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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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坪上的藏地灯盏盏亮起,美如童话世界。

    傅辰率先动筷,低低说:“吃饭吧。”

    用勺子舀了块鱼腹,祝时宴埋头偷偷打量傅辰,发现他左手正常搁在桌上,似乎已经恢复正常。

    一顿饭吃得毫无交流,尾声时阿姨问蛋糕在哪里吃。

    傅辰说:“送到楼上卧室。”

    就像完成任务似的,祝时宴默默回到房间,坐到床边的沙发上等着。

    阿姨很快将插好蜡烛的蛋糕送上来,出去时在傅辰的授意下关了灯。

    等眼睛适应黑暗,祝时宴看见傅辰久久没动。

    只好主动踏过洒满清冷月色的地毯,拿起长梗火柴咔嚓一声滑燃,将庆生蜡烛点亮。

    隔着微微跳动的烛火,祝时宴目光澄澈,“哥哥,生日快乐。”

    半张脸陷在温暖烛光中,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傅辰口吻平淡地说,“没有礼物。”

    每个人在这天都应该得到祝福,所以祝时宴真挚地问:“哥哥,你想要什么礼物。”

    蜡烛彻底燃尽,傅辰望向一旁昏暗大床,说,“枕头。”

    “要一个枕头。”

    在他身后,一个身影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从他出现在林家开始,傅辰就一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看他辗转于各个熟悉的地方,他的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直跳,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激动溢满了整个胸腔。

    恍惚间,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眼前的这个背影逐渐与梦中的那道身影重合,他的眼眶越来越红,一颗心像是被泡在水里,软的一塌糊涂。

    最后停在青城一中时,傅辰抬起头,才惊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第 104 章   第26章

    祝时宴懒洋洋地坐在篮球场的台阶上,临近开学,下面零星走过几个穿校服的学生,他看着看着,脑子里不自觉地冒出傅辰当年在场上打球的场景。

    “小天哥。”

    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祝时宴神情微怔,继而低头无奈一笑,没想到回忆到熟悉的场景竟然还幻听了。

    几秒后,那道声音近了些,带着隐忍,第二次唤他:“小天哥。”

    祝时宴瞳孔骤缩,手指慢慢攥紧,他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然后浑身僵硬地转过头。

    在他身后,傅辰正嘴角含笑地看着他。

    头顶不断晃过盏盏灯柱,包裹在大衣里温暖的触觉,紧紧箍在腰间肩头的手掌,接着是车子发动的声音。

    祝时宴感觉自己被放到了车后排,陷在大衣领口里翕动地了下眼皮,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的陷入昏睡。

    北京早晨温度偏低,早高峰将马路堵得水泄不通。

    两辆同牌不同款的一前一后车子挤在其中,前头是昏睡的祝时宴,后头是闭眼假寐的傅辰。

    两个多小时侯车子径直驶入大兴机场,小小一隅的角落却停着庞巴迪7500。

    容朗核对完机组成员信息,傅辰才抱着祝时宴走上舷梯。

    等都安置妥当,傅辰从舱内单独的休息间出来,容朗开始汇报近期工作,主要是关于傅政希和傅明喆的动向。

    “傅明喆先生近日频繁在几位元老股东面前游走,动起了卸任的念头。”

    傅辰说:“多少人赞同。”

    “目前不清楚,不过他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容朗作为心腹,没那么注意话术,“只是想给您使绊子,让您为难罢了。”

    临时股东大会根本无法撼动傅辰的地位,除非出现重大决策失误的情况。

    但这一天还没到来。

    容朗继续说:“傅政希女士最近动作很大,将华北、华南、西南这几个大区的酒店负责人全部换掉,提拔了自己的人。”

    思忖了下,他说,“倒是没有联络股东,有点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揉着眉心,傅辰靠进柔软宽大的椅子里,“借刀杀人才是她的惯用伎俩,她在后方坐镇,没脑子的傅明喆就在前方替她鞍前马后。”

    “到最后,不争不抢的是她,名利双收的也是她。”

    这种评判容朗就不好再参与了,明白傅辰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也没进去陪着祝时宴休息肯定是有事要交代。

    果不其然,傅辰简明扼要地说,“往临时股东大会提交两份议案过去。”

    “一份是削减商业地产的项目资金,一份是我本人增资扩股的决定。”

    “这两份议案需要的资料去找王浩(CFO),具体细节明天再说。”

    GK公司章程规定,召开临时股东大会至少应当于会议召开十五日前通知各股东,以及确定会议具体内容。

    现在还剩20天,时间完全足够。

    容朗心头一凛,“好的傅总。”

    好家伙,原来是要借力打力,啧啧啧

    傅辰抻着西装站起,迈进舱内休息室。

    舱内寂静无声,良好的隔音完全摒除了飞机发动机的噪音。

    光线昏暗的大床上,静静起伏这一道轮廓。

    祝时宴睡得很熟,丝毫不见醒来的动静。

    掀开被子一角,傅辰将他从头到脚检查了番,给某些红肿的关键部位又上了遍药膏,重新盖好后在床边坐下。

    抬手解了领口扣子,想了想又系上,换到靠近舷窗的软皮沙发上。

    要是祝时宴发脾气该怎么办?

    飞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急行,在距离申市只剩半小时的飞行距离里。

    祝时宴醒了。

    首先是浑身都无法动弹的酸疼,每块骨头好似拆卸重组。

    眼皮也不那么容易睁开,因为肿得太厉害。

    特别是身后,那火辣辣无法忽视的痛楚。

    缓了很久,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呆滞地环傅四周。

    在床侧看见了傅辰,于是浑身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下。

    一个夜晚,已经对傅辰产生了应激反应。

    傅辰衣冠楚楚地朝他望来,“醒了。”

    声线弥漫舱内的一瞬间,祝时宴想起发生的一切,不愿面对地重新躺回去,蒙在被子下面悄悄流泪。

    完了,整个人生都完了,乱.伦.了。

    被子下伸来一双手,傅辰将他捞出来,“躲什么?”

    恨意熊熊燃起,祝时宴拿出最后一丝力气,扇他了一巴掌,“别碰我!”

    傅辰置若罔闻,且低下头二话不说就亲。

    祝时宴无计可施,咬他舌头。

    就算这样,傅辰也没放弃。

    但由于昨晚实在太过,虽然现在傅辰并未实质性要干什么。

    只单单卡在这一步就已经完全将祝时宴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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