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池星光: 8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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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美又飒?”

    “又美又傻!”汪静毫不留情地戳她额头,然后长长地叹一口气,“我倒希望你像小舒一样,过点轻松的日子。”

    弯月如钩,点缀着宝石般的繁星,在天空中闪烁不定。

    这片是老城区,夜里小区一片寂静。

    那时候粱舒的呼吸声已经平稳,她从书桌里拿出一本信纸。

    沉思良久后,笔端轻轻地移动,一行字迹出现。

    时砚池,我又见到你了。

    夏星晓急了,“你说谁是母鸡?”

    时砚池不答,只缓住一口气,声音支离破碎,“我竟然也要做父亲了……”

    捕捉到这份复杂情绪的战栗,还原出这份重峦叠嶂的惊喜,有些话,他越是说得轻描淡写,她的心脏越是酸涩,眼泪来势汹汹。

    一片阴影落下,遮住的月光,时砚池以额抵额,用克制的声线说:“宝宝,我真的好爱你。”

    黑暗模糊着视线,交缠的手、相贴的皮肤,都融入了摇曳的黑暗中。

    这夜晚,真迷人。

    第 82 章   人or神

    因为还没满三个月,甚至都没满一个月,所以怀孕的消息只在两家内小范围地告知了一下。

    相比汪静有条不紊地提醒她孕期注意事项,何韵显然有点大动干戈,补汤流水般地送到南山别墅。

    何韵心思细腻,每次跟补汤一起送来的不是首饰就是限量款的包包,还捎张嫂带了话:喝不喝汤都随意,一切以孕妇的心情为大。

    有了这个前提,夏星晓捏着鼻子把汤碗往外推的时候,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快拿走,我又要吐了。”

    她还没说完就面色惨白地冲向卫生间,双手撑着台面,对着洗手台干呕。

    之前活蹦乱跳的人,在知道怀孕的下一秒,整个人都不好了。

    腰酸、想吐、嗜睡,闻到一点怪味胃里就翻江倒海,小腹像有颗小心脏,“砰砰砰”在跳。

    星期一的早晨总是兵荒马乱,出电梯刚好九点,夏星晓踩着点进了会议室。

    扮演了两天二十四孝女儿,总算暂时安抚住汪静女士,得以清静个几天。

    入座后,她按照往常的习惯打开保温杯,把记事本翻到崭新的一页,再从手腕上摘下皮筋,将脑后的长发收成马尾。

    总监付卫东老生常谈,分析AC尼尔森上周的数据,《财经快行线》的收视份额提升了八个点,栏目组心知肚明,这里面固然有什比克论坛的因素,更有两次热搜的助力。

    例行选题会结束之后,付卫东扫一眼会议室,表情严肃,“下面讨论一下栏目冠名的问题。”

    她视线隔着长长的会议桌和她对视。

    像挑衅。

    那晚她死皮赖脸上了时砚池的车,在大门口和夏星晓对话之后,来自女人第六感的提醒,那两人之间有事儿。

    她唇角的笑意浮了一下,“毕竟我跟时总……”

    “挺熟的。”

    夏星晓抬额,谢南州就站在大厅里看着她。

    那晚唐突的表白之后,两人并没有交集,除了几条嘘寒问暖的短信,谢南州又恢复成了举止进退有度的谦谦君子。

    君子到很俗套的程度。

    不像那人,完全是强盗行径,脑子里不自觉地掠过时砚池追她的样子。

    “钱够花吗,不够我转你。”

    “在哪,原地别动,我去接你。”

    “受什么委屈了,老公给你报仇。”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一定是过去哀悼分手不够充分,才会让回忆无孔不入地变成现在的余音。

    窗外有风,徐徐地吹,感应门忙碌地开合。

    谢南州彬彬有礼地对行注目礼的同事微笑,视线扫回她身上,“才下班,吃饭了吗?”

    “还没有。”夏星晓有一瞬的不自在,“你怎么来了?”

    谢南州笑了笑,向她伸手,“请你吃饭,赏脸吗?”

    人来人往的地方,堂而皇之地邀约,她态度明确地摇了摇头。

    手还摊在空中,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她,“走吧,星晓。”

    甚至在她长时间拒绝的状态下,他伸手来拉她的手。

    徐行自然地道,“你别开车了,我送你过去。”

    “别麻烦了,徐哥,我晚上打车走就行。”

    徐行语气特别慎重,“有任何问题,给我打电话。”

    点头,她看着奔驰狭长尾灯远去。

    折身,将碎发绾到耳后,在玻璃倒影中补了个唇色,深深地吸一口气,仿佛妥协与认命般迈进星潮会所。

    穿过大堂,踏上楼梯,推开包间门。

    入眼的是王台和付卫东,还有几个陌生人,正笑意盈盈地一起说话。

    时砚池坐在主位上,脸上的笑意薄薄的,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调调。

    许是包间憋闷,他正缓缓把衬衫袖口折回到小臂的位置,腕上的手表随着动作,折射出晶莹的光芒,悠然且矜贵。

    她抬额,就这么近在咫尺地对上来男人的视线。

    时砚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着边际地来了一句。

    “夏主播,今天穿得好像……”

    “不够隆重。”

    夏星晓心底警铃大作,这狗男人给人添堵的本事真是不减当年。

    两人有次约会是在一个时砚池熟悉的BAR,老板是他朋友,夏星晓穿了件一字肩上衣就去了。

    调酒师递给她一颗薄荷糖,时砚池的情绪就开始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闲聊的时候,她在扒水果,调酒师在吧台打趣,“我忙活半天怎么也没人给我扒一颗?”

    时砚池就去吧台里拿了个精致的盘子,咣咣一顿扒,七八个橘子垒得老高,推到调酒师面前,“扒多少吃多少,这是你说的。”

    那晚送她回家,他颈项里全是橘子味儿。

    ……

    夜里十一点,马路上车和行人都少了,显得格外寂寥。

    两侧的路灯拉出浩荡的透视,华美又漫长,一直到天边的样子。

    没有花哨的寒暄,没有十八道弯的话术,一点面子不留地把所有人打一个措手不及。

    是时砚池的作风了。

    何煜目视前方,偶尔从后视镜窥探后面的动静。

    那两人离得老远,像隔着一个银河系,都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

    他折身,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安静,“夏主播,要不要给你朋友打个电话,告诉她不用来了。”

    夏星晓回他一个礼貌的微笑,一个“好”字还没出口,话就被人截断。

    “临阵逃脱不像是你会干的事……”时砚池嘲她。

    她喉咙有点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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