己弹出一批CP粉来。
曲子弹了三遍,白应殊开口还想再听亿遍时,孔烁忍不住了。
“白哥,自恋也要有个限度,这歌你听不腻吗?”
赵轲染笑着打圆场:“看孔烁和小师弹吉他唱歌,我也想给大家唱一首,小师才刚从医院回来,让他休息会儿吧。”
白应殊阴沉着脸不说话。
师闻宴举起没怎么用过力的手,:“老板,手有点疼了。”
白应殊浅笑道:“那就不弹了。”
“刚才说好的钱还加吗?”
“加。”
师闻宴喜滋滋地把吉他交到赵轲染手里,爬到炕上开始考虑着跟白应殊加多少钱,才能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不惹恼白应殊。
一次加五百万贪婪吗?还是少一点,主打一个可持续发展。
赵轲染抱着吉他问:“白哥小师,你们刚刚一直在说加钱是什么?”
师闻宴笑得眉眼弯弯,回头看了眼一直在注视着他的白应殊,修长白皙的食指搭在唇畔,柔声道:“秘密。”-
完了,我也有点被蛊到了,官方能不能查查假货的歌是不是带着魔咒-
肯定下咒了,白白从刚才起看师闻宴的眼神就不对!-
小师值得被喜欢的好吗?-
别理他们,我们来压小师是左位还是右位-
妥妥的美人诱受-
跟前面吃不到一桌,美人攻永远的神!-
我白怎么可能是受?不对不对,抱走我白,你们磕CP的冷静点啊!白白只是人好,不要乱配!-
抬头看一眼这是师闻宴的直播间,白应殊唯粉偷偷来磕一下不好吗,既然无法打不过,为什么不加入呢?-
小狮子们表示网友真的是欺人太甚了o(╥﹏╥)o-
心疼小狮子,但小声说CP粉来的,问问能不能先磕亿下……-
就磕亿下哦,不能多磕(ˉˇˉ)
CP已经在直播间挖他们两个互动时的小动作。
赵轲染弹吉他唱歌时,师闻宴已经在温暖的炕上昏昏欲睡了,他闭着眼睛,脑袋困得直点头,
这是除了补充能量外,这具身体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类的疲惫,白应殊缓慢地往师闻宴身边靠近,快要贴上师闻宴肩膀时,师闻宴身体一歪头落在了白应殊的肩膀上。
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下,白应殊感觉到喉咙有干有痒:“师闻宴……”
“困了,就靠一会。”
白应殊沉默了几秒,轻轻嗯了一声。
思绪仍停留在刚才那首乐曲里,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心里却往最荒谬的一种上靠。
“师闻宴,你为什么会这首曲子?”
“脑海里想到什么就弹什么了。”
白应殊心里想的是一种答案,问出口的,却是极其理智的问题:“是他让你学的吗?曲谱也是他给你的吗?”
师闻宴脑袋昏昏沉沉,觉得白应殊今晚格外的啰嗦,随口应了一句:“忘了。”
脑袋空了,忘记了周围的摄像头,白应殊像着了魔般摸了摸师闻宴的耳垂,柔软的触感轻轻擦过他的指腹。
一时间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他抗拒不了脑海里那个荒谬可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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