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家主非我莫属: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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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附近的店铺很熟悉,有好吃的。晚上吃拉面怎么样?”

    月生陷入了思考当中:“我可以……”把剑袋塞进影子里吗?不,还是算了。后半段话还没有出口就被她自己否了,月生慢吞吞的扒着楼梯扶手站起来:“不了,背着去吧。”

    北信介冲角名伸出手:“你也来?”

    角名伦太郎有些莫名的指了指自己,但北信介确实在看他,于是默默的抓住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月生下了一节楼梯,又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啊……等会儿还要再上来一次。”

    想想就让人绝望,但是冰箱里还没来得及添置东西,胃袋正在身体里拳打脚踢的抗议,有点难受,还是得去对付两口。

    果然还是得快点添置一些零食之类的。

    北信介领着两个孩子下楼吃饭,一路上细细盘问了两个人家里的存粮情况,最后只好叹着气让孩子先吃饭再说。

    作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北信介对于这片土地确实更加熟稔,进门的时候店长还打了招呼。

    知道他是领着学校的后辈来吃饭之后,还热情的送了一碟小菜。

    相比于面,月生本人更倾向米饭。不过她也不是不能吃,因此饭端上来之后,就开始很老实的嗦面,嚼嚼。

    “月生。”

    “嗯?”月生喝了口面汤,困惑抬头,眨了眨眼。

    北信介语重心长:“好好吃饭。”

    “信介,你是我老爸吗?”

    “不要转移话题,我知道你经常饭都不吃就到处跑。”

    禅院月生一时语塞,没想到来兵库读书后会被北信介当场制裁,“我有吃零食的。”

    “但你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带着零食的吧?”北信介平静指出,“经常性随便对付两口,连零食也忘记带的时候就干脆不吃。把自己折腾出胃病才肯老实吗?”

    月生欲盖弥彰的喝汤。

    桌子的另一边,角名伦太郎低头吃饭,根本不敢抬头。

    奇怪,太奇怪了。明明直面北前辈暴风雨的人是禅院,但坐在一旁的他为什么会感到心虚?他有好好吃饭的,最多偶尔偷懒一下……

    “角名。”

    北信介点名。

    被点到的人拿筷子的手僵硬了一下,咕咚一下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是?”

    “你也是。好好吃饭。”

    角名伦太郎真的有一种被逮住的心虚感:“是。”

    第92章

    月生和角名伦太郎如坐针毡的吃着晚饭。

    倒也不是说北信介究竟说出了怎样具有压迫性的言语, 他并非这样的人。

    整顿饭下来,北信介其实也只在开头的一小段叮嘱两个后辈好好吃饭而已。

    但是,但是啊——明明只年长一岁而已啊, 明明只是大了一级的学长啊。但北信介这个人就是莫名有一种靠谱的大人的既视感, 搞的两个人莫名就觉得自己像是那种为了吃零食不好好吃饭的孩子一样……

    好强烈的心虚感,怎会如此。

    虽说两个人确实都有不好好吃饭的前科。

    月生更是默不作声的吃面, 喝汤, 一碗汤见底之后, 她看着汤底,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没吃饱。

    唉。

    明明开饭之前根本就没有吃饭的欲望, 但此时此刻, 身体里的胃却非常明确的发出自己还空着一半的信号。

    在她看看北信介碗里还剩多少, 角名碗里还剩多少, 正处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再来一碗的时候。

    北信介已经站起身, 去找了店老板:“您好,麻烦再来一碗。”

    店老板很爽快的笑:“好哦, 请稍等一会儿, 马上就上来。”

    “麻烦了。”北信介点点头,又在月生震惊的目光之中坐回来。

    “怎么了?”北信介道,“不是没吃饱吗?”

    月生摸了摸下巴:“不, 只是觉得信介你有时候洞察人心的才能还蛮可怕的。”

    角名悄悄竖起一只耳朵听他们讲话。

    好有趣,北前辈和禅院既然很早就认识, 他倒是很想知道这位看起来非常稳重的前辈有没有什么有趣的往事。

    “倒也没有那种才能。”北信介很平和, 想了想,解释道, “我从前每次见到月生你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你在吃点什么东西, 那时候我就想,你每天到处跑那么辛苦,消耗的能量肯定很多,所以需要更多的食物来补充营养。”

    “而且今天下午又有事出去了吧?我到楼梯上的时候你应该刚回来不久?辛苦了一个下午,饿坏了吧?你刚才盯着汤底,大概是没吃饱。又看我和角名吃到哪里了,应该是在考虑时间还够不够你再来一碗。”

    “完全正确。”月生举起满分小牌子,“其实今天下午大部分时间都在坐车,回来的时候晕晕的。”

    角名伦太郎从碗里抬起头,看了一眼月生依在旁边的剑袋,目露好奇之色:“说起来……禅院君是练剑道的啊?”

    月生“嗯”了一声,一碗新的拉面放在了桌子上,她拖到自己面前。

    “今天下午也是去练剑吗?”

    “差不多?不过基本没动手就是了。”月生从旁边捞起自己的剑袋,打开封口:“要摸摸看吗?”

    角名伦太郎看着露出来的一节黑色剑柄,两眼放光:“哇哦,好帅气,没关系吗?”

    “没关系,不过刀是开刃的,要小心。”月生把剑从剑袋里抽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角名的错觉,他总感觉那把剑好像颤抖了一下,像是在表达不满似的,接着禅院君一巴掌拍在剑鞘上,平静的递给了他。

    角名伦太郎小心的双手接过,沉甸甸的重量,比预想之中要沉重的多。

    乌黑的剑鞘,雕刻着细密古老的纹路,角名伦太郎拔出一截剑刃,一股莫名的寒意蔓延上来。

    剑鞘乌黑,剑刃也乌黑,却意外的蜿蜒着红色的纹路,如同开裂的火山土地中流淌着的红色岩浆。

    剑身之上,还有许多凑近了才能观察到的划痕,昭示着这把刀曾经身经百战。……什么样的情况下需要人手持一把开刃的刀剑身经百战呢?

    “好帅。”角名伦太郎合上刀,双手奉还,“比想象中沉很多,没想到禅院君你每天背着这样沉的剑到处跑。”

    “啊,习惯了的话其实还好?”月生把雪中梅塞回剑袋,奖励似的摸摸剑柄,感受到这把剑的剑柄又发出一声不满的细微嗡鸣,像是小孩子“哼”了一声。

    “从小就在练吗?”

    “啊,是的。”月生吃饭,嚼嚼,“很小的时候看到这把剑,心想真帅啊,出于自己的意愿就学了。期间还跟过很厉害的老师,想想还真是幸运。”

    上个月还跑去和正在读大学的继国缘一手合了一场,被修理的很惨。可恶啊,转世了还是那么天才,根本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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